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司令面前,半跪著看著司令,司令抓住我的右手說︰「兒子,別難過,我死不了」。@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麻老虎說︰「把他們分開」。
說完就有兩個人向我走過來,他們剛到我跟前,我抄起從司令包里偷偷抽出來的一節探桿,回身就砸在其中一個人頭上,接著擰腰就砸在另一個人頭上,順勢滾到洞口處,接著听到麻老虎喊︰「開槍,快開……啊」。
麻老虎突然一身慘叫,接著槍響了,我被人撲倒在地,滾進洞里。我爬在地上,忽然槍聲停了,我抬頭就看見小馬爬在我旁邊看著我,接著洞里有人喊︰「麻老大死了」。
接著一聲吼叫,槍聲又響起來,伴隨著慘叫聲。
又有人喊到︰「都爬著不要動」。
槍聲,吼聲,慘叫聲……
過了很久,只听到輕輕的吼聲,連痛苦的申吟聲也沒有。我慢慢爬起來,走到洞口,那一幕簡直慘不忍睹。
石室南面和北面爬了一地人。石室的東面,麻老虎的人有一半殘肢斷體,一半爬在地上,好多人身上都有殘肢斷體。鼎旁邊有一只和大猩猩差不多的動物。比大猩猩看著恐怖。麻老虎的人堆里也有一只在轉來轉去,忽然一聲慘叫,應該是那動物踩到那人了。
我尋聲看去,那動物抓起地上一個躺著的人的雙腳,吼了一聲把那人撕成兩半,然後扔掉一半,另一半咬了一口之後也扔了。
我下意識的說了聲︰「西瓜」。
接著那兩只動物都轉頭看著我,嘴有一尺寬,怪不得能咬掉人半個腦袋。那時候我感覺到地上所有活著的人都轉動腦袋看著我,事實也是如此。
這東西看來槍把他沒用。
當我感覺不對時,那兩只東西已經向我撲來,先到的那只被小馬用我掉了的探桿插進嘴里,那東西就吼聲刺耳。接著小馬又把我撲倒,瞬間,後到的那東西抓住了小馬。我想都沒想,竄上去就踹了那東西一個正踹,接著撲上去想要抱住西瓜的。誰知那東西一看到我,扔了小馬就跑,比我見到它都跑的快。
我過去扶起小馬說︰「你不要命了」。
小馬說︰「命早就是你的了」。
我無奈的轉頭,看見那兩個東西在鼎那盯著我,也不吼了。
小馬說︰「二哥,這是什麼東西,好像怕你」。
我也想到了,不過心里沒底。
我說道︰「小馬。你跟在我身後」。
我向那兩個東西走了兩步,那兩個東西就退了一下,我又走了兩步,那東西就又退了一下。慢慢心里有了底,就模到扔我們包的地方,讓小馬把斧鏟給我。然後拿著斧鏟走到麻老虎的人堆之中。
滿地的子彈殼。看見地上爬著的看著我的,我嘴里說著「誰開的槍」手里拿斧鏟背給背上一下。砸暈在說。
我的意思是問誰向司令開的槍,由于緊張說成誰開的槍。
小馬在我後面把槍都撿起來扔到陳天仁和死人那邊。
差不多了後我大吼一聲跑向那東西,然後突然退回來,那倆東西尖叫著向黑暗中跑去,尖叫聲越來越遠,直到听不見。我心踫踫的跳動著。
我腿一軟,坐在地上。看到周圍的人有站起來的,有坐著的,都看著我。我發現麻老虎倒在我旁邊,咽喉處有一把刀,心說刀怎麼這麼眼熟,爬過去仔細一看,這不是我的刀嗎?
本來想去拔出來的,沒敢。刀我給小馬了,難道是小馬……西瓜的,沒看出來,這哥們有這一手。
這時候,小馬走了過來,拔出刀來。我看都沒看。不是不想,是有些不敢。
死人和陳天仁已經在司令旁邊了,我也爬起來打算走過去。李剛李寧兩個都用手模著脖子,看來是有人打暈了他們。趙光榮和他的手下查看麻老虎的人,那四個黑衣人還是坐在地上,都看著我。你說這個女的看我我也就認了,三個男的看我,我也認了。總不能看我就把眼珠子給挖了吧。
我走了沒兩步,听到小馬的聲音陰沉沉的說︰「動一下試試」。
我轉身回頭,看見小馬把刀放在一個人的脖子上,這個人比我還高一點,比小馬高多了。
所謂人厲害不在身高,果然正確。
看這個人的姿勢,好像是想挾持我。
陳天仁突然用哭腔大喊了一嗓子︰「秦爺,秦爺」。
李剛李寧也跑了過去,也喊著秦爺。
這時候我也腦子一熱,想要跑過去,誰知胸口突然被燙了一下,腦子也跟著清醒了一些。心里總感覺不對,哪里不對。
心里頭默默地說著︰「司令沒了,司令真的沒了」。
這時胸口又是一燙,我一模,模到了麒麟珠,于是我從我自己縫的一尺深半尺寬的口袋里把麒麟珠拿到我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左胸位置看了一下,麒麟珠竟然兩個都發紅了,拿在手里還有些燙手。我奇怪,也沒在意它,就裝了回去。
心里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怎麼回事,我不自覺的把左手中指放到嘴里,沒有疼痛的感覺,只是如電擊般,瞬間傳變全身。那一刻,我明白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同時我也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
我們遇到的第一個死人是黑衣人中的人干的。第二個是那東西咬的。機關是麻老虎的手下,也就是剛才想挾持我的人啟動的。司令也是被他開槍打的。在洞口小馬突然不見是因為他在最後,听到不對就退了回去。麻老虎是被小馬扔的刀扎死的。
我用腦袋撞人,有人砸我腦袋,司令用斧鏟砍了砸我的人,有人開槍打了司令,陳天仁和死人要沖過去被人按住,那些人按不住李剛李寧就打暈了李剛李寧。沒想到這倆人對司令還真在意。
我回頭想對小馬說︰「打暈看好他」。看到那人已經暈倒在地上,手腳都被捆綁好了。
至于司令,跟本就是裝死了。他中了槍不假,不過不知為什麼子彈沒打進去,只是鑽他進胸膛的肌肉里。他是疼蒙了。
我也用哭腔大喊一聲︰「秦志啊,秦老九,你個西瓜個麥桿的」。
我一邊喊一邊跑,跑到司令跟前,看到死人和陳天仁,李剛李寧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沒管,沖著死人笑了下。後來死人說我那笑把他弄蒙了,還以為我受了什麼刺激腦子有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