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欣冷冷一笑,「這宗案子之所以四年都沒查出一點線索,不過是早已精心布置好的設局,若沒有我哥的默認,她斷不敢那麼快做,我的孩子才八個月,還沒來得及到這世上看一眼,便匆匆的走了,若沒有陰陽人,恐怕事實的真相會隨著時間埋在塵埃里,會被人遺忘。」
她認真的看向舒小愛,「我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你的身上了。」
「知道誰是幕後凶手和整個作案過程,只要再有證據,就可以了,我接下來會找證據,希望下次再來見你的時候能給你帶來好消息。」
「好。」
說完,她便不見了身影。
舒小愛走了出去,心情壓抑的負重,最親的親人,往往害人害的順理成章。
她去了趙家。
趙母看她來,立刻問道,「案子有沒有進展?」
「有。」舒小愛的回答,讓趙母重燃起了希望,「快告訴我。」
「不瞞伯母,凶手我已經調查出來了,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我需要伯母您的幫助。」
趙母迫于知道真相,「舒警官,到底是誰?」
「不知伯母是否相信擁有陰陽眼之人?」
「是鬼眼嗎?」趙母壓低聲音問。
「沒錯,能看到鬼的眼楮,我就是,並且,已經見到了您的女兒。」她的話讓趙母喜極而泣,「舒警官,你真的見到可欣了?」
舒小愛鄭重的點頭,「她將那晚上的經過全部告訴了我,因為需要您的相助,現在,我將她的話向您復述一遍,希望,伯母,您千萬別暈厥過去。」
趙母點點頭,「我不會暈過去的,你說。」
「…………」
當听到舒小愛說凶手是自己的兒媳時,趙母嚎啕大哭,泣不成聲,「我待她如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她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回報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伯母,請節哀,我現在需要找到她的證據,縱然我們已經知道是她,但是,沒有證據,是不能指控的,所以,接下來日子,我可能要長時間在您家待了。」
趙母捂著嘴點點頭,眼淚如同泉出,「當然可以。」
「伯母,這件事希望您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對她的態度要跟之前一樣,不要露出破綻,還有,不到找到證據,就連您的丈夫,希望您都不要說,就目前這個情況,越少人知道,越好。」舒小愛叮囑。
趙母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曉得,之前,很多調查這起案子的警方來過,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沒有任何進展,讓我心灰意冷,沒想到,你讓我充滿了希望,小愛姑娘,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做,希望可欣能夠早日沉冤昭雪。」
「這起案子,凶手作案沒有一絲破綻,破起來,警方自然是很困難,不過,我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就會針對她專項調查,相信,這起懸疑案,早日畫上句號。」
趙母開口說道,「晚上,在這里吃飯,她和我兒子都會回來吃晚飯。」
舒小愛點點頭,「謝謝伯母,打擾了。」
「小愛姑娘,別這麼說。」
剩下的時間里,舒小愛仔細交代了趙母一些細節,直至六點開晚飯。
趙可欣的嫂子周卿個子很高,但是很瘦,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看到家里突然出現一個外人,問道,「媽,這是誰?」
趙母笑盈盈的開口,「她是我同學家的女兒小愛,來家里住幾天。」
周卿瞟了舒小愛一眼,沒說什麼,吃飯的過程中,舒小愛一直都在觀察她,實在是不能相信,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卻蛇蠍心腸。
吃過晚飯,趙母的兒子兒媳都上了樓,他們的臥室在二樓,舒小愛原本和趙母在一樓看電視,待到八點鐘,舒小愛和趙母上了樓。
晚飯中,趙母加了蒙汗藥,所以此時此刻,他們應該已經睡著了。
拿出備用鑰匙,打開門,果然發現,周卿歪睡在沙發上,趙母的兒子則躺在床上。
舒小愛從周卿的手提包里,找出了她的手機,迅速的關聯上自己的手機型號,連接成功後,然後用自己的手機開始設置遠程定位監控和錄音功能。
隨後將手機悄然的放了回去,對趙母兒子的手機,舒小愛同樣這麼做了。
弄好後,兩個人出去,將門關上,趙母讓司機將舒小愛送到錦繡小區樓下,剛下車,便看見鐘御琛的車停在路旁。
緊接著他下了車,朝著她走來。
