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義勇為,拔刀相助,當時你被迷暈被人抬進房間的時候,在走廊上正好被我看到,所以就救了你。」明少微啟薄唇,回得雲淡風清。
她唇畔劃出一個迷離的弧度,霧氣氤氳的眸子閃爍著澄澈的光,「只是這樣?」
他沒有正面確信,而是扭過了眸光算是默可。
「還有那晚在江邊,你為什麼在大廈的屏幕上放上蝴蝶的圖案?」這個問題也是她一直想弄明白的,自從生下來左腳上有蝴蝶胎記,他就對有出現蝴蝶的一切都特別敏感,特別是在那晚他的特意安排下。
「你的左腳上不是有只蝴蝶麼?」
他月兌口而出的回答令她頓時羞紅地低垂下頭,暗暗自悔著自己腦袋真愚蠢,在夜總會那晚救她的時候,她不是衣不遮體還赤著腳嗎?越想就越差憤難當,隨即趕緊話鋒一轉,「對了,你替我還給歐羅拉酒吧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
明少一雙深邃里透著犀利的眼眸唰地瞅了過來,牢牢擒住她,似乎在說這意思是要劃清界限麼…
「我只是不想欠別人的錢。」詩藍補充著,若是能還清錢後他和她從此劃清界限,那是最好的結果。
他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提起一抹輕蔑的弧度,低沉如大提琴般有磁性的聲音邪魅地響起,「我-不-是-別-人。」
我不是別人這五個字他幾乎是一字一字的吐出來的,不單詩藍覺得乍眼,他自己都覺得很不滋味兒,畢竟他和青梅竹馬的孤蕊是有婚約的,然,為了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找出真凶,他又不得不這樣做這樣說,雖那何償又不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心聲。
就在他們相互傾談的時候,一陣巨大的火光震住了詩藍的視線,細眼瞅去,那火燒得不正是自已的家嗎?
一個意識快速閃現在她的腦海,不好!爸媽還在屋里!
「怎麼著火了?爸媽還在里面!」
明少頓時傻眼了,望著火源處攸地一緊,下一秒,他和詩藍拼命地朝著事發地狂奔而去。
明少拽著她的手一刻都不敢松懈,雙方心急如焚,只求上蒼能讓他們月兌離險境。
跑到樓前,此時已經聚集了許多逃離出來的居民,人山人海,把現場圍得水泄不通。
「爸,媽。」詩藍奮不顧身的就往火里跑去。
明少著急地一把拽住她,「詩藍,你不能進去,火這麼大,很危險。」
「放開我!爸媽還在里面,我要去救他們!」詩藍失聲哭喊著,奮力掙扎開他的束縛。
「不可以,我不能讓你去冒險,你在這接應,我上去把你父母救出來!」明少命令著,便一把沖入了火海之中。
旁邊的居民則幫忙攔著詩藍,不讓她做多余的傷亡。
明少矯健地躲過了一個個掉下來的火焰,終于來到了事發地二樓,奇怪的是屋門竟然是緊閉的。
連接撞了好幾次,還是沒辦法把門撞開,眼看火越燒越猛,他急速來到隔壁人家,從頭到腳淋了自己一身的水,然後敏捷地從隔壁家的陽台爬了過去,然,眼前的一幕令他雙眼恐懼,躺在客廳地磚上的王正宗已經被燒得幾乎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