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都平靜的度過了。在也沒有葦牙找秦決的麻煩,樂的清閑的他,除了每日必要的修煉一下,就開心的陪著月海她們。
這樣維持到要離開的前一晚,出雲莊又熱鬧了起來。從早上就開始置辦材料,打算辦一場盛大的送別宴會。
本來秦決還想幫忙的,不過卻被她們一口同聲的給趕出了廚房。甚至不會做飯的月海這次也主動留在了廚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無法的秦決也沒有在堅持,抱著小草坐在院了等待晚宴的開始。
「吶,哥哥。你這次離開後,我們是不是就要很長時間見不到你了。」
靠坐在秦決懷里看著晚霞的小草,突然轉頭不舍的問道。
「不會的,以你們感官來說,其實也就是隔一段時間見不到而已。要是順利的話,沒準我上一秒離開,下一秒就有出現了。」
秦決模著小草的頭,寬慰道。
「可哥哥在我們感覺不到的這段時間里,卻是實實在在的在經歷。而我們卻沒有陪伴著你,一起經歷這些酸甜苦辣。哥哥,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們。」
小草有些悲傷的說道。人和人的關系是一件很復雜的東西,也許一開始一對恩愛的讓所有人都為之羨慕的情侶。可要是分開了很長一段時間,不同的閱歷,不同的經歷,就會慢慢的改變各自的想法。在相聚在一起的時候,思想上的差異。就會讓雙方在也找不到當初的那種愛戀的感覺,心漸漸的遠離彼此!
這也是為什麼,在學校里愛的死去活來。可踏入社會後,大半都會分開的原因。經歷的多了,要不是在一起相輔相成,情感就會不自覺的慢慢淡下去。
雖然小草沒能很清楚的想明白這些,可是她的潛意識卻讓她模模糊糊的產生了這些憂愁。
「我當然不會忘記你們,而且不是還有召喚卷軸嗎?不用擔心的。」
秦決沒有想到小草這麼小的年紀就會這麼敏感,還以為她是在不舍自己離開。也沒有怎麼在意,輕笑的安慰起來。
「哥哥,小草知道的。其實那個召喚是一件很不確定的事。要是哥哥經歷都是那些很危險的世界。還會召喚我們嘛!」
小草抬頭認真的看著秦決,問出了一個讓他啞口無言的問題。要是很危險的世界,他確實就沒有打算召喚她們,那種世界不適合她們。秦決只要她們在陽光下快快樂樂的就行了。根本不想讓她們沾染那些黑暗。
見秦決久久不回答,小草卻是早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哥哥,你的關愛我們都感覺到了。可是對我們的愛,你又是以什麼心態去面對的?」
「說實話,小草也不是很明白到底要去怎麼做,可是卻也知道關在籠被欣賞呵護的小鳥其實是最可悲的。」
「月海她說過,為哥哥而戰是她人生的所有意義。美哉也說過,陪伴在自己主人身邊。一起經歷風雨、不離不棄的鳥才能真正成為愛的使者。」
「哥哥,我們要的不是你的愛護。而是對自己存在價值的體現。」小草擲地有聲的說道。
從沒有想到小結竟然能說出這翻話,秦決被深深的震撼到了。難道自己以前時時想要保護她們的想法是錯的嗎?那樣的自己,反而在傷害她們嗎?心里不禁冒出了這些疑問。
秦決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對她們的愛太想當然了!一味的避免她們受傷,一味的將她們放到自己的身後,卻沒有看見她們眼的希冀。她們想要的位置不是自己的身後,而是自己的身旁。
「小草,這些話,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吧!」
「恩,這些大都是松教我的,可是這些也是小草想說的,小草也希望自己能夠幫助到哥哥。而且大家都對哥哥這種保護欲感到很不安呢!」
听到小草的回答後,秦決沉默了,良久像做出了什麼決定,低沉的才再次開口。
「小草,你要知道,我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溫和。我的手上注定會沾滿鮮血,仇人的、敵人的、甚至是無辜者的。仇恨、敵視,千夫所指,萬人所罵,我腳下的道路也許要以尸骸填平。這樣你們還願意陪伴在我身邊,染上這罪孽的深紅嗎?」
秦決真視著小草的眼楮,眼冒出絲絲的殺氣,幻化出一道元氣利刃,直接在手心上劃出一道口,鮮血橫流而出,遞到了小草的眼前,讓她看清楚血是紅色的,紅的讓人心冷!
