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御琛站起來,「得的到嗎?你高看她了。『言*情*首*」
然後走了。
鴻塘皺眉,看著鐘御琛的身影問︰「他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他不會和宋琳瑯結婚。」
「什麼?!」
幕旭堯拍拍他的肩膀,「他什麼性子你不知道?你真是看不穿他的心思嗎?之所以訂婚,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他在等,等一個人回來。」
鴻塘傻眼,「美珍?」
幕旭堯笑而不語,算是默認。
「走了四年的人會回來?」鴻塘搖搖頭,「我覺得不愛就是不愛了,即便是知道對方要結婚了,還是不愛。」
「關鍵是,他們兩個不是不愛的問題,是太愛了,以前,你沒听二少說麼,他們之間沒有吵架,沒有分手,只是互相擁抱的太緊了,所以難免會令對方窒息,他也相信,她有朝一日會回來的。」幕旭堯舉起酒杯,淺嘗了一口。
「現在已經八月初十了,到十二月二十八,沒多長時間了……」
「是啊,沒多長時間了。」說這話的時候,幕旭堯看著某一處,不知在想什麼。
舒小愛將嘟嘟喊到樓上,試了試淋浴的溫度,給它洗澡,嘟嘟很听話,蹲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她給它清洗身體。
洗完了後,舒小愛拿著吹風機好好的給它吹干淨,揉了揉酸的腰,躺在床上看書。
一直持續到五點半,她才重新下樓,現鐘御琛正在換鞋。
看她站在樓梯處,他沖她招手,「下來。」
舒小愛順著樓梯走下來,拿出兩袋椰子粉沖了兩杯椰子汁,放在他面前一杯,自己拿著吸管捧著一杯。
「怎麼就一根吸管?」
「這個是我上次買的專用吸管,就一根,要不,我喝完,給你用?」
鐘御琛嫌棄道,「不用了,怪惡心。」
「如果是你愛的女人,別說一根吸管,哪怕是,她喝了一口,喂你,你都覺得挺美好的。」
他嗤笑,「大概,也許,能。」
舒小愛默默喝著椰子汁,直至喝完,她站起身,卻被他給拉住。
「還疼嗎?」
她被迫重新坐在,嗯了一聲,「腫了,不過,如果你想要,隨時配合。」
「女支/女都沒這麼敬業。」
她嘴角噙著的一抹笑冷淡了下來,「你想說什麼呢?」
他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遞給她,「吃兩片下去,有幾次沒有避/孕,你知道,我不喜歡t外。」
說著,將原本給他沖的椰子汁推到她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舒小愛接過,看著盒子上的字,說,「這種牌子的不便宜吧?貌似療效好的很。」
「看來你常買。」他淡淡的吐出。
「鐘御琛,你真是分分鐘將人噎死。」她拆開盒子,從里面拿出四顆,當著他的面,一飲而盡。
「我說兩顆。」他皺眉。
「預防萬一,還是吃雙倍事後避/孕/藥比較好,你也放心。」說完,她便站起身,攥著手心里的盒子再次上了樓。
躺在床上,蓋上被子,舒小愛閉上眼楮。
*****
鐘嘉麗醒來的時候,女佣讓她喝了醒酒湯,喝完後便覺得好多了。
「我不是在一千零一夜的麼?怎麼在家?」
「二少開車將你送回來的。」女佣回答,「二少臨走前還留下了一句話。」
鐘嘉麗皺眉,「什麼?」
「二少說別讓他下次再去酒吧拽你回來,否則他直接將你丟入糞坑。」
聞言,鐘嘉麗冷笑了,「還真是多管閑事,誰讓他去拽我回家了?笑死人了。」
穿上鞋,沖女佣擺手,「出去。」
女佣趕緊走出門外,順便關上門。
打開衣櫃拿出一套新衣服換上,洗漱了一下,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拎著包便下樓,邊走邊撥打許亮的電話,顯示已經關機。
鐘嘉麗差點將手機給砸了,她開著車直接來到婆家,並未現許亮的身影,又去了鐘氏,還是沒現他,最後,鐘嘉麗四處找不到人,惱火了,去了警察局調出了幾天前從自家大門外那條線的監控,順著他的車一路調取監控,卻現他的車停在了距離自己家別墅不遠的一處小區,回自己的家,還要經過那個小區的門口。
鐘嘉麗開車便朝著小區駛進。
進去後,她便四下先看小區下面停的車,終于在最里面的一棟樓下面,看到了許亮的車。
將車停到遠一點的地方,去小區超市買了不少吃的東西,坐在車上,目光時不時的看許亮的車。
天漸漸的黑了,下起了雨。
好幸,小區的燈光還足夠亮。
