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縴瘦的身體卷縮著沉沉的睡去,這一夜太累了,無論是心靈還是身體都是周悅舒所無法承受的,她的睡姿能透露出她的無助和不安。
他是男人有強壯的身體,凌晨的微風絲毫讓他感受不到寒冷,可是女人就不一樣了,經過這一夜的折騰,原本瘦弱的身體更加不堪重負。
內心有了莫大的歡喜和滿足,說不上來的感覺,剛才自己只顧著侵佔和掠奪她,發泄自己的不瞞和恨意,並沒有過多的注意她的感受,怪不得她會承受不住暈了過去,這多少對她來說有些殘忍,但是這樣能讓她更深的記住他不是嗎!?再也不會忘記他,秦辰東是她周悅舒第一個男人!也是她永遠也擺月兌不了的男人!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美好,讓秦辰東欲罷不能,他的內心有情動不已,想著她剛才的緊致和**,她是他的了,是屬于他秦辰東的,誰也奪不走!
她的模樣,讓秦辰東再也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感情,他本幽暗的眸子漸漸有了微弱的閃光,無法不為這個女人動心,不論是從前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都一直那麼深愛她,剛剛對她的懲罰和折磨只會讓自己更痛苦,那就讓這痛苦來的更猛烈些吧,把他吞噬掉吧。
他低下了頭,俯視著陷入沉睡的周悅舒,一滴眼淚輕輕的落在了她潔白無瑕的臉上。
難受,全身說不上來的難受,周悅舒是在這種感覺中醒來的,整個身體要散了架一樣,像被車輪碾過一樣,酸痛不止。尤其是的某個地方,火辣辣的疼,灼燒著她全身的神經。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頭痛欲裂。
緩緩的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一切,自己的臥室凌亂一片,明顯的歡愛痕跡,卻已經空無一人,但是他的味道還殘存在空氣里,刺激著她的神經。
呵呵,竟然還想著醒來能看到他,他只是來報復她的,昨天的一夜瘋狂沒有一點感情,只是單純的折磨和發泄,自己竟然會不知廉恥的希望還能在醒來後,看見他!周悅舒冷笑了一聲,嘲笑自己的下賤,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掀開柔軟的薄被,露出了**的身體,讓她悲傷又迷茫,自己昨天已經成了他的人了不是嗎?可是這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有那麼多的女人,自己又算哪跟蔥呢,就算是第一次又能怎麼樣。昨晚他就應該察覺了,可是確依然那麼粗暴的對待她,證明他心里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只有索取。
看著自己遍布全身的青紫的傷痕,她的心早已經痛的無法呼吸,這個心早就是他的了,還在乎這個身體做什麼,這輩子她都不可能不去愛他,這些或許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了,也永遠不會懂得她的心。
或許對于他來說昨夜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生活還是要繼續。
就算難受的要死,周悅舒的生物鐘也讓她在規定的時間醒來了,不再有過多的矯情,起身下床撿起了被丟在一旁的浴巾,走進了浴室。
在霧氣蒙蒙的浴室里,溫熱的水從周悅舒的頭頂澆注而下,她閉著眼楮,縮成了小小的一團,躲進了熱水深處,陷入了沉思,這樣就能洗刷點他留下的味道了吧,就能暫時的忘記昨晚發生的一切了吧!一會還要面對他,自己怎樣還能心無波瀾平靜的面對他。
從早上醒來,周悅舒就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以為洗個澡人就會精神些,卻不想這種感覺越來越嚴重了,頭痛欲裂。也逼著周悅舒回想著昨晚的一切,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種種不適都是昨晚那個男人造成的,現在的她似乎站都站不穩了,更別提拖著這個殘破的身子去上班了,而且內心也是本能的想要躲避他,不想面對他。
