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動起來,許曼青的眼楮里流露出危險的光芒,「衛錦林,你給我放開,除非我死。」
對方瞧見她倔強的臉沒有半點兒畏懼,他收了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乖乖听話。」「不可能,你不用妄想,永遠不會有這麼一天。」
她的樣子像是在咆哮,他急了,捏起她的臉,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在我的字典里,沒有什麼不可能!」
兩人的眼里同樣都隱藏著一種氣焰,對視良久,許曼青始終都沒有半點兒的減弱,衛錦林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決心,遂放開自己的手,眼底有一抹暗色,她的心里和她的外在始終都向他抗議,他轉過自己的身,在一張沙發上坐下,深陷沙發當中的身影看起來有些許落寞,「你走!」
許曼青還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外面正下著一場雨,她猶豫地看了看四周,沒有遮擋的東西,最後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她毅然決然地走了出去,雨點很快打濕了自己的身體,旁邊的風呼呼地刮著,雖然環境惡劣但是可以逃月兌他的鉗制也是一件好事,走到大路上之後,她冒著大雨想打一輛的士,由于地處郊區,來往的人都有自己的私家車,這個時候也很難打到的士,許曼青站在馬路口等著,祈禱能夠攔到一輛的士,雨越下越大,她就在路上站著,一束燈光向著她的方向照來,她定楮一看,是一輛的士,正要招手,背後就被人從一旁攔了下來,來人將她直接拽了回去,剛才她還在疑惑,但是現在她看清了這個男人,「衛錦林,你到底想要怎樣。」
拽著她的男人沒有說話,只管將她拽回家,大雨下是兩人濕透的身影。進了屋,屋內一灘的水漬,許曼青就站在原地看他,他將所有的門都鎖上,不允許她出去,將她徑直地拽上了二樓。她便被拽著邊說著一些不滿的話,「衛錦林,你瘋了是不是,什麼時候說話這麼不算數,你都答應放我走了,為什麼還把我抓回來。」
男人不顧她的叫喊,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臥室,將她一把扔到床上,她身上的水漬浸濕了床單,她看了一眼連忙站起來,男人站在一旁看她,「你給我好好地坐著。」許曼青現在可不管他的眼里有多少憤怒,她只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心里是有多麼的不爽,讓她不禁有些暴躁,「衛錦林,你沒听見我說的話不成!」
「我沒听見,你給我好好地坐著。」男人的眼楮如獵鷹般看著她,雙手將她按在床上,「別總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
她看著他渾身也是濕透的狼狽不堪的模樣,突然間安靜下來,看他的樣子她突然覺得他也不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也有身陷泥淖的時候,也有被澆成落湯雞的時候,想想他也是一個可憐之人,但是她不知道他是第一次變成了這個模樣,就在今晚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于是按著她肩膀的手不自覺加重了幾分,「許曼青,看著我的時候你的腦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我在想你,你想知道?」又是同樣的問題,但是他搖搖頭,「我不想知道,一點兒都不想知道你是如何看我。」
「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好奇。」
「因為我一點兒都不在乎你的感覺。」他說話時候的那種眼神讓人能夠瞬間冰冷,這個時候他的腦海里不自覺得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他有著陽光的笑容,他的笑容就像是能夠融化冬日的燦爛陽光一般,男人此刻看著她的眼楮飄忽不定,知道她一定是在想別的男人,他的眼神冰冷地看著她,「許曼青,你在我的身旁想的人是誰?」
她突然間從回憶當中抽離出來,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嘴角上揚,「我覺得你很可憐。」衛錦林的臉色變得異常不好,「許曼青,你最好先弄清楚自己的狀況再來評價別人。」
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她支撐著自己的身上,強迫自己去逼視他,「現在的我很可憐,但是我知道,而你,連自己很可憐都不知道那不是更加的可憐。」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悲憫的氣息,衛錦林將她壓倒,狠狠地看著她,他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她這副高傲的模樣,唯獨在他面前愈發地展現,男人的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許曼青,看來你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狀況,是不是需要我的提醒?」
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已經傳到她的鼻尖,兩人均是濕漉漉的,在這樣的情況下,許曼青的臉色微微一變,心里甚至是有些慌張,怕極了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她一直都在害怕這一天的到來,即使它是遲早要來臨,對于她而言能逃則逃,一方面她沒有做好接受的準備,另一方面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糾纏不清的關系,望著他越來越危險的眼眸,許曼青的臉色微微蕩漾,「衛總,這樣我們都很難受,先起來再說如何?」
衛錦林看著她開始服軟,按照常理來說他是不會再為難她,畢竟來日方長,但是今天她是徹底惹怒了他,如果不給她一點兒顏色瞧瞧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他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許曼青是真的怕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衛總,床單估計要濕透了,若是你執意僵著,今晚你是沒有地方可以休息。」
衛錦林的嘴角微微一笑,「是嗎?」
他紋絲不動,許曼青有些不悅,「衛總,請不要太過分,我已經對你有所退讓,你別得寸進尺。」
對方將自己的臉湊近,「既然這樣,還請你在退讓如何?」
他的眼楮里透露出來的危險氣息令許曼青整個人渾身一抖,「衛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