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訓住的這里買東西要到鎮上去,來回一個小時。@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我估計過來有四十分鐘了,就和劉老五說︰「先抓住他,在逼問」。劉老五點了點頭。
外面響起腳步聲後,劉老五把椅子拉到門邊坐著。假笑子達喊了聲師傅,然後推門就進來了。我把包放到胸前。
假笑子達把煙放到我旁邊的桌子上,看著我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我肩膀上的血禪獸。我感覺西瓜的這笑陰森森。
我說︰「笑子達,我送你件東西」。
正往屋里走的假笑子達停下來轉身看我。我看著他說︰「過來啊」。他走到我跟前。我站起來走到里屋門前站著,然後從包里拿出裝有嗜血蝶蟲的盒子看著假笑子達。
假笑子達臉色一變,轉身就往外跑。劉老五已經站在門口擋著。假笑子達騰空飛起一腳踢向劉老五的頭,劉老五腳側滑了一尺,右胳膊摟到假笑子達襠部,右手抓住假笑子達月復部,左手按在腳笑子達臉上,然後雙腳騰空往下一壓,只听見腦袋撞地的聲音和悶哼聲。接著劉劉老五飄後兩尺站著。假笑子達從地上滾起來,然後又是騰空一拳直向我,拳頭距離我鼻子不到一尺,我手已經模著血劍了。
我沒有拔出血劍。拳頭也沒有打到我。因為假笑子達突然後退了一尺,是劉老五抓著他的腳。假笑子達以劉老五為圓心,在空中劃了個半圓,然後被劉老五摔到地上。劉老五滑後一尺,看著在地上申吟翻滾的假笑子達一眼,然後轉身坐到天訓坐過的椅子上說︰「剩下的交給你了」。
我心說劉老五好功夫,有空向他學學。然後走到假笑子達跟前,突然地上的假笑子達雙手撐地,一腳踢向我咽喉,我伸手就抓住他的腳,然後左腿一痛,接著門被撞開,假笑子達滾了幾圈,滾起來就跑。我退了幾步坐在地上,手里拿著一只鞋,血禪獸竄到桌子上坐著。劉老五已經追了出去。
我咬著牙起來也追了出去,看見假笑子達從小馬瘋子身邊竄過去,劉老五距離假笑子達有三十多米。我大喊︰「抓住他」。然後又走了兩步,左腿劇痛,我摔倒在地上。
抬頭看見瘋子一直在空翻,沒二十米就追上假笑子達,雙腳夾在假笑子達脖子上,翻到假笑子達前面,假笑子達腦袋就栽到地上。同時,假笑子達的雙腳搭在了瘋子的肩膀上,瘋子雙腳鎖在假笑子達腰部,雙手抱住假笑子達膝蓋彎處。
劉老五和小馬也到了跟前。劉老五看著假笑子達臉埋在地上說︰「暈死過去了,拉回去」。
瘋子松開手腳,翻過趴著的假笑子達,愣了一下說︰「怎麼是個小孩子」。
劉老五說道︰「小孩子,快五十歲的小孩子,差點廢了你二哥的小孩子」。說完劉老五拖著假笑子達往回走。
我咬著牙用右腿跳到屋里坐在椅子上。看著劉老五把假笑子達的衣服月兌了撕成條,小馬和瘋子幫劉老五把假笑子達綁好。天訓一直沒有出來。血禪獸坐在桌子上。
小馬看著我說︰「二哥,我和瘋子沒睡覺。去找你聊時看到紙條。我們追出去一路問有沒有見過臉上有疤肩膀上有猴子和一個滿身是兜的兩個人。一個開車的說見過,說你們找了一輛車去了華山。我們問了車牌後一路飛奔,在外面的鎮上看到那輛車。車主在吃飯,瘋子問了後我們就來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沒事沒事,我有急事就先走了」。
劉老五說道︰「你沒事吧」。
我模模腿說︰「沒事」。
劉老五又道︰「剛才他要是攻擊你而不是要跑,你的腿就廢了。怎麼那麼大意」。
我笑著。
劉老五接著又道︰「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松警惕,時刻保持防守,這樣運氣好的才能活的長一些」。
我還是笑著。心想說的真西瓜的太對了,以後一定要做到劉老五說的那樣。其實我心里也明白,劉老五是給我解圍。
我拿出裝嗜血蝶蟲的盒子給劉老五說︰「拿這個嚇唬他」。
劉老五看了看我,拿了一杯水把假笑子達潑醒。我看著假笑子達醒來,忍著腿上的疼說︰「小馬,把他的襪子月兌了」。
小馬月兌掉假笑子達沒有鞋的那只腳上的襪子後我說︰「我們問你什麼,要是一句不對,五哥,你就把嗜血蝶蟲放到他腳心」。
我剛說完瘋子走到假笑子達跟前,從腰里拿出一把刀,直接削掉了假笑子達的腳拇指說︰「五哥,把盒子給我,我先放他身上在問」。
劉老五毫不猶豫的把盒子給了瘋子。我剛要阻攔假笑子達顫抖的說︰「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看見劉老五笑了下,才明白過來。瘋子這招真管用。
這時天訓的聲音傳來︰「我來問」。
看著天訓從屋里出來坐到他坐過的椅子上,瘋子和小馬看著我,我說道︰「這是我天叔」。
小馬和瘋子叫了聲天叔。天訓點了點頭。我又道︰「天叔,這是我兄弟,小馬,瘋子」。
天訓還是點點頭。然後看著假笑子達說︰「真笑子達還活著嗎」?
