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簡直不敢相信鐘御琛會對她說這番話,心情雀躍的簡直想要大喊。
她輕輕地靠近床邊,雙手觸及鐘御琛的胸膛,一點一點的撩/撥。
舒小愛看著她的行為越來越放肆,他一動不動的時候,騰地坐了起來,「這里留給你們。」
快速的跳下床,穿上拖鞋,臨走前不忘將桌子上半杯咖啡倒在了媚兒的頭上,「看你怪熱的,給你降降溫。」
說完,走了出去。
門砰的關上,臥室里的溫度驟然降了下來。
媚兒怕鐘御琛生氣不敢說什麼,她知道舒小愛在他心里的地位,自己擦了擦頭發,繼續有所動作,但無論她怎麼挑/逗,鐘御琛都不為所動,終于五分鐘過去了。
他眼底的眸色讓她一驚。
「看來,你沒有那個本事了。」他也站了起來,「給我陽台上坐著去。」
媚兒不敢多言,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陽台上。
鐘御琛又抽出了一支煙,點燃,卻一口未吸,火星漸漸將煙支浸沒,只剩下一長截煙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下床,輕輕地下了樓。
走到沙發旁邊,將熟睡中的舒小愛抱上了樓。
然後將媚兒趕了出去。
燈光驟然熄滅,房間里漆黑一片,原本熟睡的舒小愛睜開了眼。
她有些不敢呼吸,因為知道旁邊的男人還沒有入睡。
這一晚上,他都沒有合眼,她亦是。
直至早上鐘御琛走了,她才松了口氣,整理了一番下了樓。
但走到大門口,小a卻阻止了她,「舒小姐,少主有令,不許你出莊園,只能在這里面自由活動。」
「我出去有點事。」
「舒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小a堅決不放門。
舒小愛只好重新返回了樓上。
撥打了徐正的電話。
「隊長,證據找到了嗎?」
「……」
「那就好,宋琳瑯會怎麼處理?」
「……」
舒小愛剛應道一個好字,電話便切斷了。
她再一看手機,發現沒有了網絡信號。
將手機扔到了一旁,一個人坐在那里,發怔。
頭疼的厲害,反正不能出門,只好昏天暗地的睡覺。////
「舒小姐?」
「唔,陳姨。」她睜開眼楮,「怎麼了?」
「少主回來了,喊你下去吃飯。」
「我不吃了。」
這麼快就中午了麼?
陳姨勸道,「舒小姐,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早晨你就沒吃飯,現在還不吃,怎麼受得了,快下來吧。」
舒小愛番過身來,「我不餓,不想吃。」
陳姨只好下樓如實的告訴了鐘御琛。
他听聞只是動作一頓,「不吃就餓著,如果她自己一直不吃,你也不必去喊她,餓了就吃了。」
陳姨語塞,「是。」
鐘御琛一個人坐在那里,看著一桌子的菜,沒有一點胃口。
吃了幾口飯便又去公司了。
從昨晚到今晚下午下班,舒小愛遭受煎熬,鐘御琛也不比她強到哪里去。
一下午腦子里全是她,想打電話問問她吃飯了沒有,但拿起電話又放下,來來回回幾次,最終還是沒有打。
硬撐到下班,陳姨說她一整天都沒下樓。
他大步上了樓,推開門,看她依舊躺在床上,鐘御琛眸子一縮,緊抿著薄唇,靠近。
長發散亂在枕間,她緊閉著眼楮,一動不動。
「起來吃飯。」
「……」
「舒小愛,你若是不起來吃飯,你家人……」
她翻身坐了起來,瞪著他,「我家人怎麼樣?」
「你家人會心疼你的。」
感覺他剛才並不是想說這句話,舒小愛憤憤下床穿鞋,「當然要吃飯,我才不會跟自己過不去。」
鐘御琛嘴角上揚,看著她下樓,撥打了電話。
待她吃飯剛上來,便有一位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
見狀,她面露嘲諷,「你還想來昨晚那一招?」
鐘御琛沒回答她,反而是看向高挑的女人,「腳踝處,開始。」
高挑女人點頭,「是。」
舒小愛嫌惡的瞥他一眼,口味挺重的,還腳踝處……
但下一秒,她便愣了。
只見高挑女人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右腳踝。
「你干什麼!」她掙扎。
「別動。」女人高冷的警告她,「不然,傷了你就不好了。」
後面進來倆男人抬著舒小愛不認識的東西進來了,滿滿當當很多東西。
舒小愛果然沒再動,當她看見女人打開手里的包裹時,不可置信的看向鐘御琛,「你……要給我刺青?」
「你是我的女人,當然要刻上我的印記。」他的理所當然讓她反感,「鐘御琛,你一定要這樣嗎?」
