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動我?」
詩藍雙手叉著腰,挺直了脊背,唇上還隱隱作痛,這挨千刀的,純心是想吻死自已,不死也毀容,明天肯定腫得像豬嘴。
「可以!」明少想都沒想,簡單快速答過。
詩藍緊張地情緒松了口氣,剛想他會不會說話算數,然,很快就被他補充的一句話打入了地獄。
「那要看你的表現!」
「什麼?」詩藍的尖叫徹底劃破了寂靜的黑幕,刺穿著他的耳膜。
明少擰了擰眉宇,無辜地聳了聳肩,雙手溫和地扳住她的胳膊,「詩藍,我已經把你們欠王哥的錢還清了,你以後不用到酒吧去工作,那種地方太亂,不適合長期工作。」
她睜著霧氣氤氳的水眸驚奇地瞅著眼前的人,一萬個為什麼在腦海里急旋,他怎麼知道自己欠王哥錢的事?還有他為什麼要替自己償還?
沒及她開口,明少親昵地刮了下她的鼻翼,薄唇輕抿,「你的事我都派人調查過,對于我愛的人,我是不會讓她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詩藍很不習慣這種親密,身子略微向後傾了些許,「我並不需要你的幫助。」
明少似乎早就料到她會拒絕,絲毫沒有慍怒,「詩藍,你不用覺得欠我什麼,只要你答應讓你追你一個月。」
「什麼?!」一聲尖叫徹底刺痛了他殘存的耳膜。
就知道他肯定沒安好心,葫蘆里終究是放藥的,別說追一個月,就是一天她也不願干!
她不想與一個紈褲子弟糾纏不休!
「你別臭美了,我是不會答應的!」詩藍堅定地說明著。
明少拍了拍耳朵,臉色變得不太好看,顯然再一次的大叫激怒了他,「女人,你就這麼想在那種地方快活?」
「混蛋!無恥!流氓!」
他竟然這樣詆毀自己,詩藍氣得咬牙切齒,水霧霧的眸子狠狠地瞪視著面前的人,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我說對了,心慌了,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嗎?我可以滿足你!」話音剛落,那個熾熱的東西再次吮上了她的唇。
唇上的舊傷傳來的痛感使她不由得往後縮去,再也不想被他俘虜,一個下意識她的大腿狠狠地撞擊在他的下胯。
「啊!」明少抱著象征男人的東西沉沉的敖敖叫,痛苦的臉都扭曲了。
「該死的女人,你是想我斷子絕孫?」
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顛狂到這地步,那里也敢襲擊,他開始不得不防著問題多多的她。
「我我沒有。」詩藍嚇得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拔了老虎須就想抵賴,沒那麼好的事!」
明少眼里噴射出噬血的陰冷,一把拽住想趁機逃跑的詩藍,重重地壓在了草地上,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她驚恐地哭喊著,根本掙月兌不出他氣大無比的魔爪。
瞬間整個上衣都被撕破,胸前兩朵蓓蕾硬生生綻現出來,看著一對渾圓飽滿的玉峰膩白挺拔,充血的眼球直要吞噬它,他再也控制不住,薄唇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