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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司,我換了18種聲音跟你說話,你又是怎麼猜出來的!」
「就算是100種聲音還不都是那樣。『**言*情**』」
「沙之若簡棲楠就是沒有猜出來!」
「那挺好的,我猜出來了。」
銘記著你的第一個專屬︰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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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冷哼,目光轉向心幸災樂禍的梵恩。
「梵恩葛格……」鳩宿介哀怨地叫著梵恩,沙之若與簡棲楠全身一陣麻。
「你怎麼能這麼不相信我呢。」
「人家傷心了……」鳩宿介竟然將頭慢慢低下,委屈得好像受氣的小……女孩。再加上那令人感覺麻的調調,好似梵恩真的欺負了鳩宿介一樣。
而委屈的鳩宿介,在外人眼里更是令人心疼。
以往邪魅的少年在此刻脆弱得令人起了保護欲……
這是看客們一致的想法,周圍的人忍不住心疼鳩宿介,而把責怪的目光投給了梵恩。
這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嗎?
梵恩感受著周圍的變化,無奈地揚起嘴角,像大哥哥一樣,「安慰」起鳩宿介。
可鳩宿介絕對是得寸進尺的人,竟故作抽泣地撲進梵恩的懷里,雙肩聳動……
于是腐女們都忍不住為這出戲掉淚了……
沙之若唇角抽搐地看著這兩人,真想掛個牌子上面寫著「我是路過的」。
沙之若將手中的mp交給簡棲楠,示意簡棲楠听听mp里面的歌。
簡棲楠一瞬間的詫異,這個mp竟然只有一歌。
「這是我在海邊听到的歌曲,應該是從教堂傳來的,歌聲的主人聲音很干淨,我想,如果作為《辰光》主題曲的演唱者,是最合適不過了。」
無疑,沙之若將那日在海邊听到的從教堂傳來的《amazinggrace》錄了下來,並經過剪輯。
簡棲楠帶著耳塞,仔細地听著這歌。
如沙之若所說,海浪的聲音與歌唱的聲音融合,給人的感覺極其安靜而聖潔。
可是……
為什麼這聲音讓自己感覺到格外的熟悉呢……
簡棲楠緊蹙著眉頭,仔細地搜索著記憶。
他可以保證,這個聲音,他一定在哪里听過,並且內心給自己的感覺就是——一定要想起這個聲音在哪里听過!
可是,是在哪里呢……
「簡棲楠前輩這是怎麼了。」
將索音救出來的格鴉來到這一邊,看著緊蹙這眉頭的簡棲楠。
目光與簡棲楠對視……
簡棲楠也因為格鴉的詢問而看向格鴉……
當看到少女的容貌時……。
記憶的碎片在瞬間劃過神經。
一寸一寸的如膠卷一般層層在腦海里鋪開……
簡棲楠似乎想到了什麼,迅速起身,讓格鴉嚇了一跳。
沙之若也不禁疑惑。
只見簡棲楠目光緊鎖著格鴉……
他知道了……
為什麼格鴉給他的感覺那麼熟悉,並且是記憶中的熟悉,但卻又那麼陌生。
只因為格鴉與谷蒔離的母親谷蒔伊相像!
又為什麼這個歌聲那麼熟悉,因為這聲音與谷蒔伊也很相像。
他記得小時候見過谷蒔伊的那一面,溫柔的女人用世間最純粹而潔淨的音律輕柔地喚著他們的名字。
並且在他的生日宴會上給他唱英版的《生日快樂》。
那樣的聲音……
絕對是令人不敢忘掉的。
「等我一會。」目光流連在格鴉與索音之間,簡棲楠沉聲地對看著自己的眾人說道。
便頭也不回地離開別墅。
他的房間里有一段谷蒔伊唱歌時的磁帶,如果這聲音與谷蒔伊的聲音是徹底的相似……
那麼,格鴉很有可能是唱這歌的人,並且更有可能是谷蒔離。
但如果不是……
副座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自己的思路,是沙之若的電話。
「怎麼了?」簡棲楠快速地將手機拿起,現在他的腦子一團漿糊,因為感覺有什麼事情要被現了,卻無論如何都被一團迷霧給遮住了真相,只有模糊的剪影。
「你怎麼忽然就走了呢?我是想跟你說,剛剛格鴉跟我說那《amazinggrace》是索音那時候在教堂給聖母唱的頌歌。」
是索音那時候在教堂給聖母唱的頌歌……
簡棲楠驚愕地睜大眼眸。
是索音唱的……
有些女性化的索音,卻因為看起來有些正太而不被懷疑……
索音,真的是男的嗎……
仔細想想,為什麼索音一直穿著襯衫。
襯衫的寬松,讓人看不出身體上的特征。
索音的性別,一直給他們錯覺……
如果索音是女的……。
與谷蒔伊相像的聲音。
和格鴉一樣,與谷蒔離相像的容貌……
那麼,就極有可能是——
谷蒔離……
遺傳了谷蒔伊聲音的谷蒔離!
跑車瞬間加大了速度。
只要再確認聲音與谷蒔伊是真的相似……
只要再確認這個……
舞會上的一直垂著雙目的索音忽然瞪大了雙目,目光望向簡棲楠方才離去的方向……
而此刻,別墅的某一個房間。
彌月杳一動不動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渾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