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這不和諧的聲音又是無憂,「陽總他怎麼回事,後腦門都在冒汗?」
小孟不由自主的模上自己的額頭,發現自己的汗也冒出來了,于是不停的擦汗。
只有易瑤注意到他這個動作了,于是遞了一張紙給他,他接了過來,很自然的說了聲,「謝謝!」
易瑤婉然一笑,示意他不要說話。
都在專心看陽同學的表演,發現陽同學一直在點頭,居然沒有說話,後來干脆就像尊石像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有那個美女嘴巴在動。
「我幫幫你吧,」無憂很邪惡的笑了笑;因為他見服務員正拿著水壺給陽同學倒茶,于是手指一粘,默念了一句。
怪異發生了,那水杯自己倒下了,水漬都沾到陽同學的身上,「啊,」陽同學一個激靈,忽然想起來了他來干什麼了。
他還是沒能說完。
背包客美女很是驚訝的看著他,「撲哧」一笑,「不好意思,我搞忘了取帽子了!」
于是取下了帽子,那盤起的頭發很飄逸的下來了。
陽同學目瞪口呆,小孟這一桌人也是目瞪口呆,包括店里的服務員和老板也都石化了;也許,這時候,「驚為天仙,」來形容最為合適。
「啊,」陽同學發出殺豬時的慘叫。
驚醒了小孟他們以及飯館里的人。
原來,那個倒水的服務員見陽同學的水杯倒了,又急忙去給他方正,繼續摻水,可是這時候見這屋子的人都石化了辦,所以自己也石化了。
但她忘了,她是在摻水,水壺里的水都倒在陽同學的身上。
雖然夏天是溫水,那也是有溫度的。
于是乎,陽同學一陣慘叫後,急忙跑了出去。
左蚊子一愣也跟著跑了出去,小驢跺了跺腳,也跟著出去;周新、橙橙、還有司機哥哥也跟著出了去。
「這個,怎麼回事?」小孟有種風中凌亂。
「不知道,」易瑤和他對了一眼,搖了搖頭。
而那勝似天仙的美女被剛剛陽同學給嚇到了,有點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
小孟和易瑤還有無憂,都徑直都走了過去;這時候那服務員才反應過來,有些瑟瑟發抖。
「沒關系的,」小孟試著寬慰他說,「我估計他出去冷靜了!」
服務員很驚奇的看著他,「怎麼冷靜?」
「外面有河嗎?」
「好像,有的,」服務員撓撓了頭,回到。
「那可真是萬幸,」小孟望著外面,悠悠說到,「他終于可以冷靜了!」
服務員頗有同感的望著外面,夏風蕭蕭啊!
小孟和老板解釋了一番,老板才不追究服務員,所以,這時候,服務員很感激的給他們倒好了茶水。
「很抱歉,我朋友剛剛出了一些小狀況,」小孟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關系,」她從驚愕中慢慢恢復過來了,「剛剛我也有些錯誤!」
是啊,你有錯,錯的就是你長的太漂亮了。
本來還有半句「很高興認識你的」,可是剛說完名字後,她很驚詫的看著小孟,「你真是孟伯?」
小孟傻眼了,不是吧,我才到幾天了;什麼時候認識的她?
一旁的易瑤則很有深意的望著他,而無憂則很神秘的笑。
「難道,還有假的?」小孟在不解之余還是很禮貌性的回了一句,「還真是孟伯!」
「太好了,」她有些激動,甚至失控,心里想著「這下說不定我跟他還有機會!」
于是乎起身一下抱住了小孟,小孟被這一下搞的驚慌失措,但她身上那股迎風而來的清香讓他又忽然清醒了。
「這個,」小孟試著問到,「咱們認識麼?」
她也一下反應了過來,松開了雙手,有些歉意的回到,「我認識你們的朋友!」
她自我介紹,她叫印雪,(是人如其名啊,人美名字也好听,小孟感嘆),成都人,經常喜歡上網,看那些比較有內含的有深意的文章,前不久她被一篇背包客的文章所吸引,于是瞞著家人偷偷出來;不久前結識了兩個丟了隊的醫生和小白領,在一起共走了好幾天,後來因為她有點事耽擱,所以自己落了單;她還是隱瞞了一些。
「那天,醫生說的,他和一班朋友走散了,其中就只提到你的名字!」
印雪說到。
耐著性子听完整個故事,易瑤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氣,因為女人的直覺,剛剛這個印雪在說到醫生的時候兩眼明顯流露出不一樣的情緒。
還好剛剛沒有暴走,慶幸著的同時,也不由多看了小孟幾眼,「為什麼我會那麼緊張?」
小孟可沒有留意到易瑤的變化,她一直在听印雪說的事情,「看樣子,你是遇上嚴偉和玲玲了!」
「喔,原來他叫嚴偉啊!」
小孟一愣,「這麼多天,你居然不知道他們叫什麼?」
「他說他們只是過客,沒有必要知道,」印雪居然有些落寞。
「呃,」小孟發現了,可是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對了,你朋友呢?」印雪忽然想起了陽同學,關心問到,「他剛剛忽然跑了出去,會不會有危險?」
「這個?」小孟沉吟了一下,望著門外,心里有種別樣的情緒,「估計他已經出了狀況了!」
「嗯?」顯然,印雪、易瑤和無憂對此都比較感興趣。
幾乎是為了印證這句話,不一會兒,周新慌忙的跑了回來,「孟哥,陽哥他跳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