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了條件,雲宣才接著問道「我手上現在只有這張圖也從沒听說還有其他的,有什麼線索可以找到另外一半嗎?」
看在金子的份上,上官月很大方的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一般,這種密碼都是制造者根據自身的興趣和習慣寫成的。『**言*情**』密碼分成兩份代表寫密碼的人很謹慎,想要知道其它部分可以找找寫這部密碼的人的習慣和興趣。」
听了上官月的話,雲宣沒有一絲輕松的感覺反而覺得更沉重了。一個死了幾千年的人,即使有人和他有關系也已經死了。更不要說他遺留的物品了,難道真的這輩子都解不開嗎。
上官月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在苦惱什麼,根據那張圖可以看出時間不是一般的久遠。想找線索可能比大海撈針還要難,也許另一半根本就不存在了也說不定。本來她不想開口理會的,可是為了金子她只能勉為其難的開口了「其實我覺得你不必那麼擔心的,你這半張是怎麼得到的。根據這個應該能找到線索的。」
等了很久雲宣都沒有說話,在上官月都以為他不會在說話,她也準備告辭時才听到雲宣悠悠的開口「這半張是我六年前無意間得到的,可是擁有這張圖的人已經死了。和他有關的人也在一個月內死了,查出死因不是中毒就是意外。所以現在沒有關于這個的任何線索。」
上官月听了雲宣的話眉頭也皺了起來,她想了一會才說到「也許你去這圖制造者生活過的地方能有什麼現呢。」
「恩」雲宣知道即使去可能也什麼都找不到了,可是他還是要親自去一趟的。
「那既然這樣那我先告辭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就通知我。」
「好的」
「哦,對了。麻煩先把我棄權的消息放出去。」
「剛剛已經放出去了,現在外面應該都知道了。」
「哦,那謝謝了。我走了,後會有期。」上官月對著雲宣微微施禮也沒有等他回應就往外走了。她出來太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現她不在了她必須快點回去。
「霧,去跟著她。查清她所有資料,護她安全。」
「是」屋里沒有看見任何人,只有空氣中傳來的一聲應聲。聲音消散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
上官月從第一樓出來買了些日用品就回去了。以至于在以後的幾天才知道那次的賭宴,除了‘棋’最後第三輪過了兩人。其它的都沒有人通過第三輪。
第二天依然是第一樓第層四樓上,依然一身紅衣一張銀色面具的男子。坐在貴妃榻上優的品著茶,他的面前跪著一個一身黑衣臉上帶著鬼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的舉止都恭敬到了極致。
「少主,所有的消息都查到了。」
「恩」
「那人是上官家大小姐,名叫上官月。是凌風城有名的廢材。她五歲的時候遭刺殺,被她娘藍雲兒所救。可藍雲兒受了重傷三個月後就去世了,不久偶遇的修士給他算了一掛。說她克父克母,上官青雲原本不信,可不久就生了場大病。六歲的時候又被測出不能武修,從此上官青雲便對她不聞不問。據查,上官月性子軟弱在加上沒有任何依靠所以從小就被上官雪和上官秋欺負。前幾天更是被她們和雲盈兒小姐害的掉下了河里。躺了幾天,直到賭晏那天。」
一連半個月,上官月每天除了煎藥喝就是在院子里做簡單的運動。沒有人來找她麻煩,這樣的情況雖然很少見。可是她卻沒有心思感嘆,抓緊時間調理身體。現在經過半個月的調理,外傷全好了。那積累下來的身體虧損和營養不良卻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調養過來的。只是經過這半個月堅持鍛煉身體力氣到是恢復的和普通人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