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照片一一看完,然後問道,「尸檢報告是什麼?」
「被害人胸部幾乎被割掉,zi/宮被取走,腿上有被劃傷的痕跡,剛才我說了,趙可欣是個懷孕八個月的孕婦,她的zi/宮被取走,已經成型的孩子是從一樓的花壇里找到的,很明顯是被凶手從十四樓扔下來的。////」
听完,舒小愛有些不舒服,「凶手好殘忍,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能這麼做,不過,你們調取監控有發現什麼?」
徐正搖頭,「沒有,被害人從進去,到被人在花壇里發現孩子,時隔11個小時,也就是說,她大約八點半進入的房間,發現孩子的時候已經早晨七點半了,期間沒有人進入房子,你覺得先從哪方面著手調查?」
舒小愛站起來,「你先將這些放起來吧,我先去看看她住過的房子看看。」
「好。」
從警局出來,舒小愛看了看表已經十點了。
她去了幕家。
「小愛,給你看的那本書看的怎麼樣了?」幕老太太坐在那里沒睜開眼楮。
「還有一小半部分,女乃女乃,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說吧。」
舒小愛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女乃女乃知道血玉嗎?」
幕老太太睜開眼,「血玉?你怎麼會知道?」
「听說有人戴,還是什麼避鬼神器,突然想起來就問問。」
「血玉是一對,另一塊是黑色的玉,在閻王身上,還有一塊是鐘家的傳家寶,兩塊都是避鬼的神器,不過,血玉是用人的精血養著的,一般是不能踫的,黑玉威力很大,見黑玉等于見閻王。」
「女乃女乃的意思是,鐘家那塊玉,誰戴著就是用誰的血養著的?」
「沒錯,那塊玉等級太高的鬼是擋不住的,但是,它有攻擊力,一旦解了封印,無人可擋,目前這個秘密除了鐘家的人,外人很少有人知道,閻王手里那塊最大的威力就是可以阻擋任何鬼,無論大小。」
舒小愛腦子里竟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她要是有機會將閻王的玉偷出來,那,豈不是誰都不怕了?
但也只是想想,她連閻王的面都沒見過,還痴心妄想偷黑玉……
「鐘家那塊玉只能是鐘家的繼承人能得到,外人若是得到了會怎麼樣?」
幕老太太笑了,「外人是得不到的,除了本尊心甘情願授予自己的繼承人,否則,一踫就像是被電擊一樣的。」
舒小愛下意識的便想了起來,有次趁著鐘御琛睡著,她伸出手悄悄的踫了一下,但是沒有電擊的感覺啊,女乃女乃是不是說的不對……
「原來是這樣,听幕伯母說你一連幾日都沒出這個房間了,女乃女乃,你這是又要閉關了嗎?」
「不閉關了,我是覺得啊,我最近身體一直不好了起來,許是年紀大了,有些事啊心有余力不足了,只等你好好看書,我傳授給你我的所有本事,且等你出師,為師也就可以放下心好好享幾天清福了,不然,怕我萬一哪天不行了,你還沒出師,那可該怎麼辦啊,小愛。」幕老太太擔憂的說。
「女乃女乃你淨瞎說,你能長命百歲呢,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舒小愛心里一慌,急忙說道。
「我自個兒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女乃女乃等了幾十年才等來一個徒弟,可算是後繼有人,小愛,女乃女乃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你千萬別讓女乃女乃失望啊。」
「女乃女乃,我明白。」她起來,「女乃女乃你先休息,我還要去查案子。」
「好,去吧。」
***
二個小時的時間,何美珍便調來了舒小愛的所有資料,得知了她所有的一切情況。
同時也知道,舒小愛跟宋琳瑯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同時,兩個人以前還是大學的至交好友,但是,現在關系破裂,宋琳瑯綁了舒小愛,舒小愛將她送進了拘留所。
看著這些,何美珍不禁笑了。
有一句話說什麼來著,閨蜜和閨蜜之間,你若安好,便是雨天。
她讓黑衣人隊長親自跑了一趟警局,將關押還不到半個月的宋琳瑯給提前放了出來,並且帶到了一個茶館里。
宋琳瑯看見她的時候,還沒開口,何美珍便率先說話了,「我是鐘御琛的女朋友,我叫何美珍,可以說,鐘御琛只愛一個女人,那就是我。」
宋琳瑯神情緊張,「我和他已經退婚了,也沒有瓜葛了。」
