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人?
蘇悅兒直接扭頭就看向了夜白。|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小°說°網的賬號。
在她眼里夜白是絕對的強者,自然她覺得這個什麼至尊試煉他應該是以達成的。
「我失敗了。」夜白能夠從視界里看到蘇悅兒扭頭的樣子,于是他很坦然的做了回答。
「啊?」蘇悅兒是震驚的︰強大如夜白,都能失敗?
她拉著唐川幾步就跑到了夜白的跟前︰「那里很厲害嗎?」
夜白扭頭「看」了她一眼︰「不是厲害,而是……變態。」
夜白說完已經邁步走上階梯直奔前方的師殿,蘇悅兒則是張大了嘴巴。
連夜白都要說變態?那至尊試煉到底得是……什麼樣子啊?
此刻,她真的覺得難以想象。
……
有了傅雲天這個聖堂堂主的親自推薦,蘇悅兒自然是很輕松的就拿到了她在聖堂「入學」的資格。
巫承候雖然暫時還沒資格,但是他報了演武大賽中階組的名,而演武大賽二十天後就會在聖堂舉行,所以也算是提前入場,加之他「巫」家還是很有些頭臉地位的,所以得到了一個相當于預備役的臨時身份,也能住在這里。
是,相比他們兩個,唐川卻是沒有資格的。
但蘇悅兒受了唐華臨終所托,夜白又向唐華承諾過會竭盡所能的助力于他,于是蘇悅兒就看到夜白往桌上放了一個儲物袋︰「穆老,你給他做個推薦吧!」
在給他們幾個辦資格的灰袍老者,就是老黑的主人穆斐,因為年事已高,人稱穆老。
他即是聖堂十二大課師中的一位,也是聖堂學籍以及堂務的管理者,所以他其實相當于聖堂的副堂主,也就是副校長。
穆老佝僂著身子,看了一眼桌上的儲物袋後,就把手伸了進去,片刻後,他笑著點了頭,眼看向了唐川︰「小家伙,年歲,層數。」
「我九歲,一層八了。」唐川自從姐姐唐華去世後,就好像一下子少了那種童真的快,沒有小霸王一樣的橫沖直撞,有的是不符合他這個年齡的一絲成熟。
「哦,來,讓我看看你的武魂。」穆老說著將那儲物袋就收進了袖帶里,顯然覺得這個資質已是相當不錯的了。
唐川听話的身子向後退了兩步,一道白光閃過,他已變成了一頭雪白的巨熊,而穆老看起來有些昏黃的眼珠子卻是閃過一絲驚愕之色︰「你是唐家的?」
唐家的戰熊,勇猛在戰斗的第一線上,自是有威名的。
巨熊光淡身縮,轉瞬就變回了唐川,他恭敬的看著穆老︰「嗯,我叫唐川。」
「唐家滿門都是忠烈啊!」穆老說著把那儲物袋又從袖帶里模出來丟還了夜白︰「不用你這好處了,沖著他是唐家的,我就推薦了他吧!」
老頭說著就開始給唐川辦學籍,而蘇悅兒看著這一幕,覺得這個穆老人挺好的。
很快學籍辦好,就是安排住宿了。
聖堂這里的住宿都是男女分開的,一間屋子少的住一到兩個,多的住四到八個,穆老考慮到蘇悅兒的身份,還是給了她一個人的單間,給了巫承候和唐川一個雙人的。
「她得跟我住。」夜白惦念著蘇悅兒的安全問題,想都沒想就表示了反對,穆老聞言當即撇嘴︰「她是學生,你是課師,得注意影響。」
「她是我的王妃。」夜白很直白,直白的穆老的老臉都有些紅︰「是是是,我知道,所以我才給了她一個單間的嘛。」
穆老說著又給夜白一個鑰匙︰「那,這是你的房間,就在堂主的宅子隔壁,雖然離學區遠一點,但那清靜的很,你們晚上愛睡哪里睡哪里。」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夜白還能如何?反正蘇悅兒是在旁听得臉紅。
不過她還是很高興的,因為夜白至少還是要求和她住在一起,她不存在和夜白分開。
「我先說好,每晚的查房我不會去查你,我都默認你在你的房間里,但這里是聖堂,聖堂里有個死規定那就是學生不許談戀愛以免不夠專注,影響提升,所以麻煩你們兩個克制點,至少在別人面前學生像個學生,課師像個課師……」
「這怎麼能?」此時一旁的巫承候開了口︰「大家都知道我們王爺和王妃是一對的啊,這麼裝著不是掩耳盜鈴嗎?」
「這個……」穆老當下伸手捋了一把胡子︰「我還有辦法!」
說完他轉身在身後的大櫃子里翻找了一通,最後拿出了一條項鏈遞給了蘇悅兒︰「你把它帶上!」
蘇悅兒看了夜白一眼,見他沒什麼動作,當下接過,听話的帶上了。
這一帶,蘇悅兒那張漂亮的臉蛋立刻變得是普普通通不說,小鼻子上還布滿了雀斑,霎時間就從一個絕色美女變成了村姑小芳。
「王妃怎麼變了模樣?」巫承候驚愕不已,穆老卻得意地捋著胡子︰「這鏈子上掛著的是幻容石,帶上它,王妃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這誰還認得她呢?」
說完他又去扒拉學籍,而後沖著蘇悅兒說到︰「你名字也得改改,說吧,想換個什麼名字?」
「還要改名字?」蘇悅兒有些無語,但穆老很認真︰「當然,我不想學生不好好提升自己,每天只關注你們兩個!」
「呃,好吧,那就叫,白悅吧!」蘇悅兒頓了一下,果斷把他和自己的名字湊在了一起,穆老聞言立刻照著改了。
于是蘇悅兒在這里不但從絕色的殘王妃變成了村姑白悅,更成了一個和夜白沒關系的人。
「好了,你們先回各自的地方熟悉一下,下午的時候我再帶你們熟悉一下這里。夜白,你就別去了,太扎眼。」穆老說著倒是從身後的櫃子里拿了一個儲物袋出來丟給了夜白。
「這是你原來放在這里的東西,那,還你。」
夜白伸手抓過,冷硬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抹柔和之色,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當他把儲物袋收起來後,立刻就拉著蘇悅兒往外走。
「喂喂,注意影響!」穆老不客氣的再後面提醒,于是兩人相牽的手在出門的那一刻,不得不分開了。
「我變丑了呢!」從穆老那里出來,蘇悅兒忍不住的口中輕嘆,畢竟那個女子不是愛美的呢?
「沒事,對我來說,都一樣。」夜白很自然的說著,因為在他的眼里,她就是粉紅色的,不管換了容貌還是姓名,都會在他的視界里獨一無二的醒目著,所以自是一樣的。
而蘇悅兒則是自以為了解的點頭︰是啊,你又看不見我,我好看還是丑陋,對你還不就是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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