「送你的那個男的是誰?」
「我沒必要回答你。」舒小愛轉身就走。
鐘御琛上前,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處。
「你若不回答我,我就在這要了你。」
舒小愛傻眼,「鐘御琛,我上午已經對你說的很清楚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上午說什麼了?」
「你…………」
「我?」
「你什麼時候也會裝聾作啞了?」
「不好意思,這一直都是我的優良品質。」
「…………」
舒小愛谷欠掙月兌他,卻不料被他直接扛在了肩膀上,朝著樓道里大步走去。
舒小愛雙腳亂蹬,雙手捶打著他,「放我下來!!」
被他扛進了電梯,他伸出手,朝上扔了一個東西,啪啦一聲,電梯里的燈,頓時全部熄滅。
伸手不見五指,電梯徐徐朝上升起,身子雖然被他放下,但是,跟沒放下沒什麼區別,雙手被他反手扣在了身後。
有異物輕輕地在自己的臀/部,舒小愛知道那是什麼,她又氣又急,「鐘御琛,你別無恥,我們現在沒什麼關系了,你不能這樣。」
「交易是結束了,但是,我上過的女人,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我說是就是。」他的聲音帶著沙啞,竟異常動听,如此悅耳的嗓音,卻屬于一個大變/態,一把將她長毛衣下的黑絲襪給扒了下來,舒小愛動彈不得,臉緊貼著電梯,任由他胡作非為。
「鐘御琛,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身體的悸動讓她難以控制。
「因為想要你。」
強行貫/穿了她的身體,舒小愛尖叫一聲,身子被迫彎了下來,猛烈的撞/擊讓她不禁死死的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電梯上去,又下來,接著又上去……
簡單的發泄後,鐘御琛提上了褲子,丟開了她。
舒小愛勉強站直身子,淚眼朦朧,「你是在強女干我嗎?」
他伸出手,準確無誤的觸模到她的臉,手指被液體沾染,「乖,不要說的這麼難听,將奸中的女字去掉。」
強/干?這個畜生!
舒小愛咬牙切齒,「媽蛋,老娘跟你拼了!」
她月兌掉高跟鞋,沖著他的臉便掄了過去,一聲尖叫,鐘御琛感受到自己的臉有濕熱的液體流出。
他兩眼一閉,身子一軟,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舒小愛手中的高跟鞋啪嗒一聲落地,難道,打到不該打的地方了?
「鐘御琛?」
沒反應,舒小愛慌了,穿上鞋,使出全身的力氣,將鐘御琛給拽了出去。
「丹丹,快開門。」
孫丹丹開了門,看見舒小愛拖著一個大男人,頓時傻了,「小愛姐,他……他……」
舒小愛看向舒小愛,發現他臉上出血了,「快幫我將他扶進去。」
「好。」孫丹丹和小咪一起將他扶到了沙發上,舒小愛趕緊拿來醫藥箱,迅速給他止住了血。
「怎麼辦……我將他給打破相了……」
孫丹丹和江小咪倆人驚呆了。
「大姐,他臉上的傷是你弄的?」
舒小愛點了點頭,「這下暈了該怎麼辦?」
孫丹丹支招,「要不,小愛姐,往他身上潑多點酒,就說他喝多了,自己摔的,然後給送回去?」
小咪贊同,「我看行。」
「他醒後,找我的麻煩怎麼辦?算了,讓他在這躺著吧,等他醒了,再說。」
「話說……」孫丹丹開口,「什麼事讓我們廣大人民群眾的好警察動怒了,還不惜動用武力了?」
舒小愛想想就來氣,下/身隱隱作痛,沒有任何前戲,就橫沖直撞的,尼瑪,他是野蠻人麼?
殊不知,鐘御琛這是多日沒踫女人的惡果,猴急的男人就跟餓極的野獸沒什麼區別。
「你們兩個去睡覺吧,我睡在對面的沙發上。」
孫丹丹點頭,「我給你拿被子。」
燈光熄滅,大家一致入睡,鐘御琛睜開了眼楮,只傷到他的臉,怎麼可能會暈?
哈哈哈,三個傻女人。
半個小時後,他坐了起來,朝著對面的沙發走去,剛站在她旁邊,舒小愛便驚著了。
「你……」剛出聲就被他的手捂住了嘴巴。
緊接著,鐘御琛的身子俯了下來,在她耳邊說,「今晚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
「你怎麼還惦記著這事兒,真是小心眼,他是四年前慘案娘家人的司機,我下午去了死者的娘家查案,趙夫人讓他送我回來的,再說,他都是中年大叔了。」舒小愛沒好氣的解釋。
他怔怔的望著她,噙著薄笑,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我忘了,你愛的是旭堯,別的男人根本入不了你的法眼,對嗎?」
舒小愛故意說道,「知道還問。」
黑夜里,他狹長的眸子半眯,冷意乍起,「那你說說,我和旭堯相比,誰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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