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一萬的往上加,沒意思,還浪費時間,皇甫月一下子把價錢加到了她所能買下的局限中。
皇甫明當即氣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而其它兩大家族,和其它家族,袖手旁觀,在一旁看好戲。
「三十一萬。」皇甫明從牙縫里漏了幾個字出來。
皇甫月對他微微一笑,放下舉牌,像是之前什麼都沒生過似的。
所有人都好奇的盯著她,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有的人甚至在懷疑,她是不是拍賣行里派出的人,故意在拍賣聚玄丹時,往上加價。
是,祁家競拍聚玄丹時,她卻沒有出手,獨獨針對吳家和皇甫家。
眾人的頭頂上,冒出了一連竄的問號,就連坐在她身邊的黑衣男人,都略帶疑惑的眼神瞥向她,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白衣女鬼更是不解,「皇甫月,你為何要跟我爹作對?」
皇甫月白了她一眼,小聲道,「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何況,他什麼把你當成女兒看待過?」
皇甫月的聲音很小,小的只有白衣女鬼和她身邊的黑衣男人听得見,接收到他疑惑的視線,皇甫月絲毫不在乎。
「他終究是我爹。」白衣女鬼表情黯然了幾分,「你現在佔據了我的身體,我爹就是你爹,你應該站在他那邊才對,何況我爹對你很好。」
「沒看出來。」皇甫月表情淡漠。
靠,皇甫明哪兒對她好了,那是利用,她若不是他手中的棋子的話,她死了,他也不會看一眼,就像她娘死後一樣,若不是那個被救的婦人拿錢出來要求他要風光大葬她娘,皇甫明已經打算派人把她娘的尸體用涼席卷一卷,扔進亂葬崗去。
哼,那種無情之人,何來親情言?
見她臉色沉了幾許,一向膽小軟弱的白衣女鬼不敢再為皇甫明說話。
「丫頭,你在跟誰說話?」男人問。
「關你什麼事?」皇甫月沒好臉色。
男人囧,而後問︰「你干嘛不繼續競價?金幣不夠?」
「怎麼,你想送我金幣?」皇甫月勾唇,不客氣問道。
「沒問題,不過……天下間沒有白吃的午餐。」
「哼,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皇甫月白了他一眼,心里暗罵月復黑。
聚玄丹被皇甫明所得,價錢比吳雪艷還多花一萬金幣,氣的他的冷眼直射皇甫月,若是眼神能殺人,皇甫月此刻,早已被吳雪艷和皇甫明殺死了無數次。
拍賣會繼續,這一次還是一瓶聚玄丹,底價照舊,主持人的話一停
,皇甫月就舉牌,「二十五萬金幣。」
她的話才落下,吳雪艷就舉牌,「三十萬金幣。」
皇甫月瞥了她一眼,放下舉牌,不再繼續喊價。
「我說過,我以資助你金幣,你隨便競價,一百萬買一瓶聚玄丹都沒問題。」
男人輕聲開口,語氣中充滿了縱容和寵-溺,但皇甫月並不買他的帳,淡淡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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