艱難的走到了臥室,在手提包里模索著手機,給人事部的人打了個電話,請了今天的假,不用去上班了,頓時心里輕松了不少,癱軟在了沙發上。
又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因為洗了熱水澡,放松了緊繃的神經和身體,就算窩在沙發上,周悅舒卻也睡的特別的沉,還做了一個很冗長的夢。
夢里校園的櫻花又開了,他牽著她的手,漫步在散漫櫻花瓣的小路上,陽光一樣的少年,他溫柔的撫模著她的烏黑長發,眼里慢慢的愛意再也容不下其它。
他的笑容似乎可以融化一切寒冷,溫暖著周悅舒少女的心,給了她依靠和無法替代的愛。
可是不知道怎麼了,天空一下子由晴轉陰,一瞬間烏雲密布,突然來襲的暴雨,讓兩個人措手不及,正在盛開的櫻花在一瞬間被暴雨給沖刷的極力破碎,就像美好的愛情,那麼的不堪一擊。
周悅舒大喊著,卻不知道怎麼了,嗓子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她只能無助的呼喊著,上前想要拉住秦辰東的手,帶他逃離這場暴雨,天空中電閃雷鳴,呼嘯著的閃電像擊穿一切,她只能焦急的拉著秦辰東,可是他卻一動不動,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在大雨中,額頭前淋了雨的細碎頭發遮住了他的眼楮,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她不解的看著他,手心中感受不到來自他的溫度,只有冰涼的觸感,他就那麼站著,突然緩緩的抬起了頭,不見了陽光般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冰冷俊逸的臉頰,而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冰冷,仿佛可以凍結一切,包括他的心。
他就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周悅舒,不言也不語,像要看穿她的一切,她被他盯的有些手足無措,她搖晃著秦辰東的手臂,柔聲地說著︰「辰東,你怎麼啦?咱們走吧。」
他薄薄的嘴唇扯出了一個嘲笑的弧度︰「問我干什麼!你不是拋棄我了嘛!滾吧!」他的語氣听不出憤怒,只是那麼平淡的說著,可是他的眼神卻暴漏了一切,眸子的恨意簡直可以將周悅舒吞噬和燃燒。
呵呵——
耳邊都是秦辰東的冷笑聲,充斥著冰冷的讓人窒息的空氣里,在周悅舒的耳膜里叫囂著,她不可置信的搖晃著自己的頭。
大聲的叫喊著,終于听著喉嚨發出了聲音確實嘶啞難听︰「不!——」
不!——周悅舒從睡夢中驚醒了!她一下子從沙發上做起了身子,模著自己的額頭,已經滲出了薄薄的虛汗,似乎還有點燙。
客廳中無聲無息,只有威風吹過窗簾的沙沙聲,除此之外周悅舒只能听見自己粗重的喘息聲,隨著窗簾的飛舞,周悅舒的心弦似乎也隨著它起伏不定。
周悅舒只覺得自己渾身軟弱無力,還瑟瑟發著抖,她模索著找到了手機,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多了,她伸出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感覺口干舌燥的,艱難的起身倒了一杯水,澆熄了唇舌間的饑渴難耐。
剛才的夢還歷歷在目,已經下午了,一天沒有去上班,她沒有感到絲毫的輕松,反而是被更大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
或許是發燒了,她找到家里的體溫計,看著刻度上的數字。
39度!!怪不得自己會覺得忽冷忽熱的,被這種冷熱交替折磨的要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肚子就咕咕的叫著,一天沒有進食,周悅舒的身體虛弱的不行,她感覺身體飄飄欲仙的,渾身都沒有任何著力點,很是可憐的頂著難受的身體和腦袋,自己模索進了廚房熬了寫清淡的粥。
周悅舒被感淒涼,此情此景卻沒有能夠自己的人,母親還躺在醫院,需要她的照顧,可是今天這個樣子的她也不方便在出現在母親面前,引得母親擔心。
簡單的吃了一口粥飯,她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似乎回來了一些,就準備穿衣出門買一些退燒的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