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馳想,如果這些人懂得他的意思,改變說法也就罷了,如果他們依然如故,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只好采取別的強硬措施。
手機屏幕暗了,駱馳站起身,朝窗外望。
他現在在一家酒樓的包間內,窗口正好對著停車場的方向。
他站到窗邊沒多久,就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子開進了停車場。再過了一會,岑妮從車上下來,朝這邊走來。
駱馳又是微微一笑,作好了迎接岑妮火山爆發的準備。
很快,岑妮便出現在包間門口,她的臉上如駱馳預料的帶著隱忍的怒氣。
駱馳滿面笑容迎上前︰「妮子,你終于來啦。喜歡吃什麼?」
「隨便。」岑妮氣呼呼地往座位上一坐,說,「駱總,你不要搞這些小孩子的玩藝了行嗎?你有時間玩,但我耗不起。」
「我沒有耽誤你的時間啊,」駱馳很無辜的樣兒,「你看,連約你吃飯都約在中午。你本來就要吃午飯的,對不對?」
「可是,我跟你在一起是不可能的,這個問題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這樣糾纏,只會讓人反感。駱總,你不會不明白吧?」
「我明白。可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動心的女人,我也沒辦法。有句話,叫做情難自禁。」
岑妮無語,跟駱馳說什麼都是白說。
駱馳也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要岑妮能夠這樣陪他吃頓飯,他就很滿足很快樂了。
等到桌上上了一大桌菜的時候,駱馳不住給岑妮布著菜。
「妮子,來,吃這個,養顏的。」
「妮子,這是補血的。你身體虛弱,要多補補。」
「妮子……」
岑妮低著頭,悶聲吃著飯。
好一會,突然問︰「駱總,你說我是唯一一個讓你心動的女人。那麼,在遇見我之前,你就從來沒有喜歡過別的女孩?你的交際圈那麼廣,身邊有魅力的女人多的是,這沒道理啊。」
關于這個問題,岑妮一直不太想問。
在她眼里,駱馳就是一個到處留情的不負責任的男人。做事憑一時的熱情。
當初,頭腦一發熱,就跟她度過了那個夜晚。
現在,頭腦一發熱,又拋下準備要結婚的未婚妻不顧,公然追求自己。
他說的那些情話怎麼可信呢?
但不知怎麼的,她竟不自覺地就把這個問題問出來了。
駱馳認真地想了想說︰「我活了二十多年,要說從來沒有喜歡過什麼女孩,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那只是有些朦朧的好感,並沒有真的愛上過誰。真要說讓我印象深刻的,大概要算我曾經跟你提到過的,另一個叫妮子的女孩。我想,我可能喜歡過她吧。不過,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早過去了。而且,也僅僅只是喜歡,不是愛。」
駱馳這樣說的時候,手不自覺地模了模胸口。
那顆同心果核還掛在胸口,不過不是簡單地拴了根紅色絲線,而是找專人打造了一個白金的托子,配了根白金的鏈子,牢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