何美珍滿意的點頭,「我找人讓你提前放出來可不是說這些的,你認識舒小愛吧?」
宋琳瑯點頭,「認識。」
「我這人不愛拐彎抹角,直接說好了,我很不喜歡她,你願意跟我一起不喜歡她嗎?」
她的意思很明確,便是,讓宋琳瑯跟她站在一起對付舒小愛。
宋琳瑯當然願意,但是,她沒有直接明確的表現出來,「跟你這麼一起做,有什麼好處?」
「除了小琛之外,你看上哪個男人,我都會費盡心思給你得到,這樣行嗎?」
宋琳瑯坐起身,「就算是幕旭堯,也行嗎?」
「行。」她旭堯一個同樣很不喜歡舒小愛的幫手,這樣做起事情來,才不費力。
宋琳瑯看她這麼爽快,點頭,舉起酒杯,「我答應了。」
何美珍跟她踫杯,兩個女人一飲而盡,達成一致的協議。
「我找人跟蹤著她,有什麼可以動手的事情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說完,何美珍便離開了這里。
她的車回到錦繡小區的時候,正好看見舒小愛站在旁邊別墅的大門前。
何美珍下了車,拿著包包踩著高跟鞋朝著她走了過去。
舒小愛自然看見了她,面無表情瞥了她一眼。
「你在我家不遠處干什麼?」
「我要進這個別墅。」
何美珍抱臂,「舒小愛,這借口太爛了,是在等小琛吧?」
「我干什麼要等他?」舒小愛反問。
「還裝,你以為趁我不在,你爬上他的床,我不知道麼?!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是隨你親媽了麼,那麼賤!」何美珍想起就惱火。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爬他的床,他要是不願意,誰爬的上去啊,你口口聲聲罵我是賤人,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拋棄最愛你的男人出走,整整四年不聯系,這又回來找人家,你不是最賤是什麼?」
何美珍抬起手,就要打她,卻被舒小愛一把抓住,「上次打我,我不還,這一次,你還想打,沒那麼容易了。」
何美珍一掙扎,舒小愛一松手,她直接坐在了地上,從地上憤憤然爬起來,瞪著舒小愛,「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給我等著瞧。」
說完,轉身走了。
舒小愛知道她不會放過自己,只要她知道自己和鐘御琛在一起過,她就不會放過自己,這是必然的。
闖進這片漩渦,她也不想。
鐘御琛中午回來,一進門,隊長便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鐘御琛點點頭,「知道了。」
然後進入客廳。
「少主回來了,快坐下吃飯吧,已經做好了。」陳姨慌忙去廚房端飯。
何美珍坐在他旁邊,「都沒來得及問你,昨晚怎麼喝了那麼多?」
「好久沒喝酒了,就多喝了些,不勝酒力了。」
「小琛,我記得,你以前答應過我,只喝一些紅酒,白酒和別的酒是不沾的。」
「你也答應我只拉直頭發,不燙頭發的。」他拿起筷子,吃飯。
「難道我這樣不好看嗎?我覺得很好看。」
鐘御琛看她,「好看,但不像你了。」
「你看多了就像我了,來,吃飯。」她拿著勺子給自己盛了一口米。
「吃飯還是只吃一口,如何吃的飽?」
「我減肥呢,最後胖了兩斤。」她咧開嘴笑。
可是在鐘御琛看來,她一點都不胖,一米六幾的身高,九十斤,舒小愛差不多一米六的個子,都一百斤了,還是猛吃大吃,只要是吃的,來者不拒。
「女生,太瘦了,不好。」
何美珍輕笑,昂首挺胸的說道,「小琛,你沒看到嘛,我瘦歸瘦,但該有肉的地方不是還是挺有肉的嗎?」
「是。」他淡笑。
吃過飯,他基本沒在家多待便開車出門了,恰好踫上從d棟別墅里出來的舒小愛。
她一個人在前面走,他開車在後面慢慢的行駛。
突然,一聲喇叭聲響起,舒小愛沒回頭,趕緊走到邊兒上,但是,喇叭還是響個不停。
她又往里面靠了靠,回頭看了一眼。
「你干嘛?」
鐘御琛不說話。
她轉身,往前小跑,但她往哪兒跑,他的車便跟在哪里,直至到舒小愛的樓下,舒小愛不跑了,直接站在那里,他的車頭正好停在她面前。
站在他的窗戶前,敲了敲玻璃。
他的玻璃赫然滑落,戴著墨鏡看她,「什麼事?」
舒小愛靠在窗前,「你跟著我干啥?」
一雙手捧住了她的頭,直接給捧進了車里,因此,舒小愛身子在車外,頭通過窗戶已經進了車內,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彼此距離很近,互相看著對方。
「鐘御琛……你……你光天化日之下,想耍/流/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