假笑子達呆了下說︰「活著,關在山洞里,我可以帶你們去」。
天訓又問︰「你們孫家為什麼要對付我們笑家」?
假笑子達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祖上都是這樣的」。
天訓看著我說︰「我問完了,你們問吧」。
我看了看劉老五,劉老五問道︰「山洞在什麼地方」?
假笑子達道︰「秦嶺西南一顆古榕樹下」。
劉老五說他沒什麼問的,讓我問。我想了想,也不知道問什麼。我看著劉老五,劉老五看看著我點點頭對瘋子說︰「瘋子兄弟,麻煩你送他一程」。
瘋子愣了一下笑著說︰「五哥放心,我一定把他送到鎮上」。
瘋子把裝著嗜血蝶蟲的盒子給我,然後拖著假笑子達走了。我把盒子放到包里。然後我,小馬,劉老五,天訓圍著桌子坐下。血禪獸坐在我肩膀上。
我把我離開後遇到的和笑家有關的事都說了一邊,把劉老五的事大概說了一遍。然後說了我如何中了火麒麟的火毒。天訓听了後臉色也變了。然後和我們三個說了他知道的和猜的。
笑家確實有尋路一脈,不過就出去了四個人。骨香本身也是蠱毒,是百鬼索魂的解藥之一。但必須一直服用,時間長了牙齒會掉光,毛發月兌落,失去味覺和嗅覺。千年血珍珠是蠱毒,麒麟珠有麒麟火毒,他不知道能不能解百鬼索魂,或許是以毒攻毒吧。我沒有中百鬼索魂的蠱毒,而是百鬼纏身的命格轉變成的百鬼索魂。骨香和千年血珍珠相互抵消,麒麟火毒在我身體里肯定會發作,但不會要命。百鬼纏身必須尋找根源。我的失憶是被百鬼纏身吸食的,不是百鬼索魂的蠱毒造成的。既然我服用了麒麟珠,麒麟珠是神物,百鬼索魂和百鬼纏身應該都解了。麻煩的是麒麟火毒根本無法可解。不過只要我在火毒發作時忍住痛楚,便不會失去意識。
最後天訓說的話讓我大吃一驚。頭上都有汗了。
我每次算時頭暈頭痛或頭痛欲裂,是因為我逆天而行了。不是笑成四他們說的逆天而行,是我無意中在改變我自己的命格。
天訓問我是不是算過什麼後知道了結果而采取了補救措施。我立刻想到了她。就說本來會死很多人,我知道後離開了。
天訓嘆了口氣說︰「我算不了未來的,只能算已經發生的。我不知道全部,但我知道那個人根本不會死。而那幾個卻會死」。
我莫名其妙的問天訓︰「那個人不會死」?然後擦了擦汗。
天訓看著我說︰「戴玉牌的那個人」。
我渾身一震,那個人是她。然後抽泣了一下。
天訓站起來說著︰「你為自己算了一次,就是那個人的那次。影響了道的平衡。或許你以後等麒麟火毒發作時算算什麼,能減輕一些痛苦也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