出租車行駛了一會兒,戰戰兢兢的司機突然顫聲的問︰「大……大哥!你去哪兒?」
韋小寶嘴里還喘著粗氣,想了想,並不知道李成虎那狗雜種在什麼地方,大致說了一個地方︰「去東城區。」
司機點了點頭,低聲下氣的說︰「好,我們一會就到了。」
他並不知道韋小寶會去干什麼,可是看到他這一身行頭,就知道肯定不會干什麼好事,也不敢多問,只好埋頭駕駛自己的車。
出租車離開了小坪街,載著韋小寶去了東城區。
此刻,趙凌雪乘坐那輛出租車也跟在了韋小寶身後,她還是擔心韋小寶會出事,又忙不迭的用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韋小寶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趙凌雪就听見韋小寶怒氣沖天的聲音︰「喂!」
「韋小寶!你給我停下來,你別去找李成虎,你斗不過他的。」趙凌雪在電話里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韋小寶,以他現在的狀況去找李成虎,只會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正在氣頭上的韋小寶,哪里能听得進趙凌雪的勸說,直接掛斷了電話,他此時的心情只想把李成虎那玩意給閹了,他心里才能舒坦。
「嘟嘟嘟!」正在趙凌雪勸說的時候,听筒里突然傳來了這有節奏的聲音。
趙凌雪又撥打了一次韋小寶的手機,可是這次听筒里直接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出租車穿越地下通道的時候,趙凌雪旋即又撥打了報警電話,在這個時候,也只有警察能解決這樣棘手的事了。
「喂!是警察局嗎?……」趙凌雪在電話里向警察說明了具體的情況,之後接電話的那名警察,又在趙凌雪的要求下,找到了刑警支隊的隊長趙亮,再把此時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十分鐘後,韋小寶乘坐的出租車進入了東城區,這里屬于李成虎的地盤,韋小寶想要找到李成虎,他想到了一個十分簡單的辦法。
進入東城區後,戰戰兢兢的出租車又顫聲的問道︰「大……大哥!東城區到了,您具體去哪里?」
韋小寶想了想,問︰「東城區哪家酒吧生意最好?」
出租車司機駕著車,想了一會兒,才開口說︰「大哥!東城區的話,就東城酒吧生意最好了。」
他對東城區還特別的熟悉,因為這位出租車司機就住在東城區,也經常去東城酒吧喝酒。
「好,那就去東城區。」
听韋小寶這麼一說,出租車司機就知道韋小寶是去鬧事的,他也只好按照韋小寶的要求,將出租車駛去了東城酒吧。
東城酒吧是東城區最大的酒吧,二十四小時營業,在東城幫的關照下,這家酒吧的生意日漸興旺,可算是東城區的一個搖錢樹。
酒吧里所有的工作人員全是清一色的美女,听說酒吧的老板也是個很年輕的美女,。
出租車最終在東城酒吧門前停了下來,韋小寶付了車錢,就攥著菜刀從出租車里走了下去,雖然腿腳有些不方便,可是他還是執意朝東城酒吧走了進去。
此時韋小寶的形象,就像是一個搶劫的暴徒,攥著菜刀,滿頭是血腳踩在地上一高一低的朝東城酒吧沖了進去。
現在是上午,東城酒吧的生意有些冷清,只有少許喝悶酒的人。韋小寶一把推開了酒吧的門,嚇得正在打掃清潔的服務生掃帚都掉在地上了,再看到滿頭是血的韋小寶,臉色鐵青,支支吾吾的問道︰「你……你找誰?」
韋小寶剛進酒吧就敞開了嗓子破口大罵︰「媽的!叫李成虎那狗雜種給我滾出來!」
這服務生哪里認識李成虎,她來這兒上班才四天,怯生的說︰「對不起!我們這里沒這個人。」
這句話傳到了韋小寶的耳里就跟點燃了導火線一樣,他朝服務生氣急敗壞的走了過去,嚇得女服務生忙不迭的後退,生怕韋小寶一刀劈了她。
「你……你干什麼?」女服務生一邊後退,一邊驚顫的問道。
韋小寶沒有回答她,而是走到一張玻璃桌旁,猛地一下掀翻了玻璃桌,只听見「嘩啦」一聲脆響,圓形的玻璃桌碎裂成渣,嚇得女服務生轉身就跑了。
這玻璃的龜裂聲,驟然引起了酒吧里面其他人的注意,就連站在吧台的女調酒師也看見了,忙叫了一名服務生去叫來了看守場子的人。
韋小寶掀翻了玻璃桌,只引來了眾人關注他的目光,幾個喝悶酒的客人也豎起了耳朵,扭頭對韋小寶著實打量起來。
「李成虎!你個狗雜種給我滾出來!」韋小寶公然在酒吧里怒罵起來,而且在罵的同時,又掀翻了一張玻璃圓桌。
他的舉動,更讓喝酒的人好奇起來,有的客人知道這個酒吧是東城幫罩著的,開營以來,可從來沒有人敢來這里鬧事,就連西城幫的人也不敢輕易來這里挑釁,也讓更多的客人和服務生對韋小寶擔心起來,不過更多人想知道韋小寶的來頭。
「你他媽的!給我滾出來!」韋小寶又在酒吧里大聲嚷嚷道。
話音剛落,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了出來,見到滿頭是血的韋小寶還在掀翻玻璃圓桌,旋即厲聲呵斥道︰「住手!」
在韋小寶的發泄下,終于見有人走了出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在女人身後,還有七八名目露凶光的男子,正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韋小寶。
這些人的出現,才讓韋小寶停了下來。那女人顯得底氣十足的說︰「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在這里鬧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听完這話,當著女人的面,韋小寶又憤然掀翻了身前的玻璃圓桌,怒罵道︰「草你媽的!老子就是不想活了,把李成虎那狗雜種給我叫出來,要不然我砸了你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