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頭很痛……
錦華在意識漸漸蘇醒的時候，只感覺到頭痛欲裂。
下意識的伸手去模腰間的槍支，結果卻發現什麼都沒模到。一個激靈，她直接睜開了眼楮，結果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男人嘴角還帶著妖孽的笑容，眼中都是滿足的笑意。
錦華下意識就往後一退，在拉開距離的同時，手則掐上了男人的脖子，眼中都是陌生的光芒。
她不認識這個男人。
「早啊。」是凌子夜的聲音。
錦華眨了眨眼楮，剛剛警備的神情也稍微松懈了下來。
凌子夜把她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收在眼底的。從她最開始意識模糊就開始模槍，之後因為忍不住來自己的渾身戒備，以及到了後來知道是自己時，那一瞬間的放松。
「你怎麼在這里？」錦華還是問出了口，下意識的，她也朝著自己的身上看去。
這不是自己的衣服，而稍微模了一下，她竟然只穿了一件睡衣。
「怎麼，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了麼？」凌子夜依舊是笑著，絲毫沒有在意錦華還掐著他的脖子呢。
錦華狐疑的問著︰「發生了什麼？」她昨晚明明是去洗冷水澡了，為何會和凌子夜睡在一起？
看他們兩個這親密的樣子，還有凌子夜那一臉滿足的表情，錦華有些放低了聲音︰「昨晚……我難道沒有堅持住？這不可能……」
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這句不可能，她說的是多麼的不確定。
凌子夜自然是什麼都知道的，昨晚他們兩個著實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他可不介意，讓錦華多想一些。
「你認為，一個喝了那種酒的女人，還有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一個房間中呆了這麼長時間，會什麼都沒發生麼？」
錦華咬了咬下唇，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放下了手，起身下了床。
她真是不記得到底發生什麼了。但是……昨晚的那個情形，她自己都說不準。
心中犯嘀咕，表面上，她卻沒什麼變化。
「總之我昨晚喝了那酒，並且在房間中呆了一夜，咱們的舊賬，一筆勾銷。」
凌子夜也笑了。錦華，你倒是記得清楚這件事。
下意識的，他就還想逗一逗她︰「可是經過昨晚之後，我又迷上了你的身體，怎麼辦？」
錦華鄙夷的看了凌子夜一眼︰「欲求不滿就去找別的女人去，別打我的主意。昨晚的事，我再也不想發生第二次了。」
說罷，她就一個轉身，走出了房間。
看了眼時間，現在也不過才早上五點多而已。常年的佣兵生涯，讓錦華養成了早起的習慣。稍微沖了個熱水澡，她的頭痛，就已經緩解了不少。
凌子夜昨晚滿打滿算，也不過睡了四個小時而已。他平素很忙，睡覺時間本就少，所以倒是也沒覺得什麼不適。
反倒是，昨晚擁著錦華睡了四個小時，他睡的很舒服，現在還神清氣爽的。
早飯是有專門的人準備的，凌子夜洗漱穿戴好，也坐在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