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已到跟前,他們都是住在附近的人,有年輕的修者,有護衛,還有長老,皇甫敏也在其中,他們都是听到這里的打斗聲,才急匆匆趕來。
黑衣人被眾人包圍,以一敵多人,根本就沒有勝算,幾道閃電雷鳴之間,就被一個長老打傷,癱倒在地上。
黑衣人見逃跑無望,一雙憤恨的眼楮,怒瞪皇甫月。
「你是誰,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擅闖皇甫大宅,刺殺我們的人。」
三長老怒喝出聲,說完,走上前一把扯掉他的面巾,卻在那一剎那驚呆了。
「皇甫齊,怎麼會是你?」三長老驚道,滿臉震驚。
而其它人臉上的驚訝也不小于他,個個震驚的瞪著皇甫齊。
皇甫齊見身份暴露,一臉死不悔改,還頗覺有理,忿忿然道,「不錯,就是我,皇甫月打傷皇甫怡,只被關了一天就被族長下令放出來,我心中為皇甫怡鳴不公,才想要來教訓一下皇甫月,現在被抓了,我無話說,但我沒有做錯。」
「你錯沒做錯,自己心里有數。」三長老看著皇甫齊,眼里明顯有一抹失望。
皇甫齊握了握拳,將頭扭向一邊。
「先把他押下去,明日在稟報族長。」見天色已晚,三長老吩咐幾個護衛把皇甫齊押下去。」
護衛帶走皇甫齊後,三長老走過來,對皇甫月道,「你放心,這一次的事情,我們和族長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有勞三長老。」皇甫月點點頭,表情不熱不冷。
三長老見她受傷,吩咐護衛隊長皇甫建道,「皇甫建,你把她送回房,再去請大夫,她的傷需要馬上治療。」
「是,三長老。」皇甫建恭恭敬敬回答。
「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別圍在這里看熱鬧了,皇甫齊嚴重違反家規,此事明日族長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大家都散了吧。」
三長老揮手,把周圍看熱鬧的小一輩的人,全部趕了回去,而他自己也急匆匆趕去通知大長老。
皇甫月在皇甫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白衣女鬼擔心她的傷勢,也跟在她身後,雙腳離地,飄進了房間,站在皇甫建身邊。
皇甫月傷的重,這一路走來,路上滴的滿地是血,但她只是蹙眉咬牙撐著,連哼都沒哼一聲,皇甫建見狀,眼中滿是對她的贊賞,很佩服她的忍耐力和堅韌的性子。
扶她到椅子上坐下後,皇甫建忙說道,「皇甫月,你的傷勢要盡快清理才是,我這去給你請大夫來。」
「謝謝你!」
「都是一家人,別客氣。」
皇甫建離開後,皇甫月急急對白衣女鬼道,「皇甫月鬼,你快去看看小喜小愛她們還好不好,剛才那麼大的打斗聲都沒把她們吵醒,肯定是皇甫齊做了什麼手腳。」
白衣女鬼一听,雙腳離地,白影就飛出了房間,很快,她又飛進來了,「她們沒事,只是被迷暈了,沒有大礙。」
皇甫月听後,放下心來。
直到這時,她才忍不住痛哼了一聲,緩緩抬起腳放在另一張椅子上,褪掉襪子,把鮮血淋灕的褲腳翻起來,露出了她受傷的部位。
但見她的小腿肚子上,一個巴掌大地方的肉竟然被玄力擊的稀巴爛,連里面的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鮮血還在不斷往外涌,她咬咬牙,用手帕簡單的綁住它,希望能少流出一點血。
因出血過多,她的臉色有些白,身子漸漸變冷,但她咬牙撐著沒讓自己暈過去。
白衣女鬼看的皺緊眉頭,或許是因為這具身體曾是她的,感覺像是她在痛一樣。
「是不是很痛?」她飄過來,蹲在皇甫月面前,看她的傷口。
「你說呢?」皇甫月對她翻了一個白眼,靠,她又不是死人,傷成這樣,能不痛嗎?
手帕很快被鮮血浸濕,她掀起衣服,撕了一塊里衣里面的長布條,這一次,她把傷口緊緊包住,鮮血頓時少了很多。
突然,她的靈識中好像多了一絲什麼東西?
她順著感覺去查探,整個身子猛然一僵,呃……誰來告訴她,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