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如風之無路可退 第11章 呼吸的痛(1)

作者 ︰ 彬彬

會呼吸的痛

打開窗戶,柔柔的春風迎面而來,像母親的那雙靈巧的手在輕輕地撫模一般,讓我感覺到安逸。抬頭望去,頭頂上的夜空雖然漆黑,卻有滿天的星光在陪伴著,好溫馨!窗外的街道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好熱鬧!

霓虹藍色的燈光,幽幽地跳躍且照射著。它的光亮不讓眼楮有灼熱的感覺,只有眼花繚亂的錯覺。

以為自己早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習慣了一個人的孤獨與寂寞。

可是,在我見到他那天以後,他便闖進了我平靜的生活,讓我的一切都一下子變了樣,變得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總會像現在這般關掉家里所有的電燈,獨自靠著窗戶,在漆黑的氛圍里仰望夜空中的星光,或看著街上的霓虹閃爍。也許是在遇見他的那天起,也許是在喜歡上他時,也許是在想他時,也許……

我相信,每個女孩子在小時候看童話書時,都會羨慕里面的故事,也都會在自己心里為自己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童話。

在童話里,她也會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城堡,她會是住在里面的耐心等待自己的王子的公主,等著他去找她,和她一起住在城堡里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這樣的童話和城堡我也有,只是不論經過多少時間都不會有王子來我的城堡,和我過幸福快樂的生活。因為,我住在城堡里卻不是公主,而王子也是屬于別人的。

一杯不小心打翻的咖啡,就這一次小小的意外,讓我邂逅了他。

他沒有別人帥氣的臉龐,沒有別人那樣的油腔滑調。有的只是憨憨地樣子,傻傻地笑臉。可是,就在我和他眼神交匯的那一秒鐘,我有種很強烈的感覺——眼前的他將會是我這一生的「克星」。

和他成了很好的朋友,和他無話不談,卻沒有告訴他我喜歡她。但在知道他已經結婚,並且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時,我的心在那一刻跌到了谷底,自己的世界仿佛也在那一刻頃刻崩塌。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心里那份感情,不讓它暴露出來,卻沒想到他會在同一個咖啡廳,同一張咖啡桌,認真地對我說︰「小倩,怎麼辦?我想我已經喜歡上了你。」

「我也喜歡你,在第一次看見你就喜歡你了。」既然他已經說了,我也不想再繼續隱藏自己的感情。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願意為你放棄自己現在的一切。」

听了這些話,心里很感動,很想哭。我很了解他,知道他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給別人承諾的人。他是那種一旦說了,不論多困難都會想辦法去完成承諾的人。

很想點頭答應他,也相信自己能給他幸福。可是,我也清楚他是有妻子,有女兒,有自己的家庭。他有自己應該要承擔起的責任。我喜歡他,但不想也不能讓他因我變成一個拋妻棄女的男人,不想因自己的喜歡就去拆散一個原本和睦的家庭,更不想讓自己變成人人唾罵的第三者。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到。

所以,我必須忍住心里的痛苦和眼里的眼淚,理智地去拒絕掉他的承諾。

「華,有你說的那些話我就已經足夠了,可是我不能答應和你在一起。」我說,「我們不能夠變得自私,不能去傷害別人。不然就算我們在一起也是不會幸福的……」喝一口咖啡,好苦。

他沒有再說話,看看我,起身無言地離開……

他不會知道在我拒絕他,看見他離去的背影,我听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好想跑上去抱著他,讓他別走。好想大聲呼喊他的名字,讓他回頭再看一次我。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私心,死死地咬住嘴唇,都咬得都出血了。

我們變成了住在同一城市里,卻不會再不會有任何交集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如果說,與他的相遇是緣份的安排,與他相愛是老天的恩賜,那麼,失去他就是自己留給自己的遺憾……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哼你愛的歌會痛,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遺憾是會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後悔不貼心會痛,恨不懂你會痛,想見不能見最痛。」一直都很喜歡听梁靜茹的《會呼吸的痛》,听了好多次,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的體會到這幾句歌詞的意思,和他分開後現在的我也正在經歷著這樣的痛。

