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應付都不想應付,只覺得跟這個女人在同一個空間里,都好像身上爬滿了蛇信子一樣,濕濕的讓人覺得不舒服,「我想,我跟你實在沒有什麼共同話題,更何況我們一直站在對立面,既然不能握手言和,又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呢?」
「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共同話題,又怎麼知道,我們不能從對立面站在同一條船上,或者說——」
艷青的紅唇緩緩翹起,眼波里流蕩著媚人的色彩,卻是毒,仿佛能浸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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