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舒小愛重復了自己剛才的話。////
鐘御琛像一頭暴躁的獅子,焦慮的很明顯,一只手狠狠地捏著她的下頜,「那你跟誰配有愛?」
舒小愛皺眉,「唔……好痛,放開!」
「我問你話呢?」他的手微微用力。
「我跟誰也不配,鐘御琛,你追根問到底的原因難道真的是因為你愛上我了,是嗎?」
他定定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我絕對不會愛你,絕對不會。」
「那最好了,不然你可就慘了,因為我是死也不會愛你的。」她甩開他的手,利索的拿著睡裙走進浴室。
鐘御琛心里揪痛的快要發瘋,在房間里來回踱步,隨後他站在那里,目光冷冷的落在浴室的門上,死也不會愛上他麼?
是嗎?
很好。
舒小愛出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然沒有了他的身影,沒由來的松了一口氣,擦著頭發到床邊,將毛巾扔到椅子上,快速的爬上了床。
睡了一會兒,小月復痛的她一抽一抽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汗珠,翻來覆去的躺在床上睡不著。
鐘御琛回到臥室的時候,看到的便這麼一副場景。
「你怎麼了?」
「我小月復疼。」她微微喊道,「鐘御琛,你能不能給我沖一杯紅糖水。」
他轉身大步出了門,幾分鐘後,便上來了,手里端著一碗紅糖水,還有一個暖水袋。
將暖水袋放在她的小月復處,說道,「先暖著,紅糖水很熱,涼一下再喝,大姨媽來了就該好好休息,不要洗澡洗頭踫涼水。」
「你怎麼知道我大姨媽來了?」
「上個月,你是二十一來的。」看她臉色不佳,他氣消了大半。
不等她開口,他打開下層的抽屜,拿出一張不大不小白色的紙,拿出筆在上面寫著什麼,等寫好便用圖釘扣在了牆上,回頭看她,「每個月來大姨媽的日子寫在上面,凡是親戚來的日子,都給我好好待在家里,哪兒也別去。」
舒小愛第一次乖巧的點了點頭。
因為,這是為她好,她知道。
喝了紅糖水,小月復沒那麼痛了,暖洋洋的。
「有時候真想將你掐死活埋了。」頭頂上傳來他的聲音。
「反正你殺我跟踩死一只螞蟻似的那麼簡單,不過,我可不想死,我爸把我養這麼大不是讓你隨便就給滅了的。」她閉上眼,哼道。
他唇角上揚,「不想滅就好好的跟著我,收起你的小心思。」
***
江小咪渾身繃緊,難以置信的看著一旁的鴻塘,「你愛我嗎?」
「我說愛你,你相信嗎?」鴻塘反問。
江小咪誠實的搖搖頭,「不相信。」
「你都不相信我愛你,那肯定就是不愛,但至少,可以這麼說我不討厭你,小丫頭,你討厭我嗎?」
她再度城市的搖搖頭,「不討厭。」
「兩個不討厭的人相處應該會很自然,我們試試。」看她不說話,鴻塘挑眉,「我答應你,期限一年,一年後你我若還是如此,喜歡對方不起來,我給你一大筆損失費,劃算不?」
江小咪不傻,他都這麼說了,她也覺得可行。
「行,就這麼說定了!」
鴻塘從未談過戀愛,很想試試愛情的魔力。
孫丹丹來接江小咪的時候,听到這個消息,目瞪口呆,「鴻塘真的這麼說?」
江小咪點頭,「真的這麼說,我答應了。」
孫丹丹咧嘴笑了,「答應就對了,穩賺不賠,記住,他不喜歡一天,你千萬不能跟他睡在一起,知道嗎?」
江小咪害羞道,「丹姐,知道了。」
「我也好想有男人,羨慕你和小愛姐,啊啊啊啊啊,我的男人鑽哪里去了還不出來!」她抓狂。
江小咪失笑,「丹姐別著急,你的白馬王子很快就會來的。」
「家里就剩咱倆了,還是懷念小愛姐在的日子。」
「我也是。」
到家,孫丹丹才發現小咪的手上拎著一個袋子,她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鴻少送給我的,說讓我回家再打開看。」
如此說著,她打開一看,「這是什麼東西?」
孫丹丹嘴角抽搐,「小咪,這是木瓜,他居然送了你一袋木瓜?次奧!」
江小咪不以為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籠包,「從今天起,我要豐/胸,明天要買牛女乃喝,天天喝,月月喝,就不信它不大。」
孫丹丹哈哈一笑,「小咪,告訴你個秘密,豐/胸除了飲食調理,還有一個奇招,保準大,想不想听?」
「嗯?什麼奇招?」
「附耳過來。」孫丹丹悄悄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讓鴻塘一天給你揉十遍,一個月要是不大,姐的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江小咪看向孫丹丹的波/濤洶涌,「丹姐,你的胸這麼大,又沒有生孩子,也是男人給你揉的?」
孫丹丹眯眼一笑,「姐天生的,都不用隆/胸了。」
「……」
***
舒小愛一連幾天都被迫呆在v棟莊園里,哪兒也不準去。
直至到二十六這一天。
幕旭堯訂婚的日子。
鐘御琛一大早心情便極其的好。
給她準備了十分名貴的出席服裝,鞋子,讓人給她上妝,整個將她打扮的美艷無比。
舒小愛知道,他這是故意的。
「你這麼開心是因為我大姨媽剛走嗎?」她扭過頭淡淡的問。
他恍然大悟,「原來親戚已經走了,我以為還要多住兩天,今晚可要準備好啊。」
聞言,舒小愛氣急,敢情他不知道啊!
