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份疑惑的想法,秦決立馬趕到醫院去看三人。不過如秦決想象,三人躺在病床上的一幕沒有出現。他們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只是被抓傷了幾下而已,包扎一下就沒有問題了!
了解到這些後,秦決心的一塊大石頭一下就落了下來。
「你們到底怎麼會受到野獸襲擊的,後山那個地方我去過了好幾次,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大型的野獸?」
見他們沒有事,秦決便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也很奇怪啊!我們和一些伙伴在玩捉迷藏,剛藏好的時候,突然就有兩只野狼向我們撲來。我到現在還有些不能相信。那個地方居然會出現野狼呢!」
「就是,秦決。你不知道啊!那兩只野狼可凶了,還好我反應快,隨手拿起身邊的棍把其的一個打飛。要不我們就真的危險了!」
井野這這時候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好像是因為她大伙才得救了一樣。看上去,這件事到沒有給她帶來什麼心理陰影。
「還好說,你胡亂拿著柴棍亂甩,可是打了我好幾下,現在我的肩膀還疼呢!」
見井野這樣說,丁次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小聲的低估了一句。
雖然井野打飛野狼是事實,可當時可沒有她現在說的那麼英勇。丁次看見的是她驚叫著,閉著眼楮不斷的飛舞著柴棍的場景。還是他皮糙肉厚,要不沒準靠得和她比較近的自己。都要一起被他打飛出去了,也不知道她當時拿來那麼大了力氣。
不過這虧她這樣,那兩頭野狼才沒有將目標。定為她。所以她是三人受傷最輕的,除了在地上被枝條擦傷了一下外,根本就沒有受到野狼的攻擊。要不以她那種慌亂的勁頭,沒準反而會給他們兩人造成麻煩,成為名副其實的「豬」隊友了!
「你個肥你個混蛋,肯定是你身上帶著太多吃的東西,那些香味才將野狼引過來的。」
听到丁次的嘀咕聲。井野臉一下就紅了,掩飾性的指著丁次的鼻,大聲的叫了起來。
「哪有!吃的東西。我向來是保存的很好的。那麼遠,野狼怎麼可能聞的到?」
「你還想狡辯,要不你說野狼為什麼只襲擊我們啊!」
看著才剛受完傷,就這麼有活力打鬧的兩人。秦決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自己會為他們擔心。實在是一件愚蠢的事!
「鹿丸,照這麼說,你們又是怎麼逃出狼口的?」
不理會這兩個活寶,秦決轉頭向向來比較冷靜的鹿丸問道。他可不認為他們三個小毛孩,可以只受些輕傷,就將兩頭惡狼收拾了!
「因為剛好有一個暗部經過那里,看見我們受到襲擊就順手解決了那個兩個野狼了!」
鹿丸帶著有些奇怪的表情回到道。他潛意識的感覺到,好像那里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暗部?是暗部就了你們?」
听到鹿丸的回答,秦決臉色突然一肅。凝聲問道。
「沒錯,他穿著暗部的服裝與面具,看他輕松解決野狼的身手,確實也不是低手。秦決,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見秦決的表情突然變化,鹿丸心里疑色不禁更濃了,擔心的問了一句。
「哦不,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們真的好幸運,居然能踫巧遇上暗部。我還有些事,既然你們沒有大事,那麼我就先走了!」
留下一句話,秦決便在鹿丸有些深思疑惑的眼走出了醫院。
「混蛋!」
一走出醫院,秦決就再也忍受不住怒氣,一拳砸在一旁的大樹上,直接砸出了一個拳印。丁次他們居然是被一個暗部救了,秦決要是相信這是湊巧,那他的腦袋絕對是被門夾傻了!
很顯然這是團藏給自己的一個警告,雖然嚇唬的嫌疑頗高,但秦決可不敢真的就這樣無視掉,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瘋狂的敢動手啊!
