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馬車里。雲宣依然是一身慵懶的斜靠在車壁上。上官月依然坐在他對面,雲宣帶著幾分戲謔,幾分好奇的問道「夫人能給我解解惑嗎?」
「二爺想知道什麼?」
「我很好奇那上官雪,是怎麼把北辰宇離認錯成北辰宇炎的。就算兩人有幾分相似,可在大白天上官雪也沒飲過酒的情況下。怎麼出現了那樣的事?還有那北辰宇離,雖然喜好,就上官雪那樣的也不能入他眼吧。就算算上上官家的關系,要了上官雪。但也不至于在花園里吧。」
听了雲宣的問題,上官月笑的有幾分奸詐「我可以幫你解惑哦,如果你有需要我還可以賣給你。當然看在我們是合作者的份上,我給你個八折吧。」
上官月的話讓雲宣,原本帶著淺笑的嘴角加深了幾分「哦,那還要先請夫人解惑了。至于買賣我們可以慢慢在談啊。」
上官月听了也不在矯情,直接就把里面的玄機說了出來。她相信他自己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所以她完全沒有隱瞞的必要,說不定還真能成一筆生意呢。所以她很爽快的開口了。
「那種藥很簡單,但是藥效卻非常好。那藥無色無味,我把它磨成了很小的粉塵。把它粘在了手絹上,而當上官雪和蘭香靠近的時候,我只是用手絹擦了下手而已。有些藥粉就被她們吸入了身體里,而其他的粘了些在她們的衣服上。
當他們集中精力去想一個人的時候,那種藥就會讓人產生幻覺。所以上官雪他們會把北辰宇離認錯為北辰宇炎。至于北辰宇離突然變得那麼迫不及待嘛,那是因為飄在上官雪他們身上的粉塵,粘上了女子的體液變成體香。被男子吸入就會成為最強效的藥。而在他們交又欠的時候,他們身體會散發出一股特別的香味。那香味濃郁,會飄散很遠。但是只能維持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而那一炷香的時間一定會引來好奇的人,當然在這期間藥效也會隨之散去。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影響,所以太醫什麼也不會查出來。」
「妙……當真是極妙的。這是夫人研制出來的?」雲宣听完後都忍不住贊嘆煉藥者那精妙的心思,算的幾乎一步不差。
「是我啊,才研制出不久。名叫幻覺。如果你需要給你八折。」上官月看著雲宣嘴角帶著一抹奸笑。
「幻覺?果然如名字一般,被下藥的人做了場美夢。事後也根本無蛛絲馬跡可尋。夫人這藥雖然妙,但是實在是我用不上。如果有其他的我到是可以考慮。」
「好,如果弄了其他的我會給你說的。」
「好。」
雲宣說完後就靠在車壁上,閉上眼楮開始養神。而上官月也沒有其他要說的,剛準備也閉目養神。雲宣的聲音輕飄飄的響了過來「你以後做這些還是注意點,最好能借別人的手。你的藥雖然精妙。但是北辰昊天卻是一個天生多疑的人,今天這事雖然沒有證據。我想他還是會懷疑到你身上的吧。還有上官家的大夫人,最近你自己注意些。」
對于雲宣會提醒她,除了第一次她有些詫異。這次已經很淡定了。她輕輕應了一聲「恩,我知道了。」
皇宮御書房。
正如雲宣所料那般,北辰昊天正坐在龍椅上。地上跪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北辰昊天的臉上帶著一份凌厲「今天的事查的怎麼樣,是誰人所為?」
「回皇上,暗影查過了今天所有和上官雪有接觸的人。沒有任何線索。」
北辰昊天听了這話,氣的摔了桌子上的奏折。「沒有任何線索?朕養你們這些飯桶有什麼用?那最可疑的上官月查過了嗎?老四喝的酒可問題?」
「皇上恕罪,今天那上官月確實最後和上官雪說過話。但這期間不過一盞茶不到的時間,而從始至終那上官月根本連上官雪的手都不曾踫過。而四殿下喝的酒,是宮里的珍藏,酒里面沒有任何問題。」
「是嗎?哎……好了,你們下去吧。派人去在查查上官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