他離我好近,卻又是那樣的遙遠。想他時心真的好痛,想他的每個夜晚也只能在淚水中慢慢地煎熬,好想走出這樣的生活回到曾經灑月兌的自己,無奈我卻怎樣也走不出這糾纏的牢。

只是,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會知道……

「華,你知道嗎?我又在想你,你能感覺得到嗎?」我自言自語地說,「今晚的星星好多,星光也那麼美好。我的身邊卻沒有你的陪伴。」

「此刻的你有沒有在仰望著星空?在仰望星空時有沒有想起了我,哪怕只是想起我一秒鐘也沒關系。因為我真的不希望你會有一天把我遺忘。」

遇見他、喜歡他、放棄他、失去他……一切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那樣的刻骨銘心,而這一切的一切也讓我感覺到,寂寞和孤單,它們依然存在。

青果

在一個小鎮有一個初三班,在班上有一位貌美如花似玉的姑娘,她雖然漂亮但是內心受著痛苦的煎熬,因為她有一個很吵的家,她的父親天天喝酒,母親天天和父親吵架,為了躲開她的父母,他住到了學校的宿舍,她的家雖然離學校很近,但她只是把那里當成了一個飯館,她連每次回去吃飯也急匆匆的,因為她不想看到她的不喜歡她的母親,在這種情況下,她可能需要找一個感情的依靠者,她終于早戀了。

男孩是她的同班同學,男孩長的太帥了,喜歡他的人太多了,他們倆的認識也充滿了傳奇色彩,有一個很愛他的長的又黑又低名叫仙芝的女孩在一個下午叫住了她,讓她看了仙芝的一張紙,那上面寫著仙芝想當一束光,照亮每一個人的心靈,她一看就說她也想做一束這樣的光,她們兩個女孩相視一笑,仙芝問她覺得雨龍這個男生怎麼樣,她說不知道,仙芝說你應該認識他,她說她不想認識,仙芝說那你更應該了解他,他听了不以為然。

有一天,上了晚自習,那天的晚自習是想來就來的,因此班上人不是很多,就在這一天,仙芝對她說有個男孩找她,她說誰,仙芝告訴她是雨龍想約她晚上出去走走,她說什麼也不去,仙芝說仙芝自己也去,就硬把她拉出了教室,教室外面雨龍正等著,那天,天空下著蒙蒙細雨,她有點發燒,雖是秋天卻穿著一件厚厚的棉襖,他們三個見了面,雨龍就在前面,她和仙芝就在後面,一前兩後的出了學校往鄉間的小路上走去,在小路上,雨龍一會兒和仙芝說說笑笑,一會兒和她說說笑笑,他們談了很多,最後在同一個屋檐下躲雨,又說了很多知心話,他問她喜歡看什麼樣的書,她說喜歡看薄書,厚書太長了不喜歡看,雨龍也說不喜歡看厚書,她覺得她漸漸愛上了這個男孩,時間不知不覺過的很快,已經深夜兩點了,于是他們三個決定回去,到了學校的大門外,大門已經上了鎖,雨龍讓他們翻過去,但是她膽小,不敢翻,一方面怕被學校領導逮住,一方面怕從門上摔下來,正在兩難之際,仙芝已經順利爬了上去並被雨龍托住腳翻進去了,仙芝在門里讓她翻,她不敢,她天生的膽小,再加上她覺得現在像是偷偷模模違犯校規,她從小到大受媽媽的教導要她做一個守規矩,遵守各種制度人,可是現在給她的感覺像是在做賊,卻還夾雜著一種新奇而刺激的感覺在里面,她是想翻又不敢翻,這時,雨龍在門外,仙芝在門里看著她的樣子就一個勁的嘲笑她,她心里酸酸的,看到他鄙夷的眼神後有種受到侮辱的感覺,最後,她還是沒能戰勝自己,萬不得已還是在他們兩個一再勸說下,並且雨龍托住了她的腳,她才上到了門上,在雨龍抓住她的腳的一瞬間,她有一種觸電的感覺,她一個機靈用力的騎在門上,卻不敢動了,仙芝這時鼓勵她,讓她不要怕,她慢慢調整心情,覺得自己老在門上也不行,她就慢慢的把頭爬在門上然後從空中把腳一只一只的挪到門里,最後好不容易踩著門上的橫道道下去了,只見雨龍這時卻噌噌幾下就翻過去,然後看了她一眼,扭頭大步的走在她們的前面……這個時候,宿舍的門已經關了,他們只好去別班的忘鎖的教室在那里坐到天亮,雨龍把自己的棉衣留給了他們兩個,他自己走了。看到雨龍自己凍著自己,卻照顧著她們,她深深的被他的做法吸引了,她想他簡直在她的眼里帥呆了。

