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事情,作為朋友,她能夠不顧一切,不計後果的幫她,可是關于愛情,寂靜卻無法為麥芽做什麼。因為愛情的習題,真的不是第三個人可以解決得了的。
除了坐在一旁,靜靜地無聲地陪伴,她別無他法。
一杯酒接著一杯酒下肚,麥芽的意識也漸漸渙散,成為了一盤糟糕的泥沙。
她靠近寂靜,口齒不清的開始說這話︰「陸銘溪不愛我了,陸銘溪,他真的不愛我了。」
「寂靜,你說他怎麼可以不愛我了,你說,他怎麼能夠不愛我了?當初,是他先找我,先找我的。怎麼可以說不愛,就不愛了?」
「我好心痛,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
說道最後,麥芽墜入寂靜的懷中,沉沉睡去。
看著爛醉如泥的女子,寂靜第一次,覺得自己找上陸銘溪,讓他給麥芽一段愛情,是錯誤的。
因為世界上,再沒有什麼事情,比愛情更傷人。
再沒有什麼人,比愛人能夠讓人傷的深,痛的真。
她當初的不忍心,導致了麥芽如今的不幸福,如今的痛不欲生。作為朋友,她怎麼可能安心理得,只是看著呢?
抬起手撫了撫麥芽的發絲,寂靜吃力的攙扶著她朝著包廂外面走去。然後攔了車,往麥芽居住的地方去。
一路上,麥芽迷迷糊糊的都在囈語,內容來來去去也就那麼幾個字︰「銘溪,陸銘溪……」
「銘溪,陸銘溪……」
「銘溪,陸銘溪……」
只是听著那簡短的幾個字,寂靜的心就沉重到如壓千斤。
有句話說的是,喝醉了才知道你最愛誰,生病了才知道誰最愛你。如今這樣的麥芽,根本是在對旁人一遍一遍在一遍的述說一個事實。那就是她愛陸銘溪,愛陸銘溪,愛陸銘溪。
而那每一句深愛,每一個字,都像一根刺,刺進寂靜的心窩。麥芽愛陸銘溪,這對寂靜而言,完完全全是從最初的欣慰變為了最後的悲哀。
麥芽的愛情,是她一手推進了深不見底的深淵。
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停下來,寂靜付了錢,然後扶著麥芽下車,一撅一撅的往公寓走去。十幾分鐘之後,兩個女人終于雙雙躺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不同的是,麥芽正睡得香甜,而寂靜正喘著粗氣。
休息夠了,寂靜替麥芽月兌了鞋襪,讓她睡得更舒適。又拿來毛巾替她擦拭臉和手,最後,才拉上窗簾,關上臥室的門離去。
幾乎是小跑著的,寂靜快速的到了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往陸氏財團的公司大樓趕去。
……
陸銘溪將莫安琪帶出包廂之後,才發現她是莫安琪。本想丟下她獨自離去的,但又覺得那樣做太差強人意。
于是,他不悅的蹙眉,滿臉冰冷的扶著莫安琪上車,往醫院開去。
之前一直說會,今天開始,真的開始了,身體還不是很好,這個月就每天三到五更吧,我盡量保證每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