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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愛只要伸出自己的手,「起來。////」
鐘御琛抓住她的手,身子剛剛起來,便一把將她拽了下來,重新趴在了他的身上。
想要起身,卻被他抱緊,身子突然滾落了下來,倆人緊緊擁抱著,跟滾雪球似得。
身上沾滿了雪花。
舒小愛使勁掙月兌他,然後自己拍了拍身上的雪,扭頭就走,但是她走的又急又快,走到上坡的地方,腳一滑,直接扭到了,膝蓋跪在了地上。
鐘御琛起來上前,將她抱起來回了房間。
「疼嗎?」
舒小愛扭過頭不理他,鐘御琛將鞋子給她月兌了,發現腳踝已經腫了,他走向陽台,用一個袋子裝了不少雪回來,直接敷在她的腳踝處。
手指凍得通紅,「這下不能出去玩了,這樣也好,好好待在房間里,省的出去惹事。」
舒小愛反問,「我惹什麼事了?相比較你來說,我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是,背著我去別的男人那里,也叫不惹事。」他沾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對你一忍再忍,你不要消磨掉我對你的容忍,小愛,誰愛誰,不是一成一變的,我也有累的時候,也有一瞬間想要放棄。」
「你放棄啊,我沒有讓你死纏著我。」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里卻有點怪怪的。
「你少拿話來激我。」他繃緊下頜,「我問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嗎?」
舒小愛抬起頭,「不是都說听見我們的對話听見女佣的話了麼,為什麼還問我,不是很相信自己親耳听到的事實了嗎?難道要我親口說出來,你才相信?」
他盯著她,心在顫抖。
早已被冰凍的心,再次被蒙上了一層灰塵。
「是,想听你親口說出來。」他看著她,「我也不是沒有自尊的人,恰恰相反,我的自尊以往是不容踐踏的,但卻為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沒有了尊嚴,現在你告訴我,你跟他真的睡了?」
舒小愛喉頭突然被哽住,看著他的目光,她有一股子沖動想要面對自己的心,想要說出自己的心意,想要解釋什麼,但有什麼像是在阻隔在她和他的中間,容不得她自私的為自己。
視線盯著地面,她一動不動,只說了一句話,「你覺得是就是,你覺得不是就不是,只要你相信。」
鐘御琛面如死灰,「這就是你的答案?」
「嗯。」
他冷冷的說道,「我以為我的決不放棄能打動你,我以為我跟旭堯不一樣,但現在,我覺得,就算我愛的是塊石頭也被捂熱了,你哪兒是石頭啊,你是千萬年的化石,旭堯比我幸福,畢竟你們相愛過,而我呢,就像是個傻子似的想要你留下來,我卻忘了,一個沒有心的空殼子怎麼可能愛上人,這愛,你不要,自然有人要。」
「所以,你會放我徹底離開你的視線?」
鐘御琛勾起殘忍的笑容,「不會。」
她還想要問什麼,但是看到他的笑容後就再也問不出來了,一層寒意油然而生,舒小愛看著他離開,張了張嘴,想要去喊住他,想要從後面抱住他,她知道,如果現在她去抱住他,告訴他剛才說的都不是真心想說的,他會原諒她之前的話,他們會和好如初。
但僅僅是想象,直至他走出房間的門,門砰的一聲關上,她始終都坐在那里,渾身冷成了冰棍,像是束在冰雕里面的人物。
愛情,注定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兩個字眼。
她不配擁有。
從今天這一刻起,每天,都會從孫丹丹和江小咪的嘴里听到關于他的事情,一天連續找了十幾名處/女相陪,待在房間里就是一天,不知道做什麼。
孫丹丹憤憤然,「鐘少這是要干什麼啊。」
舒小愛立即說道,「是我不能跟他在一起,不怪他。」
「為什麼呀?大姐,你是腦子進漿糊了嗎?」孫丹丹實在是不能理解,「難道大姐的心里始終都裝著幕三少嗎?」
「不管他的事情,我和他已經是過去式了,但是,旭堯不能跟我在一起便是因為陽氣一點一點被耗盡,最後到了頻頻昏厥的地步,如果當時還要執意如此,那麼,後果可想而知,另外,我答應了救我爸爸的人,堅決不能跟他在一起。」
「這些,鐘少知道麼?」
「他知道。」
「既然知道,還要堅持自己跟你在一起……」孫丹丹唏噓一聲,「該讓我說什麼好呢。」
「好多事情摻雜在一起,我覺得,我們兩個是不被祝福的人,這輩子,我只想自己一個人度過。」
