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聲音,是那麼尖銳,那麼刺耳!
「你救了我,但並不代表就可以侮辱我!」
詩藍扇完耳光,便忿然抬腳欲離開拐角處。
明少忽地像只發怒的獅子,一把將她摁倒在地上,從小到大從來沒人敢踫他半根毫毛,臉上傳來的火拉辣的刺痛感。
她竟敢扇他耳光!
他決不會放過她!
明少眼底濃烈的怒氣烏雲驟集,足可以殺死一頭印度豹,他瘋狂地扯掉詩藍的上衣,露出雪白的肌膚,還有那紫色的紋ing圖案,半露的誘人饃饃充脹著連少的眼球,他走火入魔般要去扯掉那抹淡紫。
被壓在他身下的詩藍瞬時嚇呆了,拼命反抗,無奈怎樣都無法撼動他的強勢,自己真就要這樣被交代了嗎?
忽地明少眼前閃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少年朝明少親切地微笑著……
「納星。」明少神情呆滯,忡怔地看著前方,手中的進攻停卡住,時間就像被定格一樣。
趁著惡魔失神幾秒時,詩藍立刻往通道外逃跑,眼角噙著淚花,空曠的通道並沒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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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星,你別走……」明少沖著眼前化為泡影的少年聲嘶力竭地挽留,可少年只是一味地溫笑,最終破碎消失開來。
明少像只悲痛可憐的小羊,癱坐在冰涼地地面上,眼底那份殺氣早已卸去,載入眼球的都是無盡的自責和痛苦,「納星,都是我害了你,不……!我一定要讓她身敗名裂!痛不欲生!自殺陪葬!」
霎時,他像只要被宰殺的烈羊,緊握的拳頭深深打在了地面上,鮮血直流,眼神猶為陰翳恐怖,痛苦的心豈是一個帶血的拳頭能體會的。
包裹好心情,再整理完被扯亂的衣服,詩藍來到了包房。客人還沒散,她在原則上是不能半途棄場的,這是工作,況且這里人多,料想那個惡魔也不敢亂來。
包房里,惡魔的坐位空蕩蕩,他還沒有回來。
而那個先前在惡魔身上不依不饒的公主這伙正在梁少身上不停纏繞,被女人越吻越低的白色v字領露出他胸前大片的肌膚,看得詩藍很不好意思,她識趣地坐在了沙發的一角。
另外兩對男女拿著麥克風肆野的咆哮,先前那對干事的男女這伙已經穿好了上衣有氣無力地斜靠在沙發上,想必剛才是經歷了一場狂風驟雨。
梁少推開身上的公主,端著兩杯紅酒來到詩藍身邊坐下,「小藍,等你好久了,來,我們繼續玩。」
詩藍嘴角強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接過骰蠱搖了起來,搖骰聲在這強烈的買醉咆哮聲中顯得蒼勁無力。
就這樣,他們又玩了幾個回合。
忽地,梁少的手機「嗡嗡」作響,他白淨修長的手風雅高貴地滑動接听鍵
「梁少,公司有些緊急事要去處理,不好意思,先行一步,你們好好玩。」
「哦…明少有什麼重要事,這麼著急回去。」梁少的雙眸瞬時眯成一條直線,劍眉擰成團,若有所思,似乎料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