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四妹,你還以為她在爹爹心里頭真的有地位呀,呸……要不是她娘的死替她拉了一個靠山,她現在指不定在給誰倒馬桶呢。」
皇甫怡尖酸刻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繼續譏諷道,「那個婦人走了這麼久,一點兒音訊也沒有,說不定人家只是隨便說一說,壓根兒就沒把她當回事呢,還成天做夢想做大家族家的少夫人,連人家大少爺長的是圓是扁都還不知道,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哼,說不定,哪天大家族家的大少爺來了後,見到她比皇甫月漂亮,實力又強,一個反悔要娶她也不一定呢。
到時候,哼哼,她一定要這個賤人跪在她腳下,舌忝她的腳趾頭。
皇甫月一雙仿若看透忍心的眸光,緊緊盯著她,沒錯過她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得意,她唇角冷冷勾了勾,鄙視道,「那個少爺他長的到底是圓還是扁,我確實不知道,不過……不管是他是圓還是扁,都沒你的份。」
皇甫月這句話純屬挑釁,加上她嘴角習慣性的噙著一抹冷笑,那是一個活月兌月兌的鄙視。
見她居然敢鄙視她,敢嘲弄她,皇甫怡的忽略了皇甫月的改變,立即叫囂起來,「你……你這個賤人,居然敢鄙視我,啊……」
皇甫怡一句話還未說完,就淒厲慘叫一聲,被皇甫月一巴掌扇的摔倒在地上,臉頰迅速紅腫,看起來猙獰可怕。
皇甫月出手又快又狠,快的讓人只覺眼前身影一閃,連她怎麼出手的都還未看清楚,皇甫怡的身子就已摔飛了出去。
皇甫月會突然出手,誰也沒料到,所以皇甫怡才會讓她打了一個正著,要不然,依現在皇甫月的玄力加上她的武術,真要打起來,她一定不是和皇甫怡的對手,因為皇甫怡比她還多修煉了一種武技,武技加玄力,皇甫月實力不敵她。
皇甫月心知皇甫怡真實實力,要真搶實彈打,她打不過皇甫怡,不過……她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在皇甫怡摔倒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她又沖過去,對著她就是一頓腳踢。
皇甫月下手絲毫不留情面,狠辣無比,打起人來又月復黑,還專門往皇甫怡的下面踢,一腳又一腳,踢的皇甫怡痛的卷縮在一起,鬼哭狼嚎,連起身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還手。
男人被踢了那里,都會痛的渾身無力,卷縮身子,比殺了他還痛苦,女人也一樣,絲毫不會少比男人痛苦半分。
而且皇甫月有心要把皇甫怡虐的半死,最好把她踢的臥床半年,不要來煩她。
皇甫敏震驚了,像是見到了鬼一樣,瞪大了眼楮瞪著皇甫月,她萬萬沒想到,皇甫月居然敢出手打皇甫怡,而且,剛才她那速度……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一級玄力的人能施展出來的速度,更何況,剛才她並沒有用玄力。
怎麼回事,難道說……幾天沒見皇甫月,她錯過了什麼嗎?
鑒別與皇甫敏的震驚,小喜小愛卻在心里歡呼,打得好,打得好,多打幾下,把之前她們受到的鳥氣鼠冤,全部一次性給打回來。
小喜小愛站立一旁,在心里為皇甫月敲鼓吶喊,打氣助威。
主子威武……主子加油……主子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