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們是不是朋友,以後都別在聯系,我什麼都可以依著你,但這件事絕對不允許在發生。」媽媽的語氣又一次強硬了起來。
我始終不解媽媽的反應,我使著性子︰「媽,你怎麼這樣?沒法溝通,我會房間了。」
關上房門,我給許楓陽打了一個電話︰「不好意思,我媽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沒事,你早點休息。」
「嗯,那你也早點回去,拜拜!」
「拜拜!」
掛掉電話,便幽幽走向洗手間,擠著乳白色的牙膏涂抹到牙刷上,放入口中,一股清涼的味道覆蓋整個口腔。
此時許楓陽的那張哀怨的眼神浮現在我腦中,多希望他可能盡快放下仇恨,與他媽媽和好如初。
也許對他來說,我終究是幸福的,我有個如此疼愛自己的母親,而他卻終究孤獨一人。
洗漱完畢之後,我倒在柔軟的床上,出去了一整天,夠累的。
「寫一首簡單的歌讓你的心情快樂,愛情就像一條河難免會踫到波折……」澤恆的電話在此時突然響起,我幸福的從床上跳起來,忘卻了一身的疲憊。
「喂!哪位?」我故作不認識,但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
「是我,澤恆!」他有些驚訝,估計是從來沒有听見我如此問過,但他仍舊回答著我。
「澤恆?」我故作一驚,又恢復淡然的口氣︰「不認識!」
「丫頭,你又在搞什麼鬼?連我都不認識了?」
「要是你再不和我聯系,我想我估計真要把你忘記了。」我說出這句話,莫非只是在告訴他,我有多想他。但他仍舊是用著繁忙來說事。
「傻呀,不是跟你說過的嗎,最近很忙。」
「是呀,你整天忙的暈頭轉向,都快連我都忘記了。」心里有些小小失落感,雖然明知他在為我們將來拼搏,但我仍然帶著小情緒,天知道我有多渴望他可能時時刻刻都陪伴在我的身旁。
「怎麼了?丫頭不會想我了吧?」
「才沒,誰會想你啊,沒有你我過的更瀟灑。」我總會口是心非的回答他這樣的話。
而他卻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我知道丫頭想我了,我這不給你打電話約你周日出來麼?」
周日?澤恆突然的轉變將我所有的希望都點燃,我瞬間有了活力,更是渴望時間能夠立即跳到和他相見的那時那刻。
看著他如此誠心的份上,我將與許楓陽見面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一是,相愛之人就應該坦誠相待,二是希望他可以為了這一點帶些醋味。
我以為澤恆會凶惡,帶著霸氣十足口氣的警告我,以後不許再與其他男子單獨相處,即便是他最要好的哥們也不允許。
但我錯了,我听到的卻是他略帶八卦的口氣問道︰「是嗎?我听說他媽媽好像挺年輕的。」
這句話直接讓我吐血,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誰會在這種情況下問這種白痴的問題。
我感覺到了他的不在意,我有些失落,心里一陣陣涼意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