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斐低了頭︰「我能怎麼說?她是城主的女兒,自然城滅人亡,我只能帶走了慧慧。|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小°說°網的賬號。」
「那這些年,孩子是在哪里?」
「寄養在一個農戶的家里,每年我去看看她,今年年初,我瞧著她資質不錯,就和她說要好好加油,將來爭取來聖堂,結果這孩子,自己就報了演武大賽。」
穆斐說完,忽然意識到不大對,他抬頭看向夜白︰「你怎麼問這個?該不是慧慧去找了你吧?」
夜白的唇抿得更深了一點︰「我,身不由己,沒得選。」
穆斐一愣隨即點頭神色有些頹然︰「我知道,我知道……你,我,不都是身不由己……」
夜白咬了下牙,轉身開門走了,穆斐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嘆了一口氣,口中喃喃︰「我們啊,都為了一個忠心,把能給的都給了,我們,又得到了什麼呢?」
……
試煉空間內,蘇悅兒站在四個npc的身邊一直盯著四個npc的狀態。
這一次的試煉,她在完全理解了考核的是極限控制後,她就調整了治療的策略。
她站在了四個npc的跟前,靠著藤蔓自的抽飛技能把所有出現在四個人跟小的小甲蟲全部抽飛不說,也特別注意活動自己的雙腳,以及時不時的用藤蔓把四個npc都移動移動位置。
免得他們只知道傻站在那里對著大蟲子砍,而被小蟲子咬。
她的治療不再是看到四個npc受傷就丟了,她不丟,她就看著,在誰撐不住,或是遭受嚴重致死傷害的那一瞬才丟出領悟去給予治療。
就這樣,她極其吝嗇的使用著治療術,而且還要分神操控著藤蔓給他們移位。
慢慢地,大甲蟲的血線往下走,小甲蟲是越來越多,六根藤蔓照顧她一個沒問題,照顧五個人,這就範圍太大,而開始力不從心。
于是有人被小甲蟲咬到了,身上綠油油的。
蘇悅兒眼看如此,只要多盯著幾個被咬中的,好在撐不下去的第一時間給予治療——沒辦法,她必須控制治療,控制那個降防的負面,要不然,四個npc未必能撐得過那一輪aoe。
加了才兩輪,大甲蟲的血線就已經到了死血狀態,蘇悅兒眼看到了關頭,大喝了一聲「都開自保啊!」便把自己的聖盾術拿來用了。
冰霜地面炸裂,她完好無損的頂著一個光盾立在那里,四個npc卻還是很不給面子的倒下了!
靠!
蘇悅兒這一秒肺都要氣炸了!
她是控制了治療,節約到了絕對吝嗇的地步啊!結果他們竟然還倒下了?
于是這一瞬間,又剩下蘇悅兒和大甲蟲面面相覷!
「領悟!」心情委實不爽的蘇悅兒直接朝著大甲蟲丟了一個治療術過去!
去你的,大不了,算我作弊再來嘛!這四個npc,你們這是要我下次拿草葉子把你們統統捆起來替你們承受傷害,你們才能活下來嗎?
蘇悅兒心中恨,結果剛吐槽完畢,那大甲蟲身子一晃直接倒地,霎時那些小甲蟲全部消失,與此同時模糊的身影出現了。
「恭喜你通過白銀治療者之柱的試煉,你將獲得的獎品,選擇的類型有︰提升類,技藝類,材料類。請問你需求哪類?」
蘇悅兒站在那里看著模糊身影有點蒙。
過了?這就過了?她使用了傷害的啊!難道說,真和夜白說的那樣,她用了治療當傷害系統現不了?」恭喜你通過白銀治療者之柱的試煉,你將獲得的獎品,選擇的類型有︰提升類,技藝類,材料類。請問你需求哪類?」
看到蘇悅兒不做回答,系統再次提示,于是蘇悅兒愣愣的選擇了提升類,當系統再一次的問起她是選魂力,靈力還是體力時,她本身是想說體力的,是心中一動的,還是選了靈力。
箱子出現在模糊身影的腳下,蘇悅兒卻拿箱子的時候,隱約覺得這個模糊的身影好像清晰了一點,不過也就是一個閃念的感覺而已,因為此時她把箱子打開了,里面果然又是一塊魂骨。
蘇悅兒將魂骨拿到手,就被系統直接傳送到了外面。
她僵直的站在那里,背影看著就像不能接受一樣,于是夜白以為她又失敗了,便上前沖她言語︰「沒關系,不行就再來。」
蘇悅兒扭了頭,隨即把手里的魂骨直接放進了他的手心里︰「不用再來了,我通過了。」
「魂骨?你又要了靈力?」夜白有點小激動︰「我不是和你說了不用你浪費嗎?我的眼楮其實……」
「我不是為你。」蘇悅兒打斷了夜白的言語︰「這一次,我就是想要,就是覺得或許我會再得到一塊魂骨。」
「你要魂骨干嘛?這是靈力的獎品,難道你還想提升靈力?」夜白有些不能理解的搖頭︰「聖堂里最好的獎品就是幾個試煉的,你這是浪費啊!」
蘇悅兒扭了扭嘴巴︰「是我覺得……或許,有了這塊,我會知道魂骨里面的秘密。」
「有了這塊,你就能知道?」
「感覺是……這樣的。」蘇悅兒說著低了頭——好吧,她是任性了點,是那個時候,她真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啊,就是覺得想要選靈力的……
「好吧!」夜白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既然覺得需要它,那就拿著吧!」
他說著把魂骨還給了蘇悅兒,人卻似是生氣一樣的往前走。
蘇悅兒見狀連忙抓著魂骨追在他的身後,心想他怎麼就生氣了呢?她不就沒選魂力或者體力嘛!
蘇悅兒不解夜白的生氣因由,而此刻夜白也的確是在生氣。
因為他同意蘇悅兒到聖堂來待一年,其實就是想讓她通過試煉得到提升,得到一些以提升自身的東西,而後好帶她去枯葉城開始真正的歷練,是蘇悅兒卻要的根本不是提升她自己的東西。
當然第一次要的靈力是為他好,他很感動,這一次為了一個小小的想法,她依然浪費了一次大好的機會,他很是心里不舒服。
畢竟,他的時間不多,他需要她強大,若她這樣下去,幾時才強大的起來?
萬一三年後,舅舅難而起,他自是為了靳家甘心承受,她呢?她拿什麼來護著她自己活下去,且活的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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