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慢慢退進洞里,司令沒動,我也沒動。@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李老頭道︰「秦爺,真對不住了。你被蠱人傷了,會變成和他一樣,那我們就都完了」。
說完慢慢退向洞里深處。我看著司令,司令看了看我說道︰「你們退回去,我就是死也要把這鳥人拉著」。
有人喊了聲︰「秦爺,我花麻子沒服過誰,今天服你了,我陪你」。
花麻子站在司令跟前,司令點點頭。我看了看,就是自己拿肘砸自己大腿的那人。花麻子看了看我說︰「想不到你也是個義氣之人,佩服」。說著花麻子向我抱了抱拳。我笑了笑。
司令從包里拿出探桿,還有殺豬鉤一樣的鉤子,把鉤子接到探桿上,探桿接了三節。
這時花麻子開口說︰「秦爺,不對啊。我以前見過這東西,怎麼今天這個只是站那不動啊」?
司令看了看花麻子有些疑惑的說︰「是啊!怎麼回事」。
我心里太多疑問,就問司令道︰「這鳥人什麼情況」。花麻子道︰「是蠱人。他是一種蠱毒,用人做的蠱毒。被他咬了抓了就會變的嗜血,見人就殺,不知疼痛」。
司令點點頭說︰「我也遇到過幾個,不過都是有準備的情況下遇到的,沒想到在這踫到一個,還讓給抓了。老二,等我開始變的時候,你和花麻子趕緊跑」。
我點了點頭。司令拿著探桿慢慢向蠱人走過去,我和花麻子跟在後面。蠱人距離洞口有一米多,我們距離洞口有兩米時蠱人吼了一聲,然後轉身跑了。直到燈光照不到。
司令看了看花麻子說︰「怪了」。
花麻子說道︰「秦爺,這蠱人好像怕你」。司令點點頭看了看我。
我心里想,肯定是血禪獸的原因。我們坐著,司令把胳膊上的衣服撕了。傷口是兩條血痕,血痕上有一些毛。我看的心里發毛。
司令看了看我和花麻子說︰「花爺,麻煩你照看好二哥,我去追蠱人」。
司令拍了我一下肩膀盯著我說︰「我們是兄弟不」?我點了點頭。
司令繼續道︰「花爺,二哥交給你了」。
說完司令拿著探桿走進有蠱人的那個洞里。
我很想跟著這個和我一起長大的兄弟,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可想到他的眼神,不想我跟他進去的堅定眼神,我忍住了,坐在地上抽煙。
花麻子也坐在地上抽煙。
過了一會花麻子說︰「兄弟,秦爺不愧是秦爺啊。死也不連累兄弟」。
我說道︰「被蠱人傷了有救嗎」?花麻子搖了搖頭。
我竄起來跑向司令進去的洞里。因為我听到蠱人的吼聲和司令的吼聲……司令痛苦的吼聲……
沒有感覺。在另外一個石室里,司令雙手抓著蠱人的雙手,嘴里吼著,用頭撞著蠱人的頭。我拔出血劍沖了過去,蠱人大吼著。然後跑進洞里,吼聲很久才停下。
血劍插了回去,地上有一只胳膊,蠱人的胳膊,被我砍下來的蠱人的胳膊。我仔細看了看司令,沒有袖子的胳膊上多了很多更深的血痕,額頭上有些爛。
我拿出包里寫著字的布包好司令的胳膊。給他點了支煙,他一句話也沒說。
我們坐在地上抽著煙。我看了看地上的蠱人胳膊,都是有點綠的毛。手和血禪獸差不多,有看起來鋒利的爪子。
花麻子的聲音傳來︰「秦爺,沒事吧」。
我和司令看了看花麻子,司令說︰「沒事,你怎麼進來了」。
花麻子說︰「我一個人也出不去,也是死,不如跟著你,好歹也是跟著僵尸屠夫死的,死也值了」。我給了花麻子一支煙,花麻子也坐著抽了起來。
我問花麻子道︰「花爺,蠱毒多長時間發作」。
花麻子搖著頭說︰「不知道」。
我說︰「走,找五哥,或許他有辦法」。
花麻子把司令的包收拾好,把探桿拆了裝好,斧鏟拿在手里。我把我的包背到前面,要背司令的包,司令已經背好了。
我在前,司令在中間,花麻子拿著司令的斧鏟在後。
司令手里拿著一把刀。進洞後說︰「花爺,喜歡就送你了」。
花麻子說︰「秦爺,你叫我麻子吧。這是你親手打的斧鏟,普通的外面都好幾萬塊。看這把的顏色刃口,絕對是極品。估計要二十多萬吧」。
司令笑著說︰「看來你還懂的不少。這種材料的我打了三套。老二送給了笑子達一套。幾個月前我送了死…鐵拐李一套」。
花麻子道︰「秦爺,听說你和鐵拐李爺……謝謝秦爺的斧鏟」。
司令接著道︰「都是胡說八道。我和鐵拐李還有老二從小一塊長大,還有簫七。我們比親兄弟都親」。
花麻子停了下來,我和司令也停了下來。花麻子看了看我,然後看著司令說︰「秦爺,你和簫七七哥,鐵拐李爺,還有他是兄弟?沒想到,真沒想到」。
司令道︰「什麼他,他是我們二哥。走,出去在說」。
我轉身走著,精神集中的听著。
又轉到了我們剛才的石室,我停下點了支煙,給了司令和花麻子一人一支。花麻子看著我說︰「二哥,之前有些怠慢……」。
我道︰「沒事,走吧」。
走了我也不記得多少個石室,感覺餓了,我們三個就坐在地上吃東西喝水。司令帶著牛肉和酒。
我喝了幾口,吃了兩口牛肉。司令沒吃,就喝了幾口酒。花麻子吃了兩口。
司令嘆了口氣說道︰「麻子,都叫我三哥,你也叫三哥吧。別爺了」。
花麻子道︰「行…三哥。等出去了三哥帶著我一起干」。
司令點點頭說道︰「二哥,麻子在河北滄州是個了不起的角色。肘膝雙殺下沒人能站著」。
麻子道︰「過了三哥。那個笑爺不就讓我吃了個虧嗎。對了,我看那個笑爺功夫不是一般的好,最少有二三十年的苦練,就是沒經驗。開始他有點緊張,全靠下意識出手。後來不緊張了,可能是去想怎麼出手,反倒失了手。最後那個可能他也覺察到了,變的得心應手起來」。
我心說就是這樣。司令點點頭看著我說︰「二哥,笑子達的來路可靠嗎?三五年內肯定和小馬一樣是個狠角色」。
我想了想說︰「子達和我是同宗的兄弟,其他不敢說,我能肯定他和我站在一條線上」。
花麻子忽然說道︰「有人」。然後竄到洞口拿斧鏟戒備著。
洞里有了燈光,然後是劉老五的聲音︰「前面是誰」?
我喊道︰「我,五哥」。
劉老五看了司令的傷後說︰「秦爺,你打算怎麼辦」?
我心里奇怪劉老五怎麼不問李老頭那些人哪去了。他不問我也沒問,只問了他司令的傷怎麼樣。劉老五只是搖了搖頭。
司令看了看我和簫七道︰「五哥,我知道怎麼做,我更不會害老二的」。
我心里難受。
劉老五看了看花麻子說道︰「我們被李行擺了一刀。那幾個人和他都是一伙的」。
花麻子突然站起來說︰「劉老五,我花麻子和他們不是一路,我……」。
劉老五打斷花麻子道︰「我看的出來。我怎麼早沒看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