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怎麼了,為什麼事不高興,看樣子是喝的悶酒。」
景漢軒被其反問弄得措手不及,這轉變也忒快了點吧。「小姐,我可是在問你呢,你怎麼突然把話題轉移到我身上來了,你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吧」。
被這一問,景漢軒啞巴了,剛剛說人家那個頭頭是道,好像是哪里來的哲理大師,現在問及自己,卻啞口無聲。弄得自己好生不自在。
「我喝酒••••••」
韓紫沫毫無心機的用著朦朧眼神看著景漢軒,等待他的如實道來。
景漢軒沒有說出話,因為他感覺此時此刻面對自己的女子是多麼的柔美,多麼的令人垂涎,忽然邪惡的想法直涌大腦中樞神經。
可就在這,更加刺激的事情發生了。
韓紫沫以掩耳不及盜鈴之速吻上了景漢軒的唇。她的空寂、她的憤怒、她的無知給吻上別人的嘴有了最好的開月兌。
這算是強吻吧,韓紫沫強吻景漢軒。
韓紫沫輕輕的踫觸著景漢軒的嘴唇,那淺淺的吻痕更加撩人。
原本帶有醉意的景漢軒哪能經得起這樣的誘惑,早就把持不住了,這可是送上門的好事。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呀。
略帶瘋狂且興奮的景漢軒從後背摟住了這個完全失去理智的女子,開啟她微微張開的唇皮,肆意掠奪她齒間的芬芳。苦澀的情絲不知不覺變得恬謐起來。恨不得瞬間能夠把這個「勾引」自己的「妖精」融化掉,啃食掉。
景漢軒一直控制的身體被點燃了,體內產生了與以往不同的燃燒,男性本能的荷爾蒙促使他急切的想要了她,于是乎他變得更加的瘋狂、眷戀與不可理喻了。
這是酒後亂性的吻,這是失去理智的吻,這是個毫無情感的吻。當然,這是個各有所需的吻。
「嫁給我吧。」韓紫沫嘴里模糊的喊出這句駭人驚聞的話。
陶醉在蜜意濃濃香吻里的景漢軒心里咯 一下,居然有女人向他求婚,而且求婚的方式如此這般那樣的與眾不同,讓自己嫁了,他好歹也是個堂堂的七尺男兒,頂天立地一漢子,居然被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強了,這又算不算是強婚呢?
「呀!」
一聲驚訝,韓紫沫的舌頭被咬到了,疼痛感再一次使他清醒了過來,自己這是在干什麼。
「瘋了,瘋了,全瘋了。」瀕臨抓狂的韓紫沫臉頰頓時緋紅,猛的一把推開了仍在沉醉的景漢軒。
「你在干什麼?」怒吼的韓紫沫聲音幾近撕裂,好像自己被人乘人之危了,被人佔盡了便宜。
「拜托,是你強吻的我,我沒喊,你倒先喊了。」簡短的字句,景漢軒十足委屈。
這可是韓紫沫自找的,誰讓她招惹上了一個喝了酒就的男人,女人強吻了男人,這是多麼有誘惑力的啊,不吻白不吻。
這景漢軒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賴皮了。理智、冷峻、處之泰然神馬的統統給我是浮雲,能飄多遠就飄多遠。
全然失色的韓紫沫羞澀不已,她還沒做過這檔子事,哪怕跟林蕭一起五年的時間了,她也從來沒有做過這樣越位的事。她不敢相信那是自己,不敢相信矜持的自己也有主動獻吻的時候,如果自己早是這樣子的,恐怕林蕭也就不會跟自己分手了吧。
韓紫沫三魂不知七魄的扭頭就跑,披著景漢軒的西裝外套,急速逃跑,好想擁有隱身術,可以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以不至于自己毫無羞恥的立現在此,哪怕他只是個素未謀面的男人,跟自己毫無關聯也無瓜葛的男人。
就在韓紫沫飛野似的逃月兌時,景漢軒追了上來︰「那誰,韓紫沫,你的東西,你的包,等等,你的包。」
一听景漢軒喊著自己的名字追趕了上來,她跑得更快了。只听包被落下了,狠狠的罵道自己︰「該死,就不該提包。丟人的包,不要也罷。」
說是快那邊是快,一會功夫急促的韓紫沫已經跑到自己的愛車跟前,「糟糕,車鑰匙,車鑰匙在包里。」
這下成了不等也得等了,尷尬不得不繼續上演。這自己捉弄自己還真是挺好玩的,是吧。
待景漢軒喘著粗氣來到韓紫沫跟前,雙手獻上包,一個勁的叫「累,累,真累。」
喝酒的人,元氣大傷,要是平時,景漢軒這身子骨跑上個二三公里,那是分分鐘的事,可偏就今天,喝酒了,軟蛋了。
韓紫沫並沒有接過包,只是快速的想要拉開包取出里面的車鑰匙,好消失的無影蹤。偏偏這包就是不爭氣,慌忙的手腳讓包的拉鏈嵌著了里袋的布,僅僅只是拉開了一個小口。
「什麼天理,連包也欺負我,我今天這是怎麼了。」韓紫沫華麗麗的委屈得想哭。
頓時,眼眶被一種白色似水的液體充盈著,看起來那麼的楚楚可人。
順勢,景漢軒看在眼里,心里莫名的一揪,「你不是讓我嫁給你嗎?好啊,我嫁給你。」景漢軒半開玩笑半認真,那樣子純得像一枚懷春的少女。急切切的想讓眼前人收了自己這個妖孽。「什麼,我說了這麼有悖常理的話?」放大瞳孔的韓紫沫一千個一萬個不信這話是從自己嘴里吐出的,那肯定是神經錯亂才會有的舉動。自己還是個正常人,怎麼可能。
事實,就是韓紫沫說的,景漢軒真的會被委屈死。先是被強吻了,然後被強婚了。可現在這個可人兒卻想要推得干干淨淨,什麼帳都不買了。
「接吧,接吧,看我們這麼有緣,定是老天注定,再說了我們有很多相似之處,難道你不覺得?同一天心情不好,同一天來到同一個地方,同一天••••••」景漢軒想個小孩自顧自的數量著今晚發生的一切。
只是繼續拉拉鏈的韓紫沫,對他翻了個白眼,煩透至極。為了堵住他的嘴,韓紫沫的防線又被瓦解了。「好、好、好;接、接;接。」
話語剛落,包的拉鏈好了。「開了」。
韓紫沫嘟噥的小嘴立馬向上揚起,看得景漢軒滿心的可愛。
「那就說定了,三天怎麼樣,三天時間結婚。」景漢軒趕忙補充道。
麻利的韓紫沫熟練地拿出鑰匙,轉身打開車門,逃之夭夭。
韓紫沫走了,可是景漢軒還站在原地,回味著這系列有趣的事,會心一笑。再看看手里韓紫沫沒有提走的包,「就是她了,這事有戲,大大的有戲」,這下也可以跟爺爺交待了。
還是為了一個交待,所以順理成章選中了韓紫沫。似乎這事對誰來說都不公平,可是事情就是這樣意外的發生了,好戲就快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