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澤喝了口酒,接著說︰「而且,校長前兩天的開會筆記竟然一句也沒有提到關于失蹤案,這說明他在刻意隱瞞,想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這麼做,就表示,有校長想要保護的人,也就是凶手。說白了,校長和凶手之間有一定的關系。」「那你是怎麼會懷疑到教導主任?」牧毅問。「對啊,你讓我調查教導主任,這個問題,你那天還沒回答我呢。」喬沐依也摻乎進來。宮崎澤說︰「我說了啊,我在校長開會筆記上看到他和教導主任同姓,才讓你去查,而且,那麼年輕的教導主任,你都不覺得奇怪嗎?還有,消失的五個少女並不是同一個班級,也就是說對全級部都較熟悉的除了看門大爺,就是剩教導主任了。再者說,那天我注意到那麼大熱的天,他穿著黑色長袖,用手捂著左胳膊,常理說,表示他受過傷,樸俊允在學校的時候不是帶著管制刀具嗎,所以,就更加證明了我對他的懷疑。」喬沐依呆呆的說︰「你觀察的好仔細啊。」宮崎澤勾勾嘴角︰「這是一個偵探的基本素養,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那,,你怎麼知道樸俊允沒事呢?讓樸俊浩在規定的時間查她的位置?」喬沐依又問。「我看到了校長的開會時間,這期間說明教導主任在校,因此對樸俊允沒有威脅,至于浩沒有打通樸俊允的電話,我想,是那個時候她不敢接,或者說,不敢讓行首凶手知道她帶的手機。校長為人慈善,知道自己兒子做了這種事,一定不會任他一錯再錯,開會筆記上寫的是全體師生會,但是團委書記召開的,再加上我們剛好在查這件案子,我想,校長是想趁機救出樸俊允。」「那,,機場呢?」林敏問。喬沐依搶先說︰「樸俊允救出來了,但是體內還有氯仿,氯仿讓人昏迷,神志不清,校長讓她昏迷,只是想拖延幾天,也就是……幫助凶手逃命!」「聰明!」宮崎澤笑了笑。喬沐依低下頭,「從知道這件事開始,校長就已經打算好要替自己的兒子頂罪了。」宮崎澤說︰「自己的兒子生活過的那麼蹉跎,由于作風不正離了兩次婚,恐怕哪個父親也不會不管不理,校長讓他做教導主任,不過是為了改變別人對自己兒子的看法,改變他作風不正的言論而已,但他知道,這並不能改變自己兒子多少。」喬沐依吃驚的問︰「你怎麼知道?」宮崎澤說︰「哪個教導主任開會的時候是被放在校長的開會筆記的括號里的?」「啊,這不就是說,這個教導主任,不過是名存實亡,只是個名稱而已,真正管事的,是別人啊。」林敏說。蘭花指感慨說︰「哎……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此刻,真正痛苦的是喬沐依和宮崎澤,父母心?他們已經多久沒有感覺到了,五年?七年?十年?怕是連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吧,不過,這也提醒了他們。不要忘記自己的目的!宮崎澤和喬沐依在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