他不語。
「啊!」刺痛讓她尖叫出聲,一腳踢開了紋身師的手,麻溜的爬上了床。
「我不紋身!」她抗拒。
鐘御琛眸子閃了閃,眉頭緊皺,聲音涼薄,「過來。」
「不過。」
門外的黑衣人們瞬間一起涌了進來,最後,舒小愛是被強行按在床上進行的。
疼痛在她的右腳蔓延,疼的她一抽一抽的。
不知道要多久才肯完成。
當她完成的時候,鐘御琛的也完成了,他的在左腳踝,紋身師用一次性毛巾擦拭血跡,然後用消毒繃帶包扎。
完成,兩個人躺在床上,紋身師離開。
舒小愛疼的倒抽一口氣,「不是說紋身不疼的嗎?」
「疼才能讓人記住。」
「……」
舒小愛仰天長嘆,「變/態狂的世界我永遠無法理解,鐘御琛,放了我家人。」
「不放,住在我這里多好,很安全,吃的好,住的好,穿的好,有錢花,很多人求之不得。」
「可我爸爸不喜歡這里,在你這里沒有自由,你放了他們。」如果自己的父親和後媽一直在這里,她想跑也跑不出去。
「想讓我放他們出去也可以,但是,你要乖乖听話,不要跟我針鋒相對。」
「只要我答應你就可以了嗎?」舒小愛眼楮一亮。
「嗯。」他松了口。
「好,我答應你。」她幾乎月兌口而出,快的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
鐘御琛側過身子,伸出手撫模她的臉頰,「不要騙我。」
「我不騙你。」她如果不騙他,他會放了她的家人嗎?
他明明知道她的話是假的,卻還是點了點頭。
「少主,舒小姐的爸爸求見。」門外響起了陳姨的聲音。
「我爸?」舒小愛剛從床上下來,便因腳踝的疼痛單膝跪在了地上。
他一把將她拉起來,心疼的皺眉,「磕疼了沒有,冒冒失失的,在這好好坐著,我下去看看。」
「我也要下去。」見他擰眉,她軟聲軟語,「好不好,我想跟我爸說說話。」
「真是不知道怎麼拒絕你。」鐘御琛站起來,舒小愛手伸進衣服口袋里,緊握住早已寫好的紙條。
因為穿著棉拖鞋和長褲,腳踝處還是不易被看見的。
慢慢的下了樓,舒父已經坐在客廳里了。
兩個人坐下,舒父開口,「小愛,你……你媽不知道怎麼打听到我們在這里,在大門外跪著,求我們放過宋琳瑯。」
「跪著?我也給她下跪過呢,妹妹回來了嗎?」
舒父點點頭,「中午,徐隊長送了過來。」
「撇去你和妹妹這件事,她還殺了四個男人,這是法律責任,誰也不是救世主,犯下的大錯就要自己承擔!」
舒父贊同,「她心思歹毒,想害死我們全家,爸爸也不贊成放過她,但你媽在門外,怎麼處理?」
「我們已經不是母女關系了,爸,你回去睡吧,不必理會。」
舒父緩緩站了起來,舒小愛也跟著站起來,「我送你到門口。」
到了門口,她將紙條塞進他的手里,便轉身回到了客廳。
鐘御琛一直都沉默,直至她坐下來,轉頭說道,「按照宋琳瑯這形勢必死無疑,只是,她爸爸可不要找我家老頭子求情,否則,別說四條人命,我家老爺子若是看他就這麼一個女兒,說不定會拼盡所有關系保她,畢竟宋琳瑯的父親曾經為我家老爺子擋了子/彈,救命之恩。」
舒小愛頓時透心涼,如果宋琳瑯安然無事,難免她不會再次出手……
她不能讓悲劇重蹈覆轍!
「你的意思是,她會不會被判刑,還要取決于你爸的態度,果然,一片黑暗。」
他將她打橫抱起,縱然他的腳上也是疼痛劇增,「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覺得不公平,你也可以成為一個國家舉足輕重的人物,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批判別人,因為吐槽是沒有用的。」
「可……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呢?」他原本可以什麼都不說。
他低頭,眸子幾縷柔情,「因為想讓你認清事實。」
「鐘御琛,你真的愛我嗎?為什麼我感受不到?」
他的手猛然一丟,她從他的懷里頓時掉落在地上,摔的她渾身一震。
居高臨下的目光睨著她,「現在感受到了嗎?」
舒小愛咬牙切齒的站起來,「瘋子!借著愛的名義假惺惺的讓我痛,你這是愛嗎?」
他腳步一頓,什麼也沒說一個人上樓了。
舒小愛扶著樓梯緩緩的上去。
當坐在床邊的時候,她痛呼一聲,抬起右腳,發現繃帶上滲紅了。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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