第二天,他們三個商量以後傳紙條聯系,就在這一天,她收到了雨龍讓仙芝傳給她的紙條,上面寫著ivery,very,verylikeyou。她給他也回了紙條上面寫你必需喜歡所有的你喜歡的朋友,他又給她回了紙條上面寫我會的,我會喜歡所有的朋友的,就這樣他們傳了很多紙條在以後的歲月里直到分手。

分手也有點傳奇,是這樣的︰有一天,又是上晚自習,她先來,然後雨龍來了,教室里人不多,他和教室里的僅有的幾個在復習的男生一個一個的商量,直到把他們一個一個的都趕了出去,最後只剩下他們倆,這時雨龍對她說讓她和他出去走走,按她的性格她想一個女生晚上和一個男孩在一起要是發生他x自己的事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她就沒有去,她當時很佩服雨龍,也不知道他怎麼能做到這一點,真是感動,又覺得和雨龍在一起真是浪漫。他們在一起說了很多。最後仙芝進來了,她是知道仙芝喜歡雨龍的所以就有點不自在,這時,雨龍讓她把她最好的朋友小玲叫來,她就吃醋了,她想雨龍是不是又看上小玲了,就很不高興,她沒去叫小玲。這時,雨龍和仙芝談的高興,隨便找了一個本子,雨龍在本子上寫下寶貝兩個字,她知道這個本子是小玲的,就不高興,還說自己要走,雨龍就瀟灑的走在她前面,彬彬有禮的替她開了門,她失望的走了。後來听仙芝說雨龍說她走了不夠意思。第二天,小玲看到本子上的字就問她知不知道本子上的「寶貝」兩個字是怎麼回事,她就把昨晚的事告訴了小玲,小玲認為她和雨龍不合適就讓她和雨龍絕交,她不知可否就沒答應。又過了很久,雨龍不知為什麼很久沒有和她聯系,加上小玲催促他們分手,她就寫了絕交信讓仙芝傳給了雨龍,雨龍也寫了挽留信親自給了她,雨龍的挽留信寫了厚厚的5大張紙,交給她後,連著幾天沒來上學,仙芝告訴她說,雨龍沒來上學就是因為她,她不相信。過了些時候,雨龍真的沒再來學了,听說是退學了,她和仙芝也不知道原因,所以顯得都有些失落有些著急,仙芝還認為都是因為她的原因,不理了她好一陣子呢。

雖然是她自己寫了絕交信,但是她還是忘不掉他,在上高中的時候過元旦,她和仙芝都收到了雨龍的沒寫地址的信,信里是兩張賀年卡,一張是送給仙芝的,還有一張是送給她的,上面寫新年快樂,萬事如意,落款上寫了朋友雨龍,寫後又把朋友兩個字涂滿了油彩。她因為這又傷心了起來。