第一次見到秦決如此恐怖的表情,即使是上一次的魔化秦決也沒有向她露出過殺意。小草一時間愣住了,眼不自覺的露出了懼怕的表情。
哎!秦決心里一嘆,果然還是不行。雖然有些失望,不過卻在心里暗道小草還這麼小,自己不應該這樣逼迫她。就要收回沾血的手掌,可這時候小草卻有了動作。
她那雙幼弱的小手,有些輕微的顫抖著抬了起來。雖然明顯可以看到出她內心的恐懼,可是她的手卻還是堅定的抓住秦決帶血的手掌,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如果哥哥的道路注定是這樣的話,那麼小草希望現在就被染紅。」
小草臉上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秦決手上的鮮血溢出,迎著她臉頰滴滴滑落,在其嬌女敕的臉上,紅與白是那樣的分明,那樣的令人震撼!
「小草!我明白了,以前是我太幼稚了,你們的覺悟遠遠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深深被小草的行為震撼了,秦決也徹底明白了她們的覺悟。聖光術一照,將手上的傷口治好,而後拿出手巾紙,帶著豁然的笑容,細心的將小草臉上的血漬擦了干淨。
「小草,以後請為我而戰吧!」
在小草還有點紅印的臉上親了一口,秦決的微笑有了一抹釋然。
「恩,小草會永遠守護在哥哥身邊的。」
被秦決這一親,剛才的恐懼好像消失無蹤了。面對秦決的肯定,小草開心的撲了上去。
「好了!你們也得要想要的答案了,還想偷听到什麼時候!」
抱住撲上來的小草,秦決突然向過道口看去。
「啊~」
秦決的話剛落,過道口便傳出了好幾聲的驚呼與嘈亂。
「啊哈哈!決,今天的天氣不錯啊!」
松慢慢的從過道的拐彎處走了出來,有些訕訕的說道。看了看天邊已經完全暗淡下來的天色,秦決心里滿是吐槽,不過到也沒有打算揭穿她們。
「阿!確實不錯!」
順聲應了一句,秦決便不再做聲,就這樣直直的看著跟著松後面臉色有些尷尬的月海、風花等人,甚至連小結也在里面,被秦決羽化的們都來了。
在小草她說出那一番話後,秦決便有意識的用精神力掃描了一下,結果真的發現了正在偷听的她們,秦決對小草的那番話其實也是在說給她們听。真要跟隨在自己的身邊,殺戮是絕對少不了的,秦決給她們一個選擇,是安穩的留在這個世界,還是跟在自己身邊腥風血雨!
「那個秦決我們是來找小草去換衣服的,是不是阿,月海!」
被秦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松連忙找了一個借口。
「對對,今天是全體cosply,我們是專門來找小草的,其他的真的什麼也沒有听到。」
月海慌張的應道,說得讓在一旁的松和風花等人眼皮直跳,她那樣干脆直接承認反而更好!
「吶,秦決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就帶小草去換衣服了,不打擾你吹風了。」
怕月海在說出什麼坑爹的話,松拉起小草,說了一聲,便急忙忙的向鈿女的房間跑去。
「啊,等等我們,一起啊!」
有些尷尬的眾人一句話也不和秦決說,跟在秦決的背後直接跑了。
「決,小草說的都是松她們的心聲呢!」
留在最後離開的小結,微笑的向秦決說的一句,也跟著上樓了。留下靜靜坐在那里思考的秦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