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酒店另一個房間里的地頭蛇許龍飛看著監視器,見到這一幕,臉上泛起一陣得意之色,許龍飛笑道︰「張哥在識人方面果然比我倆厲害,看到沒?」
「看到啥?」周彪問道。許龍飛呵呵一陣yin笑,道︰「不怕領導講原則就怕領導沒愛好!
看樣子,這個杜邦宏也不是個油鹽不進的家伙,瞧見沒,剛才他模宋媛的手,看似無意其實是有意的,張哥對著鏡頭笑就是這個意思。」
「許哥,看樣子這一點我不如你。」周彪嘻嘻笑道︰「繼續往下看,我的好好觀察一下。」
酒店包間的席上,玉嶺鎮派出所所長從包里拿出了一個銀質的掏耳朵的挖耳勺,邊很享受的掏著耳朵,邊不時的用眼楮偷瞄站在一旁端茶倒水的小姐宋媛。
此時,書記張茂松又朝牆角針孔攝像機不經意的眨著眼楮,地頭蛇許龍飛知道張茂松的意思,故意不說,朝周彪問道︰「彪老弟,看出點名堂沒有?」
周彪這次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也看清楚了這一幕,突然一拍大腿,頓悟道︰「張哥,真他媽的牛逼,領導就是領導,領導對領導真是太了解了,看樣子以後要想把哪個干部拉下馬,還得多請教張哥。」
許龍飛也不等周彪回答,笑道︰「杜邦宏有兩個愛好,一個是女人,看他的神態不用說是喜歡上了像電影演員一樣的宋媛,還一個就是喜歡用挖勺掏耳朵,就憑這兩條我們可以很輕松的搞定杜邦宏。」
見周彪很佩服地看著自己,許龍飛呵呵一笑,用手朝周彪一招,樣子很深秘,周彪趕緊把耳朵湊到許龍飛的嘴前,笑道︰「龍哥,要給老弟傳經送寶?快說怎麼拿下杜邦宏?」許龍飛呵呵一笑,認真地給周彪交待了一翻,周彪听後大喜,趕緊笑著出去準備去了。
包間里一幫人在書記張茂松的帶領下,喝的是昏天黑地,宋媛有意靠近杜邦宏,照顧的細致有加,令杜邦宏對她的好感頻生。
酒晏散去之時,小姐宋媛要了杜邦宏的電話號碼,第二天,在許龍飛地安排下,宋媛報警,謊稱被流氓調戲,听說是那天為自己服務的服務員宋媛被人欺負,杜邦宏火冒三丈,親自帶隊,把混混破鑼嗓子關了七天。
自此,宋媛和杜邦宏關系進一步曖昧,兩人以兄妹相稱。
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許龍飛做好了籠子等著杜邦宏往里鑽,一天晚上特意叫宋媛打電話給杜邦宏,約他到她租的出租屋相聚,杜邦宏對宋媛的身體早就想入非非,自己又是以她的恩人自居,哪有不赴約之理。
那夜杜邦宏和小姐宋媛在出租房內,極盡享受人世間偷香竊玉的快樂之時,針孔攝像機把這一過程原汁原味地拍了下來。第二天一早,小姐宋媛怕遭到杜邦宏的報復,拿著許龍飛和周彪給的錢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有了杜邦宏的把柄在手,地頭蛇許龍頭和周彪兩個擊掌相慶,心里那個暢快,當天夜里兩人喝的是酩酊大醉。
等一切恢復平靜,許龍飛和周彪帶著復制的光碟和特意在金店訂制的金耳勺,登門拜訪杜邦宏,杜邦宏起初並不買兩人的帳,甚至相聊幾句之後,就沉下臉來,準備送客。
周彪把原汁原味的**往杜邦宏的茶幾下一甩,知道︰「杜所長,要想做個包青天沒有攔你,只可惜,女人的身體是個好東西呀。」
此時的杜邦宏听到這話,再看看桌子上的碟子,知道是怎麼回事,因害怕事情敗露,只得束手就擒,心里罵道︰「玩了一輩鷹,到頭來卻被鷹啄了眼楮。」
見杜邦宏非常生氣,許龍飛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推到了杜邦宏的面前,笑道︰「這是點小意思,不知道杜所長喜歡不喜歡。」
杜邦宏本想清高,想著已經有把柄在人手上,不要白不要,要了不白要,本以為只是個金戒指或是項鏈什麼的,打開一看,喜的是瞠目結舌。
開玩笑道︰「干部的愛好真是害死人呀,我算是服了你們了。」杜邦宏被拉下水之後,鎮里的治安是一天不如一天,為了自保,杜邦宏利用兩個地頭蛇的錢,把縣公安局分管玉嶺鎮派出所的副局長肖明月,用同樣的方法給拉下了水。
喜歡美女是男人的天性,自不必說,副局長肖明月的最大愛好就是玩玉,因肖明月屬鼠,杜邦宏特意叫許龍飛花了幾萬塊錢,用新疆和田玉叫玉器行老板親自動手,給肖副局長做了一只惟妙惟肖的玉鼠送了過去。
自此,公安系統兩名領導成了許龍飛和周彪的保護傘自不必說,玉嶺鎮派出所幾個重要崗位上的警員也被兩地頭蛇所用。
處在這種環境下的鎮長操鵬海實在無能為力,玉嶺鎮何去何從,一直懸而未決,軍轉特種兵連長鄭為民的到來,將讓這一切成為歷史。
所長杜邦宏接到許龍飛的電話時,正坐在辦公室喝茶,笑道︰「我正在享受你送給我的黃山極品毛峰呢,龍飛老弟你很有眼光呀,這茶品相不錯,聞起來香,喝起來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