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帶著若離他們回到了新買的四合院,上官月坐在還不算太整潔的客廳主位上。表情帶著幾分嚴肅的看著下面站著的幾人「今天你們自己也听到了,現在你們有什麼疑問可以提。」
若離他們一個個沉默的站了一會兒,若離才小心翼翼的開口,說話的時候頭垂的低低的「公子,你找人想教我們武功。可是我沒有什麼信心,我從來沒有練過武,怕最後會辜負公子的期待。」
上官月神色冰冷的看著若離,眼神銳利的似要把她刺穿。若離僅只是站在那兒就忍不住冷汗直流,那抹涼意似要連恐懼一起把她吞噬。「我不需要沒用的人,你因該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所以在我問你們想要自由的時候,你回答想要的時候就因該明白。自由從來都不是別人給你的,而就自己爭取的。如果你沒有能力在這個世界上,你只能被別人踐踏,你只能選擇卑微的苟活。自由,沒有能力的人連想都不該想。」
若離听了上官月的話,臉色變得煞白。眼楮紅紅的,嘴唇都被她咬出血了而不自知。過了一會兒她才壓下內心翻騰的情緒,看著上官月直直的跪了下去「公子,我想要自由。請公子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用雙手去拼,願意用生命去博。」
「你們呢?」上官月沒有讓若離起來,而是轉頭問著南風他們。
南風和北辰互看了一眼,也直直的跪了下去「公子,我們也想要自由。請公子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也願意用雙手去拼,願意用生命去博。」
上官月看著他們,微微嘆了口氣。「你們起來吧。」
「是,公子。」若離他們站起來後,眼神明顯變得堅毅。
「現在從新介紹下吧,連年齡一起。從若離開始吧。」
「是,公子」
「若離,十五歲。」
「南風,11歲」
「北辰,12歲」
上官月站在他們面前,身體站的筆直。就像那永不彎折的松柏一樣。她的表情帶著一絲淡漠清冷,看著若離他們道「上官月,14歲。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的下屬了。在過兩個月我就要嫁人了,以後這一年可能見面的時間會很少。但是我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利用這段時間努力變得強大。現在的我很弱,所以需要你們。但是在你們三年後獲得自由那天,我相信我會變得比你們任何人都強大。」說到這話的時候,上官月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強大的自信。那份自信讓她瞬間變得耀眼奪目起來。
而若離他們听了上官月的話都呆愣在哪兒,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
「公……子,不是。小姐,你是女子?」若離說這話的時候舌頭都有點打結,而南風他們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麼,女子就不能當你們的主子了。」上官月挑了挑眉,帶著幾分戲謔的看著若離他們。一听這話,若離南風他們趕忙搖頭,就怕慢一步上官月不信他們似得「不是,不是的。怎麼會,我們就是有點驚訝而已。」
上官月見他們這樣心情也好了幾分,帶著一絲笑意的說道「對了忘了說了,徐師傅會教你們一年時間。你們也知道最後會讓你們去挑戰別人,如果你們失敗了……」上官月說到這兒停了下,嘴角的笑加深了幾分。可是若離他們心里的不安卻不斷的擴大。忐忑的等著下文。
上官月見差不多了才繼續說道「如果你們個人挑戰失敗,那我可能會從新請人幫他授三個月課了。當然請的人就可能沒有徐師傅那麼溫柔了,到時我會請個厲害點的殺手,好讓他每天在訓練中,都能體會生命受到威脅的刺激感。當然還有一種選擇,就是我把他的畫像貼到公告欄。讓他體會一個月的逃亡樂趣。」
說道這兒若離他們臉都白了,上官月沒有理會繼續說道「挑戰最後一個人時,需要你們四個一起上。如果輸了,我會把你們丟到狼谷去,听說那兒有一群變種群狼。在哪兒呆一個月,我想你們會配合的親密無間的。」上官月笑的很燦爛,而若離他們听的卻是腿腳發軟,臉色發青。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若離他們心里只有一個聲音︰小姐是魔鬼,得罪誰都不要觸犯她。以後一定不能偷懶。就是死也要堅持訓練。就在若離他們還在月復誹的時候,上官月從懷里拿出了三千兩銀子。把它塞在了還在發愣的若離懷里,若離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公……不是,小姐。你還需要買什麼嗎?」
上官月見若離呆愣的樣子,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幾分「難道你們以後想喝西北風啊,這些是這一年你們的用度。我估計你們看大夫的花費可能比較多些。」
「哦……哦」若離呆呆的應著,顯然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上官月看了他們幾眼就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先走了,你們不用送了。」
「是,小姐。」
安排完若離他們,上官月又回到了上官家。而從第二天開始,上官月的生活就變得忙碌起來。每天除了訓練量在加大外,她還堅持泡藥浴。做膳食調理身體,除此之外還要應付每天都來修復姐妹情的上官雪和上官秋。
時間在不經意間過的很快,特別是忙碌的時候。所以在上官月還沒留意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在過幾天就是雲家來接親的日子了。
此時在雲家一間比較偏僻的庭院里,一紫衣男子正靠在軟榻上。手里拿著本書正在看著,表情淡漠看出任何情緒。此時站在他身邊的黑衣男子卻有些焦急不安,想出聲卻又怕打擾到男子。就這樣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男子好似才發現似得看著身邊的男子問道「雷,你怎麼了,這幅模樣?」
男子見紫衣男子問話,馬上一臉急切的問道「主子,在過幾天就是迎親的日子了。要不要我去弄點藥讓家主主動把這婚退了?」
紫衣男子視線又回到了書上,對于男子的焦急沒有絲毫反應。只是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清冷「雷,既然他們要把我們需要的人親自送到我們身邊。我們有什麼理由拒絕,況且如此重要的人還是留在身邊安心些,你覺得呢?」
男子雖然一副詢問的口氣,可是卻沒有留一絲讓人反駁的余地。黑衣男子想了想,恭敬的對著男子行了一禮「主子說的是,是屬下疏忽了。」
「恩,沒事你就下去吧。」男子揉著眉心,臉上露出了一絲乏意。
「屬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