七八點的時候,她終于看到了許亮的身影,只是,他拿著傘撐著的一邊兒,還有個長的女人。
遠遠看著,女人很嬌小的樣子,長得也很不錯。
許亮攬著她的肩膀,到車前,自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嬌小的女人撐著傘退後,看著他的車離開,這才轉身朝著樓道口進去。
鐘嘉麗當即怒火滔天,幾乎想要撕了那個女人。
她從車上下來,當即,朝著樓道口處跑。
站在二樓門口,準備按門鈴的手被她制止住,她從樓上下去,重新回到車上,渾身濕透。
這一刻,她覺得,許亮聲稱自己沒有x能力的說辭,根本就是假的,自己還為他在酒吧連續好幾天買醉,舍不得他。
縱然現在知道他能是不想再跟自己一起過日子,鐘嘉麗還是不想離婚。
雖然平時有點對他恨鐵不成鋼,但是,她太愛他了。
回到家。
許亮已經在家了。
看見她渾身濕透回來,他拿著毛巾心疼的上前,「嘉麗,怎麼不買把傘?」
她眼楮紅紅,「沒買。」
他一把抱住她,「我們好好談談。」
隨後拉著她的手上了樓。
「我先去洗個澡。」她走進浴室,出來的時候,渾身赤條。
許亮閃了閃眸子,說道,「你先穿上衣服,我有話跟你說。」
鐘嘉麗將他撲到了床上,壓著他,「什麼也別對我說,我就想跟你做。」
許亮推她,「你先起來。」
「我不起來。」她像是瘋了一般去撕他的衣服。
只是,無論她坐在他身上無論怎麼蹭,他都不會有任何激動的反應,這一點,是鐘嘉麗萬萬沒想到的。
有些持懷疑態度,他難道真的是廢了?
她不會明白,和別的女人做了一下午的男人,怎麼能還有精力再跟她來?
從他身上下來,鐘嘉麗低頭,「我們不是好好的麼?從大學到結婚到現在,我們一起六年多了,難道,要跟傳言中的一樣,來個七年之癢?」
「我不是對你說了麼?我下面不知怎麼的,x功能突然就喪失了,你以後要和我過無x的日子麼?」
「我們以去找醫生看,再說,就算看不好,我願意跟你過這樣的生活。」
「是,嘉麗,你想一輩子都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嗎?我不願意看你這樣,嘉麗,我們還是離婚吧。」
她猛然抬頭看他,「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他怔了一下,「沒有。」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從來都沒騙過你,你覺得我像是撒謊的人麼?」
「你真的非要和我離婚麼?」她心下擰成了一團。
「嗯。」
「如果,我讓你淨身出戶呢?」
許亮傻眼了,但還是說,「嘉麗,夫妻離婚財產是一人一半的,介于是我的原因,嘉麗,我要一小部分以麼?」
鐘嘉麗仔細的看他,「既然你這麼想離婚,不如這樣,離婚後,你立刻在鐘氏集團辭職,淨身出戶,如果你能做的到,我就答應你。」
她這樣的態度,是許亮始料未及的。
前幾天哭哭啼啼酒吧買醉不舍的自己的她,怎麼忽然有些變了?
「不是說為我的幸福著想麼?這麼愛我,淨身出戶算什麼,怎麼不說話了?」
「你知道,大學畢業後,我就在鐘氏一步一步才爬上了那個位子,讓我公司離職,淨身出戶,嘉麗,你這不是想要我身敗名裂麼?」
「沒有我,你能爬上副經理的位子?」鐘嘉麗就要下床。
許亮擰眉,「嘉麗,如果你能忍受我不能給你x行為,那我們還是別離婚了。」
鐘嘉麗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些真相即使對方沒有說出,但已經很顯而易見了。
他們真的到了沒感情的地步了麼?
她躺在那里,側過身子,一向強勢的她默默流了淚。
夫妻倆同床異夢。
這一晚,鐘嘉麗沒能入睡,她想的更多的是兩個問題,不管他撒謊沒有,只有一個問題橫在他們中間,那便是,他不愛她了。
她想挽救自己的婚姻,首先第一步,便要確認,他不能x能力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她不會跟他離婚,如果是假的,她也不會跟他離婚,想方設法給他生個孩子,然後除掉小三。
這就是她的計劃。
無論哪一種,都是不會離婚。
要說她堅持不離婚的原因,無非兩個,她要面子,她愛許亮。
***
晚上,鐘御琛並未去舒小愛房間睡,舒小愛以為他早上不會來,誰知,睡夢中,便感覺一雙有力的手,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