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別墅在漢江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佔地五千多平方米,別墅里應有盡有,兩層歐式的小洋樓,碩大的停車庫,在游泳池的旁邊立著一根極其耀眼的路燈,將別墅花園的一切照得特別亮堂。在游泳池的對面搭建了一個小型的舞台,那里擱著一些音樂器材,一首柔情的曲子在調音師的控制下,蕩漾在眾多來賓的耳畔中。
這時,陸天成與陸海軍突然從人群中竄了出來,陸天成招呼道︰「小寶啊!先帶你朋友去玩,叔叔先忙會。」
「好的,叔叔,您先忙。」韋小寶禮貌的回應著。
跟在陸天成身後的陸海軍朝三人眨了眨眼,示意他們先自己玩,他得跟他爸去例行商場上的公事。畢竟陸家就陸海軍一個兒子,以後江源集團的一切還要交在他手里,陸天成就提前讓陸海軍熟悉商界的一些社交,以及引薦一些重要的人物給陸海軍認識,以備往後在生意場上對陸海軍有所照應。
趙凌雪仔細打量著那輛黑色的奔馳車,發現這輛奔馳車的車牌號竟是政府車輛。
對于車上的人,她是更加好奇起來。
這時,奔馳車的車門敞開了,一個衣著體面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鼻梁上架著一副有些厚度的眼鏡,他頭頂的發絲稀稀疏疏的。他下車的第一個動作,那就是撥了撥他額頭上那一咎發絲。
陸天成趕緊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的喊道︰「魯局長!貴客啊!小兒生日,還麻煩您親身跑一趟。」
這位魯局長微微一笑,說︰「不礙事!不礙事!海軍也是我干兒子,我再忙也得過來給我干兒子慶賀慶賀吧!」
「干爹!」陸海軍旋即也在一旁親切的喊了一聲。
「海軍啊!生日快樂!看看我今天帶誰來了?」魯局長笑吟吟的說著,並回頭朝奔馳轎車里親切的喚了一聲︰「巧兒!你還呆在車里干什麼,快出來!」
隨著話音剛落,奔馳轎車的後車門被人推開了,一位扎著馬尾,戴著鴨舌帽的女孩從轎車里鑽了出來,見到陸海軍時,就甜甜的喊道︰「海軍哥!生日快樂!」在祝賀的同時,這女孩倏地竄到陸海軍的身前,在眾人的眼前,她將小嘴唇在陸海軍的左臉上快速親吻了一下。
陸天成仔細一看,發現這眼前的女孩不是魯巧嗎?一年不見,這小丫頭就大變樣了,他都差點沒有認出人來。
魯巧又尊敬的喊道︰「陸叔叔好!」
「喲!巧兒愈長愈漂亮了,叔叔都差點不認識了。」陸天成說著笑。
魯局長笑呵呵的說︰「巧兒去了韓國留學了,這剛好暑假,听說海軍過生日,所以急著回國了。」
在談話間,陸海軍扭頭看了一眼站在韋小寶旁邊的冬雪,生怕她誤會什麼,向她投射了一種解釋的目光,可是冬雪直接避開了,喊著韋小寶和趙凌雪徑直朝人群中走去。
這時,陸天成又吩咐道︰「海軍!你跟巧兒也有一年沒見了,跟巧兒好好去聊聊,我跟你干爹說點事。」
「知道了,爸。」
說完,陸海軍就帶著魯巧朝人群中走去,他在尋覓著韋小寶的身影。
陸天成則和請魯局長一面說話,一面朝別墅的大廳走了進去。
趙凌雪遠遠地就瞧見了他們的行蹤,她不知道這位魯局長到底是那一部分的,心里在想,這位局長也許是她要調查的人。
韋小寶他們三人端著香檳在游泳池旁喝著,冬雪卻關心著韋小寶︰「姐夫!你的腳還疼嗎?」
「沒事,我身體這麼強壯,不會有事的。」韋小寶若無其事的說著,他盡量與冬雪保持著距離。
韋小寶端著香檳卻發現趙凌雪的目光始終望著遠方,他慢慢地走了過去,在她眸前用手晃了晃,問︰「看見老情人了?」
趙凌雪這才回過神來,抿了一口香檳,白了韋小寶一眼,順著他的話說︰「對呀!我看見老情人了。」
韋小寶又調侃道︰「有我帥嗎?快讓我認識認識,也好讓你那老情人嫉妒嫉妒。」
「去死!」
這時,陸海軍終于在人群中找到了韋小寶他們三人的身影,領著魯巧就穿過走了過來。
「爵爺!」陸海軍遠遠地喊了一聲。
韋小寶端著香檳遁聲望去,發現陸海軍領著一馬尾美女走了過來,忙笑著對冬雪說︰「快看!壽星老領著美女過來了。」
陸海軍剛走近,就相互介紹道︰「她叫魯巧,是我干爹的女兒,在韓國留學,暑假剛回國。」
「你們好!」魯巧淺淺一笑,那雙明眸打量著眼前的三人,發現站在韋小寶旁邊的那兩名女子還長得真是不賴,不免有一絲的擔心,害怕自己喜歡的海軍哥被搶走了。
「這位帥哥是我的哥們,他叫韋小寶,這位是他的女朋友趙凌雪,這位是大嫂的表妹冬雪。」陸海軍一一對魯巧介紹著。
「美女你好!韓國的美女真的很多嗎?個個都像你這麼漂亮嗎?」韋小寶笑著問。
魯巧甜甜一笑,打趣的說︰「比我漂亮多了,你要是去韓國,我介紹幾個美女給你認識認識,不過我怕你身邊這位美女吃醋噢!」
她說的這位美女當然是趙凌雪,不過趙凌雪也應和道︰「我不會吃醋,不過我知道他喜歡泰國的,尤其是做過手術那種。」
此話一出,三個女人噗嗤笑了起來。
在這種場合下,韋小寶選擇了逃跑,他扭頭望了一眼游泳池對面的舞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對冬雪說︰「小雪!來姐夫跟你說點事。」
韋小寶神神秘秘的在冬雪耳邊說了一回兒,冬雪忙不迭的點頭,扶著韋小寶轉身就朝游泳池的對面走去,身後的三人不知道這兩個搞什麼鬼,只見他們兩人走到了舞台上,韋小寶握著話筒剛要講話的時候,別墅外突然又駛進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轎車。
當法拉利停下來時,從轎車里走下來一位女人,韋小寶遠遠望去,愣住了,心里在想,她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