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其實我想和你分在一個班。」這句話在楊宇晨說了不下于十遍後我實在是受不了的打斷了他,「不要!」因為我感覺就像一復讀機在我身邊嘰嘰喳喳一晚上,而剛開始我還會好好的開導著他,索性到最後我直接想拿把刀 擦的感覺。于是在他虔誠的眨著閃滿淚光的大眼楮乞求我時,我忍住了。
「為什麼不要寶貝?」
「因為我不想時時刻刻刻看著你,萬一哪天看膩了我就會厭倦的,我可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听了這話他翻臉比翻書還快,眸子里立馬就蒙上一層冰霜,其實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雙重性格人格分裂的那種。
「那好吧,那你自己好自為之。」他說完就毫無生氣的走了,望著他落寞的背影心里不禁抽痛了一下,他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在一起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把我一個人留在那里,不管不問。每次吵架都是他來哄我,不管我怎麼打他罵他揉捏他都厚著臉皮腆著我,每次發現自己下手太重他手上都淤青了心疼的不行,他也只是笑笑說不痛。是不是他已經厭倦了我這種冷冰冰的態度?或許他主動久了也會累吧,心里卻是一片兵荒馬亂的蒼涼。
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幸好宿舍里面不是上下鋪,要不然睡下面的早把我一腳踢火星里去找都教授了。s高校里都是市里數一數二的條件設備,三張都是席夢思的大軟床,這可是進s高校里我們是第一屆置用新環境新設施的,最開心的是宿舍有空調。這可是別的學校夢寐以求都沒有的,至少在我們這個南方小城市氣溫高起來的時候可以烤熟一頭牛,無油煙安全環保就可以吃到熟至金黃烤全牛。
模著手上無名指上的小指環,細細碎碎的瓖了一排小碎鑽,心里又是片刺痛。
還記得那天在學校的後山上,夕陽稀稀疏疏的灑了一地,我坐在一棵樟樹下,手里拿著一本麥田里的守望者,人立馬就文藝範了。他興沖沖的跑過來,手里拿著這枚小銀戒,不由分說的就帶在我手上。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天夕陽灑滿他滿身的樣子,他微笑的望著我說︰「孫妤藝,我愛你,你願意做我的新娘嗎?」陽光從他的對面直射下來,他眯著眼楮,笑容軟軟酥酥的就落在了我的心頭。
「楊宇晨,我是愛上你了嗎?」我撫模著他的臉龐,指尖撫模過他的眉間,似乎想要撫平他因為陽光刺眼而皺著的眉頭。
「你終于上了賊船。」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慢慢吻了上來,溫熱的唇就落在了我的嘴上,他細細密密的吻著,我也深情的回應著他,舌頭慢慢滑入了我的嘴里,一深一淺的允吸著,像要把我融入在他的懷里。我能感受到他身下的反應,頂著我的小月復,他把我壓在草地上,嘴里卻絲毫沒有放松。我不禁感覺到一陣燥熱,臉上卻也羞紅了一片,他的手開始向我的衣服里進攻,感覺到他的臉已經被**給漲的通紅,絲絲熱氣從他嘴里緩緩吐出,他的手卻也像停不下來一樣直在我的胸上揉捏,就在事情已經進展到快停不下來的時候我立馬抓住他的手制止。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太過分了,連忙松開了我,一臉緋紅的望著不敢看他的我。我可不想在這一片草地上奉獻了我的第一次,俗稱打野戰,畢竟這是很珍貴的東西不是嗎?
「是我太著急了,寶貝。我會給你時間的。」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把我摟在他的懷里,吻著我的額頭。
「嗯,我愛你。」記憶中那是我第一次對他這麼直接的表白心意,他像要把我揉入身體般抱緊我。「我也愛你,這輩子我都只愛你。」只記得那時兩人的誓言真的就像能許下一生一世似得,可誰又知道後來的一輩子又有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