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兒,你看你以後大概都會一直在門派修煉了。上官家的家業可能會落到那個賤婢生的上官緋的頭上,雖然你爹暫時沒有那個想發,可二姨娘已經開始動心思了,這段時間總是往三姨娘那邊跑,但是具體又查不出什麼事。所以我有些擔心。而老爺難免不會開始考慮了,這明明該屬于你的決不能落在別人手里去了。」
「娘,那你想怎麼做?」
「我原本想讓雪兒招個上門女婿來繼承的,可是雪兒想做皇子妃我也就打消這個念頭了。鋒兒你有什麼想法嗎?」
「其實如果他們要繼承上官家我沒有反對權,畢竟祖訓說過修真弟子不能繼承家業。但是如果就這樣讓他們繼承了,難免他們到時不會為難你們。所以我的想法是,既然娘現在是你當家何不為自己多存點本錢。到時候他們要繼承這個家就給他們,畢竟一個空殼子留著也沒什麼用還招惹話柄。」
柳音听了這話眼楮亮了一下,可眉頭瞬間又皺了起來「鋒兒你的想法我也想過,可是錢無緣無故的沒有了。不要說你爹了,就是二姨娘也會跳出來反對的。」
「娘,你不要著急啊。慢慢來,你看在過兩個月機會不是來了嗎?」
柳音看著坐在下首的兒子,突然笑了起來。原本風韻猶存的臉這一刻更是多了絲別樣的神采「鋒兒你是說那賤丫頭的婚禮,可是這事要是作假的話。雲家知道了會很麻煩的。」
「娘,誰不知道那上官月在上官家不受待見。誰會真的期待她有多少嫁妝,即使有人知道也就只有那個二少爺。但那個病秧子自己都顧不了那有精力顧別人啊。」
「可听說二夫人不是個省油的燈,如果她打著那二少爺身子不舒服的旗幟,直接插手怎麼辦?」
「呵呵……娘,你就做兩份嫁妝單子出來吧。一份給爹看,另一份就給雲家了。給爹看的最好多寫點,這樣還能體現你的大度。而給雲家的嘛,你就給個比嫁庶女多點的嫁妝就好了。難道雲家還會真因為媳婦的一點嫁妝和上官家鬧翻不成,在說了那賤丫頭看了說不定還會感激你呢。畢竟對于她來說可是一筆大數目的。中間多了的,你就新開個賬戶存起來吧。」
柳音想了想覺得可行,就笑著點了頭。「好,那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都回去休息吧,鋒兒再過兩天就到回去日子了。下次回來不知要等多久了。」說道這兒柳音整個人都帶上一絲傷感。
上官鋒見柳音提到歸期,心里也是一陣難受「娘,看你說的。過年的時候說不定我會請到假回來呢,再說了你身邊不是還有雪兒陪著嘛。」
「好好好,要是能請到假回來就最好了。不能也別勉強,听說你們那兒門規特別多。只是你一個人在外面多少還是擔心里吃不好,穿不好。」
「娘,看你說的。這麼多年你看我長的多健壯啊,身體好著呢。你啊,就好好保重你的身體吧。」
上官雪見柳音提到上官鋒的歸期,雖然心里也舍不得可還是跟著勸柳音「娘,你看你。哥不是現在還沒走嗎。在說了哥不在不是還有我嗎,難道娘是不想我陪在你身邊嗎?」
「鬼丫頭,說什麼呢。好了好了,現在啊,不想那麼多了都回去睡覺吧。」
「恩,娘,那我們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好。」
第二天,上官月做完運動洗了澡準備出去吃早飯。剛到院門口就遇到了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他穿著一身咖啡色的長袍,袍子上用黃色的絲線繡著簡單圖案。他看見上官月連忙上前對上官月微微行了個禮。在前上官月的記憶里,這個人是上官家的總管秦福。也可以算是上官青雲的心月復。
上官月對他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還了禮後才問道「秦總管來這人有什麼事嗎?」
「大小姐,是這樣的。老爺說明天大少爺的歸期就要到了,所以今天中午讓你去主廳吃飯。」秦福的態度不卑不亢,沒有不屑也沒有尊敬。
「原來是這事啊,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回去的。」
「那老奴就先告辭。」秦福微微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慢走」上官月看著秦福離開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諷刺。前上官月從8歲以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主廳用過飯了,而這次能那麼榮幸,還是因為她即將給上官家帶來一定的利益吧。真是惡心的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