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若離。」
若離從懷里掏出了五百兩遞給了上官月,上官月把錢遞給了千名「千名先生,你點點。這是五百兩。」
「呵呵……公子客氣了。這是契約,你收好了。」
「謝謝。」
「公子要不要在坐一會兒。」
「不用了,千名先生你忙吧。我就先走了。」
「呵呵……那公子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來找在下。拿著這個他們就會直接帶你來了」千名從懷里掏出了一塊黑色小牌子,上面用紅色寫著個‘令’字。
「有這個下次是不是可以便宜點?」上官月指著千名手里的黑色令牌問道。
「呵呵……公子如果還要買人這樣的需要,我們會適時的給一定的優惠的。『**言*情**』」
「好吧,那就先謝謝千名先生了。」上官月大概明白了這個大概就像會員折扣一樣的,難免以後會需要所以先拿著也沒什麼。
「那千名先生,我們就先走了。」
「好,落齊。幫我送影月公子。」
「是。」
上官月帶著若離,而落齊扶著白羽。一直到了角斗場門口,還幫上官月叫了輛馬車後才離開。
上官月帶著若離和白羽一起去和南風約定的地方,上官月看著靠在車壁上的白羽把對若離他們說的話又說了一遍「從今天開始你叫北辰,無論你以前是什麼身份。但是從今天起,你是我的親信,為期三年。三年後後我會把契約還給你,並且給你一筆銀子。為你消除奴籍還你自由,但是在這三年里我需要你絕對的忠心。可同意?」
「多謝公子,奴才沒有意見。」北辰的聲音還帶著虛弱,甚至聲音都帶著幾分沙啞。
「我們只有三年的契約,你自稱我吧。」
「奴才不敢逾越。」北辰說這句話的時候把頭低的很低。
上官月見他這樣忍不住皺了皺眉「把頭抬起來」
北辰見上官月語氣帶著冰冷,慢慢的把頭了抬起來。眼神里還帶著幾分緊張。
上官月見他那樣,眉頭皺的更緊了「我很可怕,比角斗場里那些人還可怕?」
北辰一听這話趕忙搖頭就怕慢了一步,上官月會把他怎麼樣一樣。對于他這樣上官月沒有在理會了,只是看著他說道「從今天起在我這兒,絕對的服從命令就是我的規矩。」
「是,公子。」
北辰還是有些緊張的,但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麼厲害了。上官月也沒有在說什麼了,就等到和南風約定的地方。
而在角斗場千名的房間里。千名還是坐在桌子後埋頭做作什麼,而站在他旁邊的落齊一副欲言又止的看著他。千名見他那樣忍不住嘆了口氣。
「說吧,你想問什麼?」
落齊躊躇了下還是開口了「公子,你為什麼要把那麼重要的令牌給那個叫影月的?」
「你忘了前段時間的賭宴了嗎,第一名就是一個叫影月的。」
「可是公子怎麼知道就是這個影月?」
「我們也有人參加,我見過他的畫像。」
「可是不是說他最後棄權了嗎?」落齊不解的看著千名。
「呵呵……就算他是真正的棄權了,這樣的人才我們能拉攏就絕對不會得罪。說不定通過他還能聯系上第一樓主呢,畢竟他是第一樓主都要拉攏的對象。」
「哦,原來就這樣啊。屬下明白了。我就說公子怎麼會無緣無故對別人那麼好呢,原來是那小子有利用價值啊。」千名听到這話狠狠的白了落齊一眼,但是卻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