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為民見鎮長操鵬海一臉的驚訝,知道他在想什麼,笑道︰「放心吧,操鎮,打黑器材不用鎮里掏錢,我的一個朋友免費給我提供,而且質量都是最好的,明天就會送過來,操鎮,你盡管放心,就算他秦守國把我調到天邊,我也要把鎮上的黑勢力鏟除,連同政府部門的腐敗分子我一塊打,我就不信了,華夏大地朗朗乾坤,盡然還的這些雜碎騎在老百姓的頭上作威作福,」
到這里,鄭為民為了把這份功勞先系一部分在操鵬海頭上,讓他高興高興,有意道︰「放心,操鎮,我一定協助你把玉嶺鎮的投資軟環境搞上去,還老百姓一個寧靜和諧的環境,」
听到這里操鵬海心里很舒服,想著鄭為民這子真是會做人,事情還沒開始做,就先把功勞系在自己的頭上了,哪怕自己沒有直接參與打黑除惡行動,這份功勞也是在自己的領導之下完成了,
更讓操鵬海高興的是,有人盡然主動為鄭為民提供器材,而且質量還是最好的,這讓操鵬海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此刻他感覺到鄭為民就像個福星高懸在自己頭上,讓自己沐浴幸福的同時,內心升起莫名的崇拜,
「為民,如果你能拿下玉嶺鎮的黑社會,打掉這幫腐敗分子,你就是玉嶺鎮的功臣呀,我先代表玉嶺鎮的百姓感謝你了,」著,高公程站起來要朝鄭為民鞠躬,鄭為民趕緊伸手把操鵬海按坐在沙上,笑道︰「操鎮,不能這樣,千萬不能這樣,你這不是折煞我嘛,這是我份內的工作,只是我努力一下做起來相對容易一些,」
操鵬海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見茶幾上的八千塊錢,操鵬海忽然想到鄭為民作為基層干部,工資不高,家里也不寬裕,手頭肯定拮據,盡管八千塊錢鄭為民沒花出去,但這錢還是要給鄭為民,算是鎮里付他的辛苦費,
操鵬海趕緊從茶幾上拿起八千塊錢塞到鄭為民手上,一臉真誠地道︰「為民,鎮里財政吃緊,錢又被張記控制住了,作為鎮長,我慚愧呀,實在拿不出更多的錢補助你,這八千塊錢作為活動經費補給你,你先拿著用,要是不夠的話,我再想辦法向縣里找個明目給你爭取一點,」
鄭為民現在口袋里有一百萬,也不在乎這點錢,可想著自己要是不收這個錢,又怕鎮長操鵬海有想法,推辭了兩下,還是放進了口袋里,想著鎮上敬老院里那些可憐的沒有子女的五保老人,吃的不好穿的也不太好,著實讓人心酸,這八千塊錢贈給這些老人算了,
鄭為民和鎮長操鵬海商量完事情之後,就告辭回宿舍去了,此時,操鵬海臥室床頭櫃上的座機叮呤呤響了起來,操鵬海一看來電顯示是記張茂松打過來的,
操鵬海眉頭一皺,暗道︰張茂松平時晚上很少給我打電話的,今天是怎麼啦,盡主動給我打電話,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看時間還差五分鐘到晚上九點了,看樣子,張茂松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跟自己商量呀,
操鵬海腦袋里閃了幾個念頭,伸手拿起電話,笑道︰「張記,這麼晚還沒休息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茂松呵呵一笑,道︰「操鎮長啊,你到我宿舍來一下,我有幾個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操鵬海一听心里明白了八.九分,要是沒猜錯,八成就是為鄭為民的事找自己的,看樣子,張茂松很著急呀,
作為鎮黨委副記,操鵬海對這個霸道的張茂松還是很忌憚的,這家伙化不高,滿臉橫肉,骨子里有股土匪勁,光那家伙不苟言笑,陰沉沉的臉就夠讓自己心里膽怯的了,
再加上張茂松要是不高興,整起人來,那真是不動聲色,讓你哭笑不得,整完之後,還讓你笑著向他表示感謝,這種事,沒有一定的城府和狠勁是很難做到的,
跟張茂松這種人相處久了,你無形中就能感覺到這人深不可測,你不知道他有多少個壞注意針對著你,就像一把把匕,隨時向你出去,讓你防不勝防,
操鵬海心里暗罵道︰媽的,老子算是瞎貓踫到死耗子,與這種人搭檔算是夠倒霉的了,
埋怨歸埋怨,記張茂松一個電話自己還得去,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記,黨委一把手,自己雖然和張茂松都是科級領導,可自己只是鎮政府一把手,可人家張茂松是黨委一把手,掌管干部原則到哪里都一樣,一把手了算,不服不行,官場就是這樣,官大一級壓死人,上級永遠代表組織,你壓下級時,你代表組織,上級壓你時,上級就是組織,你就是個人,個人無法與組織對抗,這在華夏官場是普通真理,是真理就得按真理的規則辦,否則,踫得頭破血流,
「好的,張記,我馬上過來,什麼事啊,」鎮長操鵬海在掛電話之前,明知道張茂松不會回答自己,還是習慣性的問了一句,
「來了就知道了,先別問那麼多,」張茂松語氣中有種凌然不可侵犯的威嚴感, 嚓一聲扣下了電話,鎮長操鵬海一個激靈,暗罵道︰張茂松你個王八蛋,十足的流氓,跟老子牛什麼牛,你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我就不信了,現在有鄭為民幫我的忙,老子還能像以前一樣怕你不成,
鎮長操鵬海進入記張茂松宿舍的客廳時,張茂松穿了一套做工考究,質量上乘的棉睡衣,坐在墊著暖墊的灰色真皮沙上,翹著二郎腿,一只黑色綿拖鞋在腳上愜意的抖動著,
見鎮長操鵬海進來,張茂松頭都沒抬,只是閃了一眼操鵬海,冷冷地道︰「坐吧,」
見張茂松這個態度,操鵬海氣得要死,想著你張茂松是叫我過來商量事情的,對我是這個態度,是想著故意給老子下馬威,我操鵬海大也是個鎮長,可不吃你那套,以前我年輕,你在我面前牛,我沒辦法,我尊重你,玩不過你,讓著你,現在形勢不一樣了,我怕你張茂松干個毬,想玩老子陪你,
「叫我什麼事呀,張記,」見張茂松沒把自己放在眼里,鎮長操鵬海也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