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杜彪把眼一瞪,一雙如蒲扇般的大手在餐桌上重重一拍,大聲朝喬小蘭吼道︰「小婊.子養的,再他媽亂說,老子撕裂你的逼嘴。」
喬小蘭見杜彪朝自己發火說粗話,早已氣得,臉上緋紅一片,知道杜彪五大三粗,自己沒法跟他動手,怒罵道︰「就是黑店,就是黑店,怎麼啦,你們這就是在訛人,既然敢做,還不敢讓人說嗎?」
杜彪嘴比較笨,見說不過喬小蘭,伸出壯肥的胳膊,就要去抓打喬小蘭,鄭為民最見不得男人打女人,更何況打的還是自己的好朋友喬小蘭,她可是喬縣長的女兒,他跟喬小蘭患難相識,情誼深厚,再說了,自己以後還得沾著喬小蘭一點,讓她在喬縣長面前幫自己美言幾句。
見杜彪伸手之際,噌的一下從座位上躍起,擋在了喬小蘭的前面,喬小蘭見鄭為民動了手,知道有好戲看了,趕緊拿起針孔攝像機退到遠處,悄悄地拍攝起來。
杜彪見鄭為民比自己個頭低,盡敢擋在自己眼前,突然,改變了進攻方向,直接伸手去抓鄭為民的脖子,準備來個一劍封喉,杜彪也太小瞧鄭為民了,鄭為民是什麼人,特種兵連長出身,曾經代表黨國,保衛過美國總統來華的安全。
搞不定杜彪一個小小的混混,那豈不讓人笑掉大牙,今天要是被杜彪收拾了,以後自己還怎麼在官場混。見杜彪的五個如香腸般的手指朝自己的脖子直直的戳了過來。
鄭為民也不避讓,閃電般的伸出右手,單手抓住杜彪的右手腕,如鐵鉗般死死地扣住,往左邊用力一扭,此時,杜彪已經是疼的呲牙咧嘴,為了減輕痛苦,順著胳膊扭動的方向,背對著鄭為民,鄭為民抬起一腳,照著杜彪的**狠狠地一腳踹下去。
只見杜彪朝前趔趄了幾步,一個嘴啃泥,趴在了防滑瓷磚地面上,此時,秦尊沉不住氣了,趕緊跑過去,把杜彪扶了起來,輕聲問道︰「彪哥,你沒事吧?」
鄭為民見秦尊終于露出了尾巴,笑著搖了搖頭,知道秦尊就是這點水平,也懶得跟他計較,見杜彪站起來拿著木椅朝自己沖了過來。
鄭為民大聲呵斥道︰「」杜彪,你他媽什麼狗屁大堂經理,就這素質,我看你就是一黑社會混混,你要是敢砸我一下,今天,老子當場廢了你。」
杜彪剛才被鄭為民弄了一下,知道這小子的厲害,見鄭為民呵斥自己,突然,停下前沖的腳步,在原地愣了一下。
「彪哥,怕什麼,有我呢,上,他媽的,姓鄭的充大頭請客,盡然不給錢,還有理了,要是沒錢就他媽,別張嘴主動說自己請呀,真是丟人現眼,彪哥,今天如果姓鄭的不給錢,就甭讓他走出酒吧的門。」秦尊見杜彪沒有羞辱到鄭為民,卻反被鄭為民揍了一頓,見趙欣茹,喬小蘭和許琳三個女人看著鄭為民,一臉佩服的神情,心里再也沉不住氣了,大聲朝彪哥吼道。
杜彪知道秦尊是王老板關系很好的表弟,自然對秦尊的話很上心,二話不說,再次,拿著木椅子沖了上來。
鄭為民突然騰空,飛起一腳照著杜彪拿著的木椅狠狠地踢了過去,只見椅子瞬間在空中支離碎裂,杜彪的手中,此時,只剩下小半截板凳腿。
杜彪被鄭為民的凶猛嚇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盡這樣厲害,自己混黑社會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現在的杜彪看著鄭為民就像老鼠見到貓,上也不是,跑也不是,很是狼狽。
鄭為民听見剛才秦尊辱罵自己,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火,轉身朝秦尊走過去,趙欣茹以為鄭為民要動手打秦尊,趕緊勸道︰「為民,你別打秦尊,這次,看在我的面子看饒過他一次吧。」
鄭為民搓拍了一下手,轉身對趙欣茹笑道︰「欣茹,放心吧,我不會打他,雖然他沒把我當老同學看,但在我心中,我一直把他當老同學看待,今天,我本以為他會有所改變,沒想到他還是對我耿耿于懷,不肯放過我,幸虧我的身手還不錯,不然,今天,估計我會死在這個叫杜彪的手上。」
鄭為民說完轉身,上前走了幾步,然後,朝秦尊笑了笑,那笑中帶著一股冷意,讓秦尊全身感到不寒而栗,要說以前,秦尊知道鄭為民身手厲害,也只是听玉嶺鎮的干部說起過,純粹當作笑話听,因為在秦尊看來,鄭為民只是個考上大學沒錢上的窮小子,自己對他要多鄙視就有多鄙視,心里完全被傲慢和偏見佔居著,哪里會正眼瞧鄭為民一下。
秦尊此時,才真正感覺到鄭為民的強大可怕,雖然這個年代,不是靠打打殺殺吃飯,但一個的身手不凡,至少可以在內心支撐起強大的自信,此刻,鄭為民的身上就充滿著這種強大的力量和自信,他看向秦尊的眼神,除了寒冷之外,還有一種強者對弱者的同情。
「鄭為民,你,你要干什麼。」秦尊見鄭為民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渾身顫抖著說道。
「放心吧,秦尊,我鄭為民不會像你一樣,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來對付別人。」鄭為民從地上拾起被自己踢斷的一根碎木條,拿在手中,不停地在手心敲擊著。
秦尊見鄭為民的神態,估計不會對自己對手,心里這才稍稍平靜了下來,見鄭為民當作大家的面給自己訓話,心里很不服氣,轉頭看著別處,理也不理鄭為民,見杜彪傻愣愣地站來原地,秦尊暗道︰怪不得,自己安排的人還沒來,原來出動的暗號,杜彪忘記了叫服務員送出去。
此時,秦尊趕緊提醒道︰「杜彪,你們王老板呢,快去叫呀,人家還等著結帳呢?」
其實,不是王老板沒有接到信號,剛開始給鄭為民點酒的那名服務員,見里面打起來之後,早就跑到酒吧隔壁的皇族家苑高檔小區銀座18樓的王老板家,去叫人。
誰知,王老板不知道今天哪根神經觸動了,一時心血來潮,連門都沒關嚴,就和自己的情人,酒吧領舞公主羅琦兒,正在臥室的床上,顛鸞倒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