在以後的十幾年里,她一直沒能忘掉雨龍,悄悄的打听著雨龍的一切消息,直到結婚以後老公對他也不好,她精神受不了就瘋了,最後住院治好了病,有時想起往事,還忍不住打听雨龍的消息,知道雨龍也結婚了,就常常想,她什麼時候能再見雨龍一面呢,問問他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就不來上學了。她也並不想怎樣,只是為求一個答案,也許是誠心感動了上天,在十五年後的一天他們巧遇了,雨龍興奮的叫住了她,親切的和她聊了些家常話,好像他們之間以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可是到了她就顯得有點很不自在,她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內心里正進行著痛苦的掙扎,她想告訴雨龍她是精神病康復者,可怎麼也說不出口,並且也沒敢問年輕的時候她和那麼多的女生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想著自己已經結婚了,不能問,問了會顯得自己變可惡和變沒以前單純了,她知道以前她在學校是以可愛出名的,她不想破壞自己在他心中那一點點好的形象。最後雨龍熱情的問她要了她的電話號碼,她想有了電話以後可以在電話里有很多時間聊天,就沒再說什麼,就讓雨龍走了。自從見過雨龍後她想有些話見面了說不出口,在電話里可能能說出口,就等著雨龍的電話,誰知雨龍竟沒再給她打電話,她後悔沒要雨龍的電話,以後也不知還能不能再見面,她曾經以為到老了死了也不可能再見雨龍一面了,可老天卻讓他們十五年後重逢了,可重逢了又怎麼樣,一切都變了,也許感情已經完蛋了才明明相見卻什麼也開不了口。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什麼機會見面說話了。

幾年後的一天,她踫到了當年同樣喜歡雨龍的泥雪,她把自己踫到雨龍的事告訴了泥雪,泥雪明顯的也是一激動,然後跟她說了一個秘密,根據泥雪的描述,她知道了當年雨龍突然退學前找過泥雪,並且向泥雪征求他是否應該退學的意見,泥雪的意見是雨龍學習很差上了也是白上,應該退學,所以雨龍才退學了,可是泥雪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曾跟她說過是雨龍要她和她做朋友的,她曾經在和雨龍分手後相信了泥雪說的話,就和泥雪好到現在,可是泥雪竟然卻做了那樣一件事,讓雨龍在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就勸他退學了,害的她和仙芝因為他的突然離去傷心欲絕,卻是沒有告訴她和仙芝,雨龍退學的原因。害她被冤枉了,當時在班里成了一群喜歡雨龍的女生記恨的對象,好像當時很孤立,連平時和她最好的朋友小玲都為了不得罪大家好長時間沒和她說話。想想自己又天真又冤屈,白白的失去了自己當年在失去他後的一段本該是快樂的生活的時間。

以後的日子她改變了自己的性格,變得開朗了許多,她覺得連自己背叛過的雨龍都能不記恨自己和自己隨便聊天,說明世上還是好人多一些,他老公因為她的改變也對她很好了,在情人節的那天,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收到了老公送她的玫瑰花……

不怕不曾愛,就怕曾愛錯

張黎那年28歲,在這樣一個平凡的年齡,她卻成了父母眼中的問題女兒。23歲的妹妹已出嫁,而她卻單身至今。而她一直堅守的完美愛情卻遲遲不出現,而且身旁的朋友也投來懷疑的目光,面對這些困擾,引起了她的一度質疑。

原本,她只想著婚姻大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趁現在還年輕,且精力充沛,不如邊等她的白馬王子,邊努力開創自己的事業。她不在乎上輩人的思想,就算今生清苦,也要走自己的路,為一個夢想,甘願此時孤獨。可渾然不覺一晃,她已是近30歲的人了,所謂三十而立,可事業卻遠遠沒有達到理想的境界,一直守身如玉的她開始嘗試愛情。

熱心的同事幫她介紹了一個長相英俊帥氣的男孩,而且性格也算忠厚沉穩,又是同鄉。兩人相處一段時間後才發現原來生活就是這麼回事,當初理想的愛情太天真了,過日子踏踏實實才是真。歲月不饒人,大家覺得她們兩人各方面都相配,父母也沒過高要求,在他們還沒有買房的情況下就催兩人結婚,用媽媽的話︰「中國的女人過了30就惹人閑話了,感覺不錯就結婚吧!」于是,結婚也就排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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