秦決還真的沒有想到他敢對丁次他們三人下手,畢竟要是他們三人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絕對會引得三族暴怒的。即使是掌握重權的他,面對三族的聯手也夠嗆的。
不過看丁次三人只是受些皮外傷來看,團藏也該也認識到這一點,沒有下狠手。可這件事卻給秦決敲響了警鐘,團藏比自己想的更加的肆無忌憚,要是在這樣跟他耗下去,真的可能發生不幸的事!
繼續糾纏下去,沒準他都有可能抱著我得不得別也休想得到的念頭,對小草動手。以前,秦決覺得他應該不會這麼瘋狂的至木的未來于不顧,可是丁次他們這件事後,秦決卻沒有辦法那麼肯定了!
帶著這樣凝重的心情,秦決邁步走回了家後,便將自己關在房間里,思考著如何走出現在的困境。
直到夕陽半落,天空昏暗了下來,秦決才走出了房間。
「果然,力量不夠的弱者,除了屈服,剩下的也只有妥協了!」
帶著一種的明悟的神色,秦決認準根的反向,漫步走去。
秦決他不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人,可是對于自己好的人,他從來不忍心讓其受到一絲的傷害。不得不說,團藏這段時間的對策確實戳了他的軟肋,特別是丁次他們今天受到襲擊,更是讓他窩火。
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結束掉這件因為自己而起的事。
「麻煩通報一下團藏大人,就說秋道秦決求見。」
來到跟的總部,秦決對著攔下自己的守衛說了一句後,便安靜的等待了起來。
「走吧!」
很快,通報的守衛就有回來了。向秦決示意了一下。便轉身向前走去。
跟著一個守衛,在內部穿梭了一會,秦決被帶到了上次接待自己的那個房間。
房間依然是那麼的昏暗。依然只有兩個蠟燭在那里靜靜的燃燒,團藏還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一切與秦決離開時毫無二致,讓他都有種自己才剛離開的的錯覺。
沒有多說什麼,秦決連禮都懶得行了,直步走到桌前,盤腿坐了下來。
「秦決,我說過你會在回來找我的。看來我的預感又再次靈驗了!」
對于秦決這種無理的行為。團藏並沒有多說什麼,語氣帶上了少許的自得。為此,秦決一句話也沒有說。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他的無恥,秦決總算見識到了一星半點了!
「那麼你既然來了,是同意了我上次的建議了嗎?」
「不好意思,小草的事。我實在愛莫能助!「」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相處了年的家人與相處了幾天的外人。孰輕孰重,你要想清楚的好!」
秦決給出的回答讓團藏眼楮一凝,在他看來秦決既然找上門來,就是對這件事妥協了。以秦決的心智應該很清楚,光靠交流是無法說服自己才對!
「嗯!我知道。可有些事,既然答應了,就應該全力去遵守諾言。小草是一個善良的女孩,不適合黑暗世界的。」
「呵呵。那麼帶著這種天真的想法的你,現在又來為什麼要來找我呢?」
帶著輕蔑的笑聲。團藏目光有些不快的看著秦決,他多少有點被耍了的感覺。秦決要是說不出讓自己信服的理由,說不得要給他一些顏色瞧瞧了!