看她氣鼓鼓的小模樣,鐘御琛勾唇,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早吧,九點了。」
「好。」她隨著他一起下樓,維納斯開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車子一路朝著七星級酒店駛進。
幕家雖然比不上鐘家,但在a市毅然有不可動搖的地位,幕旭堯作為幕氏的繼承人,來慶賀的人,自然很多。
酒店的停車場幾乎停滿,鐘御琛拉開窗簾看了一眼,沖前面說,「將車停到酒店門口去。」
「可是boss,酒店門口不讓停,有告示牌的。」
「按照我說的做。」
維納斯稱道,「好。」
車子剛停下,酒店門口的安保立刻過來,「門口是不準停車的,沒看見告示牌嗎?」
鐘御琛從車上下來,安保一看,立即點頭哈腰的賠罪,「原來是鐘總,對不起,小的有眼無珠。」
鐘御琛冷幽幽的開口,「酒店門口這麼大場地不讓停車?」
安保低著頭,彎著身子,戰戰兢兢的回答,「鐘總當然可以。」
鐘御琛看向車內,「是想讓我抱你下來嗎?」
舒小愛當即趕緊下車,她可不要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抱她。
「有錢就是好,還特殊對待,要是沒錢,肯定被安保給驅逐了。」
他腳步一頓,似笑非笑,「知道有錢的好處了?」
「一直都知道,我小時候,我爸在街邊擺攤,被城管驅逐了太多次了,有次還被人打。」舒小愛想起小時候,突然覺得,爸爸真的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而自己一直沒機會回報他。
鐘御琛眯眼,是哪個孫子敢打他的未來岳父大人?!
他伸出自己的胳膊,示意她挽上。
舒小愛看他,「你這樣是公開讓媒體拍到我們?知道我們的關系?」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哪個不怕死的敢來招惹你,我打斷他的腿!」
她心里一驚,暗罵了聲神經病,但還是乖乖地挽住他的胳膊。
果不其然,自從一走進酒店的大門,仿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們的身上,舒小愛很不習慣這種被萬目注視的目光。
本來幕旭堯訂婚來的記者媒體就多,這麼一來,這不是主動給媒體們送新聞嗎?他這是要徹底的曝光自己嗎?
原本熱鬧的大廳,瞬間被凝固了。
看到這一幕,眾人低聲議論。
「舒小愛不是幕旭堯的女朋友麼?」
「對呀,听說幕旭堯訂婚很突然的,難道是因為舒小愛傍上了鐘御琛?」
「嗯……有可能,舒小愛真是太不要臉了。」
「沒錯,怎麼能這樣……」
「…………」
片刻的平靜,緊接而來的聲音讓舒小愛心里格外的難受,鐘御琛的一張臉瞬間便冷了,他更不屑解釋。
原本在電梯門口的一群人看見她們來,趁著電梯開的時候,趕緊一股腦沖了進去,鐘御琛轉身帶舒小愛走了vip樓梯,電梯內的一群人頓時傻眼了。
電梯一路直達二樓大廳。
「這是鐘御琛嗎?」
「他身邊的這位女人是誰啊?」
「沒見過。」
「我見過,在電視上,曾經是幕少的女朋友……」
「她怎麼和鐘御琛在一起了?」
「……」
又是這樣的議論,舒小愛感覺都快不能呼吸了,她甚至不敢抬頭。
鐘御琛察覺出她的異常,轉過頭,伸出手將她的長發撥到耳後,「不用管他們說什麼,說什麼都不能改變什麼。」
舒小愛轉過頭,「我沒管,想管也管不了啊。」
她看似無所謂,實際上,別人的議論像是一陣刺一般,生生的扎在了她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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