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若離見上官月沒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就坐了下來,可是她怎麼也忍不住偷偷的觀察這個新主子。
「怎麼?很好奇?」上官月眼楮依然看著台上,可是話卻是對若離說的。
「公子,我,我……對不起。我逾越了。」若離說完就低下頭,再也不敢在偷看上官月了。
「記住不要小看任何生命,哪怕是在弱小的。生命的潛力是驚人的。你看著吧」
「謝公子教誨,我知道了。」
少年身上又多了一道傷口,這次少年離那個大漢的距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近。大漢獰笑著看著少年,手中的大劍已經被高高的舉起了。而這時台上的歡呼聲更是一聲高過一聲,大漢信心十足的揮下那一劍。可在他揮下的那一瞬間,少年卻一瞬間半彎了身體,第一次舉著長劍攻向了大漢。大漢愣了一瞬,也就是這一個愣神。少年手中的長劍插入了大漢的體內。大漢不敢置信的倒下了,台上的歡呼聲,咒罵聲交織成了一片。少年被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扶了下去。
「公子,那個少年贏了。」若離看著上官月,滿眼都是不敢置信。
「這就是忍耐力和爆發力。也就是潛力」
「是,公子。」
「去把銀子兌回來,我們需要去辦點事。」
「是。」
沒一會兒若離就滿臉通紅的回來了,嘴角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喜悅。
「公子,我們贏了十萬兩銀子。這是銀票。」若離把銀票遞給了上官月,手都微微的顫抖著。她的眼里有興奮有激動卻沒有貪婪。從小到大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銀子。不激動是不可能的。
上官月拿了九萬兩放在了懷里,另一萬兩遞給了若離。若離不解的看著上官月「公子?這是?」
「走,我們去找他們負責人談筆交易。」若離雖然滿腦袋疑惑,卻什麼也沒問乖乖的跟在上官月後面。
上官月帶著若離在擂台不遠處找到了裁判,上官月直截了當的說了目的。裁判讓身邊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子,去找他們的主管。男子容貌普通,臉色冷漠。帶著上官月她們直接就往角斗場里走去。
跟著那黑衣男子在角斗場左拐右轉的,最後在參賽者休息的最里間找到了他們的負責人角斗場的總管。
黑衣男子把上官月帶到後,輕輕敲了下門。開門的是一個也是一個黑衣男子。男子五官硬朗,一臉冷漠。看到站在門口的上官月理都沒理,直接看著帶她們來的男子問道「落葉,你來有什麼事?」
「落齊,這兩位找主管。說是想談筆買賣。」黑衣勁裝男子看著那叫落齊說道。
「找主管?」
「恩。」
「那等等」那叫落齊的看了上官月她們一眼就直接把門關上了。
一會兒門再次打開了,依然是那個叫落齊的。他站在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上官月向他微微點了點頭。就帶著若離直接進去了,而那個叫落葉的和那落齊交代了什麼也離開了。
房間很大布置的很奢華,地上鋪著厚厚的繡著牡丹的地毯。有幾個角落很好的放著花盆,右邊放著一個木架,上面整齊的擺放著古董花瓶之內的。左邊放著接客的椅子,牆上掛著幾幅字畫。而中間放著一張很大的桌子。桌子上放著整齊的書,旁邊還放著一個算盤。而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正埋首在書堆里,忙著什麼。在中間靠牆角的地方有一張小方桌,上面正放著在燃香薰。
感覺有人進來了,桌子後面的人終于把頭抬起來了。那是一張帶著幾分書卷氣,有幾分清秀的的書生臉。雖然30多歲了,但是嘴角掛著幾分淡笑給人一種親和感。走出去一定不會有人猜到他的職業的。
「兩位請坐。落齊,上茶。」看見上官月她們進來,那男子從桌子後面走了出來。
「在下影月,不知主管如何稱呼啊?」
「呵呵……公子叫在下千名就好。」
「那在下就叫你千名先生吧。」
「呵呵……公子隨意。」
「千名先生,今天我來是想和你談筆買賣的。」上官月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說出了目的。
「呵呵……不知道小公子想和在下談什麼生意?」
「我想買下今天剛剛在擂台上打贏那場擂台的少年。」
「少年?」千名疑惑的看了眼站在他身後的落齊。落齊會意,把關于那少年的情況說了一遍。千名听後一絲金光從眼中迅速劃過,不是上官月眼尖根本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