「我不想族人親友受到傷害,也不想出賣小草。可同時我也知道,光希望是不夠的,所以決定自己動手結束這一切。
一年,我將自己賣給你一年。不管你的什麼要求我都會遵從!」
秦決面色平靜著,眼楮卻灼灼的看著團藏,說出了一個讓意外不已的條件。
「呵呵~秦決,妄圖想要犧牲一人而救大家,你的勇氣確實很值得欣賞。可是,聰明的你應該知道小草的價值有多大,你認為自己有那個價值?別太天真了!」
對于團藏的呵斥,秦決卻毫無反應,沒有一絲的失望的情緒。
「團藏大人,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秘密。本來我是打算一直隱瞞下去,可現在看來是時候曝光了!」
團藏疑惑的看著秦決,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秘密,居然讓他這麼有信心說服自己。
「你也知道,秋道一族有通過不斷進食,轉換成脂肪,當做能量儲備的體質。可以說,只要有足夠的食物,身體就能源源不斷的產生查克拉。」
說道這里,秦決停頓了一下,看向團藏。
「這點,我清楚,可這又與你說的秘密有什麼關系。秦決,我警告你,別以為暴露出一兩件秋道一族的秘密,就可以讓我放手!」
「當然!我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我要說的是,相比普通族人進食囤積獲取能量。在我父母逝世的時候,我卻意外的覺醒了另外一種體制,那就是——吸血進化!」
帶著一絲奇怪的笑容,秦決直直的看著團藏,突然兩顆犬牙暴漲露出嘴外,眼楮微微煥發出紅光。
「嗯?」
「哦~秦決,你的意思是你秋道一族的體制發生變異了嗎?呵呵,有趣,很有趣!
可即使這這樣,你的價值還是遠遠不夠與木遁覺醒者對等。那是木遁血繼,是開創木的初代以後再也沒有人能自然覺醒的血繼限界。它的威能不是你可以想得到的!」
驚訝的看著秦決的變化,團藏的興趣一下就被勾了起來。這種變異的血統體質,可是非常稀有的東西。但是雖然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可要是秦決想要憑借這一點就打動他,卻也太小瞧他了!
「那麼,如果我告訴你,我得到的所謂吸血進化,是能夠通過吸食他人的鮮血,而從其吸取出他人的血繼限界,化為己用。你覺得價值對等了嗎?」
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秦決輕聲的說出了一個足夠讓整個木,甚至整個忍界都震三下的話。
「什麼?秦決你不是在說笑?」
驟然听到這極為震撼的話,團藏也淡定不住了。豁然站了起來,臉色及其嚴肅的看向秦決,兩旁的蠟燭都被他的氣勢壓的不斷的晃動起來,隨時都有可能熄滅。整個房間的光線一下就暗淡了下來,可團藏的眼楮的反光,卻好像明亮了幾分。
「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自從我得到這個體制的三年來,雖然沒有真的使用過,可是不止一次我看見木行走的血繼限界者,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好像可以吸取他們的能力。你要是不信,以你的能耐,應該可以找的一個血繼限界的人,到時候我證明給你看就是了!」
面對團藏狂躁的氣勢,秦決不適的活動了一體,而後平靜的訴起來。
聞言,團藏嘴角一動,剛要露出狂喜之色,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又危險的低下頭,看向秦決。
「不對,要是你真的有這種本事,你大伯和三代是絕對不會讓你來這里的!」
要是秦決真的有這種逆天的能力,丁座與三代絕對會將他寶貝的藏起來,根本不可能讓他來見自己。
「沒錯,要是他們知道,確實很有可能這樣做,可前提也要他們知道呢!這本來就是我隱藏了三年的秘密,要不是不想連累本族,我根本就不會說出來。懷璧有罪的道理我也懂!」
秦決解釋了一句,可剛說完,突然感覺到頭頂傳來了一道極侵略性的目光。抬頭一看,卻見團藏瞪大了眼楮,眼**luo的貪婪之色,幾乎噴眼而出。
「團藏大人,雖然我來之前,他們還不知道這事。可我在出門的時候,可是各自給他們寫了封信。想來現在我的這個秘密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你最好還是快點決定的好。要不,我怕火影大人過來後,我就是想妥協,他也怕不同意了!」
看著團藏這樣的表現,秦決知道他已經動了貪念,想要將自己據為己有,連忙急聲的說道。這到不是秦決詐他,在來的路上,他確實拜托了兩個本族的熟人,給大伯和三代送信去。要是沒有做好退路,他才不會蠢的單獨跟團藏說這種大秘密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