江小咪感嘆一聲,「你只是沒有意識到,鐘少對你的重要性,等有一天,你覺得,離開了他,你完全不能呼吸,不能做任何事的時候,你就不會有這麼多障礙了,愛情往往是要兩個人好好的守護,大姐,別的我不想說,只想問你,如果鐘御琛以後每天摟著抱著親著睡著別的女人,你只要想到這一個場景,心情如何?如果他和別的女人結婚了,有了共同的孩子,你又會作何感想?」
舒小愛眼圈微紅,閉上眼,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了她的心境。
「大姐,能有什麼能阻止兩顆心的靠近,我跟小咪都看了出來,你也愛他,現在去找他吧。」
句句說到了舒小愛的心里。
「是我太不勇敢,總是思前慮後,我現在就去。」理智的她很難有失控的情緒,但現在,她就是失控了。
走在走廊上,她的情緒依舊很激動,當一把推開他一天都沒出來的房間,她隔著老遠,一眼便看見了他正在和一個女人唇舌火熱上演。
桌子上很多酒瓶,都是空的。
酒瓶的名字都是他喜歡的酒種。
可見,這些酒都是他喝得,喝得神志不清,喝得意亂情迷。
舒小愛關上門,緩緩往里走。
一直走到床邊,看他閉著眼楮雙手在身下女孩的身上到處點火,惹的女孩嬌喘連連,不知道是故意這樣給她看的,還是女孩真的很享受這種狀態。
「鐘少……唔……你慢點。」
他伸出手就去撕女孩的絲襪。
舒小愛親眼看到這一幕,果然如小咪所說,她的心在滴血,兩只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目光凌厲的看著他身下的女孩,「滾出去!」
女孩可不怕她,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是鐘少喊我們來的,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滾?」
舒小愛說不出一個像模像樣的理由來,低頭看向醉的不省人事的他,開口,「我當然有資格,就憑他愛我。」
她不知,就憑她這句話,讓鐘御琛高大的身子渾身一震,心里更灰暗了,本來,她突然來,他的心里是很欣喜的,但是,她的這句話卻像是在說,誰讓他愛她,這就是原因,這就是他最大的死穴……
手猛然使勁,甩開了她的手,女孩的絲襪瞬間破碎。
鐘御琛的手捏住了女孩的下頜,像是在說給舒小愛听一般。
「像你這樣年輕,漂亮,身材好,又是處/女的女人,我想要多少有多少,不要以為成為了我的女人,就不知分寸。」
女孩連忙回答,「鐘少,我明白,小蕊會好好的陪你的。」
他罕見的揚起了笑容,讓小蕊看直了眼。
她連忙將自己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一次月兌了個精光,然後分開了雙/腿,「鐘少,我的第一次給你,絕對沒有做過手術。」
他淡淡的瞥向舒小愛,「沒看我要做正事了麼?出去。」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舒小愛瞬間成了笑話。
她臉色慘白,低下了頭,然後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門輕輕的關上,地面干淨透明,有淚掉落,瞬間結成了冰。
房間的鐘御琛目光依舊看著門口,直至早已月兌好衣服準備的小蕊打斷了他的思路,「鐘總,來嘛?」
他抬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打的小蕊耳膜轟轟作響,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被打,捂著臉驚恐的看著他。
鐘御琛站直了身子,掏出手絹擦了擦嘴,猩紅的眸子輕描淡寫的看著她,「還不滾嗎?」
小蕊反應過來,趕緊穿好衣服和另外一群女孩離開了這個地方。
房間里只剩下了他一個人,走到陽台邊,看見院子里有個一走一瘸的身影,蹲在那里,一動不動。
***
何美珍看見這群女孩回來,個個臉色很不好看,便問道,「不是說鐘總召見你們了嗎?怎麼不高興?」
小蕊掃視了她一眼,「關你什麼事。」
何美珍淡淡的笑笑,「我是鐘御琛以前最愛的女人,只是想知道他現在的口味變得什麼樣了而已。」
聞言,一群女孩面面相覷,「真的假的?」
何美珍沾沾自喜,「當然是真的,我的名字是何美珍,不信你們網上搜索一下,順便看看照片,不帶打臉的哦。」
立即有女孩搜了,「還真是哎,鐘少以前最愛你,為什麼分手了?是因為舒小愛的橫刀奪愛麼?」
何美珍沒直接否認,算是默認了,「我很了解小琛,所以你們若想接近他,不如在我這里取取經,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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