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淼在心里翻白眼,誰稀罕看你啊。雖然這樣想著,白小淼還是依言轉了過去。
一會兒過後,白小淼感覺到肩膀被大焱拍了兩下,「好了,轉過來吧。」
轉過去的白小淼,看到的是大焱未干的頭發披散在身上,發梢打濕衣衫的美景。大焱只是穿了里衣,被打濕之後隱約可以看見他身體的膚色。
「你要跟為師說什麼?」見白小淼不說話,大焱提醒道。
「啊,對了!我想問你,你知不知道關于意虛的事?」白小淼小心的措辭。
「知道啊,你不是有嘛。」
白小淼嚇了一跳,她沒有告訴過大焱這件事啊,而小苗和小熊更是不可能跟大焱說的。
他是怎麼知道的?
大焱絕度有讀心的本事,因為他接下來說道,「放心吧,不是你說夢話的時候說出來的,一般來說幻獸認主的人就會是意虛的主人,但你們是兩姐妹,而你的妹妹是幻獸的主人,那麼你肯定就是意虛的主人了。」
「我不說夢話的好不好!」
听大焱這話,白小淼有些慶幸,好在知道小熊是幻獸的只有大焱一個,而一直知道她擁有意虛的大焱並不貪圖意虛。
不愧是自己的師傅,就是不和一般人一樣。
「你早就知道怎麼不跟我說呢?」白小淼問。
「我以為你知道我知道。」
這個話題還是不要討論下去為好,不然該變成繞口令了。
「那你說九哥知道關于意虛的事嗎?」白小淼試探性的問大焱。
「這世上有哪個修魔和修仙的人是不知道意虛的嗎?」大焱反問。好吧,基本上沒有。
「那我若是告訴九哥意虛在我手中,會給我惹來麻煩嗎?」這才是白小淼最想問的話。
大焱想了一下,「你就說這意虛是我給你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暴露幻獸的真實身份。」
好吧,白小淼還是要承認,這個師傅對她還是相當好的。如果照他這樣說,那麼有部分人就算眼饞意虛,也會顧忌大焱的身份。只是才然是大焱不久的白小淼,實在不知道大焱這兩個字有多大的殺傷力。
「那麼我就這樣跟九哥說了。」
「慢著!」大焱叫住欲離去的白小淼,「你不要去說,等為師告訴他。」
白小淼一想,確實由大焱告訴他比較好,不然從她口中說出去,未免帶上炫耀的味道。
「你要和白光好好的磨合,到時候才能有自保的能力,要是實在打不過,就逃進意虛。不要害怕暴露,為師送你一樣法寶。」說著大焱憑空變出一條紅繩。
將紅繩纏上白小淼的左手,紅繩太長,大焱將它繞了好幾圈。
「這是寶物?」白小淼有些不敢相信,這顏色雖說是紅色,但其實是暗紅色,還有大焱你是不是手有問題,為什麼一根好好的紅繩被你纏上來就變得這麼惡心了?
「你別看它這樣,只要你們一有危險,為師就可以通過這根紅繩感知了,到時就能去幫你們了。」
說道幫忙,白小淼突然意識到,「你這麼不跟我們一起去?還有那個叫南疆的人,不是你認識的嗎?為什麼不直接傳信去問,非要我們去找呢?」
大焱拍了下白小淼的腦袋,有些力度,讓白小淼感覺到也許自己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可是這有什麼不好問的呢?她不過是說出了現實和設想而已啊。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又是這一句,她以後到底會知道些什麼?以後又是多久之後?
當然這些問題被白小淼埋在了心里,現在還不是問的時候。
休息了沒多久,白小淼接到了下山的命令,這一次小苗和小熊也跟在後邊,而九哥也已經知道了意虛的事。
白小淼不知道大焱是怎麼跟九哥講的,反正九哥僅僅是知道了意虛的事情,而對于小熊,九哥則認為他不過是個愛變成貓的熊精。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五大縫隙中里這里比較近的一處——廷城。
經過大焱的精確估算,他們必須要在一年之內找到南疆,並且在他那里獲得消除天變的方法,否則將來不及阻止天變的再次發生。
廷城之外五里,必須要下地行走,小苗抱著小熊走在中間的位置,九哥打頭陣,而白小淼走在最後,這是根據他們不同的攻擊方式所定下的隊形,九哥擅長近身攻擊,如果從正面遇見敵人那麼九哥可以迎敵,給白小淼一定的反應時間,而在這時間中,白小淼可以運用白光消除對方的戰斗力。
如果從後方或者左右兩方遇見敵人,只要對方不是先攻擊小苗,那麼他們就能夠取得時間,再不濟也能夠瞬間回到意虛中。
如此謹慎的方式,當然不是白小淼的想法,這是出自小柳。直到出發前,白小淼才知道原來將自己帶上洛甸的小柳竟然是九哥的師傅,而小柳這個人一向保守,九哥這只妖精別看他這樣,其實非常听師傅的話,當小柳提出這個方案的時候,九哥完全沒有任何異議的接受了,而白小淼則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不知是出于什麼原因,她隱約的感覺到,這個廷城中的縫隙恐怕早已不在了。
離廷城越近,就越容易踫到人,說道人,白小淼突然意識到她一直覺得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人,對作為一個城,其中的人也太少了吧!她從大焱那里知道廷城是個相當熱鬧的城鎮,知道其中有縫隙的,也僅僅只有兩三個人。
但是,雖然白小淼一行,踫見人的次數越來越多,但是這些人竟然全部是從城中出來的,進城的竟然只有他們幾個,這太不尋常了。難道城中發生了什麼事嗎?
怎樣猜都不如親眼去看看來的實在,加快進城的步伐,在城門口處,這種怪異的感覺越加厲害了。
城門口原本應該有士兵守衛的地方,竟然一個人也看不到,空留半扇城門橫在中間,這簡直就是一個荒城啊!
走進去一看,街上很少有人行走,就算偶爾看見人,也是背著行李打算出城去的人。好不容易,白小淼拉住了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姑娘,這里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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