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凌雪尷尬至極,她暗暗怪自己為什麼要去打開電視機,她想趕緊逃離現場,要不然韋小寶又要說一些讓她面紅耳赤的話語了。
「我……我去下洗手間。」趙凌雪紅著嬌顏,結巴了說了一句,就起身加快步伐去了洗手間。
趙凌雪離開後,韋小寶得意一笑,他沒有想到這間賓館還有這樣的待遇,他又忍不住打開了電視機,那激晴四射的畫面在他的眼眸精彩上演,每一個招式,都讓很久沒有踫過女人的韋小寶心癢癢了。
頃刻之後,趙凌雪又鼓足了勇氣走回了房間,遠遠地,就听見那讓人遐想的聲音。雖然她有些不好意思走進那房間,可是她不能就這樣在洗手間過一夜吧!再說,她心里明白,韋小寶那流氓純粹是故意的。
「你……你能不能把電視關了?」趙凌雪紅著小臉,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要求道。
韋小寶卻不以為然的說︰「這麼好看,你不看看?」
「看你個大頭鬼,趕緊關掉,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趙凌雪知道韋小寶是吃軟怕硬的人,你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永遠當你是病貓。
韋小寶沒有一丁點的反應,而是把電視機的聲音又調大了一個分貝,那令人充血的聲音,又不斷的傳進趙凌雪的耳畔里。
「你……你關不關?」這次,趙凌雪氣得將那把滿盤子彈的五四式手槍拔了出來,槍口直接瞄準了韋小寶。
這回,嚇得韋小寶用第一宇宙速度關掉了電視機,堆滿了一臉討好的笑容︰「大小姐!我不是已經關掉了嗎?你也不至于動槍吧!你趕緊收起來,那玩意容易走火的。」
趙凌雪對韋小寶使出的辦法果然奏效,她見韋小寶關掉了電視機,這才將五四式手槍收了起來,再凶巴巴的警告道︰「再次再敢干這麼齷蹉的事,讓你嘗嘗花生米的香味。」
「大小姐!這又不是我干的,這是賓館送的好不好?」韋小寶理論著。
趙凌雪也懶得跟他理論下去,索性轉身直接朝電視機走了過去,拔掉了電視機的插頭,又回到了床邊,聲音溫和了許多︰「你腿還疼嗎?」
這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吧!韋小寶就露出一張苦瓜臉說︰「疼,當然疼,都快疼到心坎上去了。」
趙凌雪又旋即坐在了床邊幫韋小寶檢查傷口,發現並無大礙,血已經止住了,她才淡淡的說︰「堅持一晚上,明天我就送你去醫院。」
她又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凌晨三點四十分了,她有些犯困,忙說︰「太晚了,早點睡覺。」
听見睡覺兩字,韋小寶立馬來了興致,壞壞一笑的說︰「是啊!這麼晚了,洗洗睡吧!」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韋小寶還故意挪了挪**,在那張大床上,給趙凌雪挪了一個床位出來,又拍了拍床說︰「雖然床有點窄,不過咱們就將就一晚上。」
趙凌雪又白了他一眼,看到他那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就知道這流氓心里在盤算什麼。
但她也不想睡地板,躺在床上肯定舒坦多了,便攥著那把五四式手槍坐在了韋小寶的左邊,慢慢地躺下,並將手槍擱在了兩人的中間,肅穆的警告道︰「你要是敢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就用這把槍伺候你。」
韋小寶睨視了一眼床上的那把黑色手槍,就如同看見了一位威武的保鏢在是時刻監視韋小寶的一舉一動,這會兒他有那個心,估計也沒有那個膽了。
「睡吧!我有點困了。」趙凌雪打了打哈欠說。
趙凌雪隨即滅掉了床頭的燈,整個房間里頓時漆黑一遍,唯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韋小寶側頭在黑夜中看著睡在自己旁邊的趙凌雪,一陣女人的芳香攝人心魂,他忽然想起與殺手打斗的畫面,黑夜中突然又響起了韋小寶的聲音。
「睡了嗎?」韋小寶的聲音很輕。
「干嘛?」枕邊傳來趙凌雪迷迷糊糊的聲音,又隱約見她挪了挪身子。
「到底是什麼人想殺我?」韋小寶問了一個他想弄清楚的問題。
「你得罪了什麼人?」這次,趙凌雪的聲音比方才清醒了幾分。
「你再仔細想想,什麼人最想對你動手?」趙凌雪翻了一個身,將面龐側了過來對著韋小寶說。
韋小寶猜測的說︰「李成虎被香姐閹了小弟弟,估計他最恨我,我也希望他死,會不會是他?」
趙凌雪在黑夜中微微點了點頭,說︰「有可能,可是我們必須要有證據啊!」
殺手估計死了,他們想查線索也無處可尋,眼下兩人也無權宜之計。
就在兩人輕聲細語的時候,趙凌雪忽然警覺起來,她隱隱听到賓館的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時輕時重,像是有人朝房間這邊走了過來,趙凌雪立馬抓起手槍,身體如羽毛從床榻上離開。
在黑夜中,她警惕的模到了房門處,透過門縫打量著門外的動靜,巡視一番,最終發現在走廊上的人是賓館的服務生,這才安了心。
待趙凌雪從黑夜中又走回床邊,韋小寶輕聲的問︰「誰?」
「沒事了,是服務生,睡覺吧!」趙凌雪邊說,邊睡在了床上。
頃刻之後,房間里又變得安靜起來,不過韋小寶和趙凌雪都沒有熟睡,他們都知道今晚是個不尋常的夜,殺手也許還會來關顧他們。
這時,就在兩人睡意來襲的時候,從隔壁的房間里又傳來了響動,兩人的睡意陡然全無,趙凌雪又攥緊了那把五四式手槍,仔細聆听隔壁傳來的聲響,兩人仔細一听,隔壁的房間里,隱隱傳來女人的嬌吟聲。
「啊!嗯!」這女人的嬌吟聲愈來愈大。
明知故問的韋小寶,卻在這時候佯裝好奇的問︰「隔壁大半夜的在干嘛?」
趙凌雪的臉蛋又有些發燙,在黑夜中,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