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癱軟的坐在地面,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胸口,淚水蜂擁而至。
我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又是怎樣離開了欣月的家,等我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被卷席在了一陣狂風暴雨之中。後來我發了高燒,夢境中全是欣月血肉模糊的雙眼,半夜我時常被這樣的惡魔嚇醒,大汗淋灕。
我以為時間是治療傷痛最好的良藥,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不旦忘不了,反而更加瘋狂的思戀著她。
我與媽媽的關系也瞬間成了對敵,我恨她,恨她對我的無情,與欣月的死。
她是無辜了,卻被媽媽的仇恨毀了一生。
媽媽這個稱呼在我的心里已經變得逐漸陌生,她有了自己的家,有了疼愛自己的丈夫和一個可愛的女兒,而我不過只是她人生中的一個仇敵,一個污點。
我不再听她的話,她越要我向東,我卻偏偏要向西,只要是她想要的,我通通都會無條件的拒絕。
因為我無法原諒,是她間接的殺死了我心愛的女子,更是抹殺了我這個做兒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