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吃完了後排出剩下的就是「異哭」的精華,洗干淨,放入酒壇之中,邁入地窖一年後開封可飲用。這種神秘的釀酒方子也是當年花家蓋房子時從地下挖出來的那小錦盒中藏著的。
此法釀酒以往一年可出五壇,但現在家中只剩下小紅一只公雞,而且小紅挑剔的很,除了活蟲從不吃草本植物,所以一直到現在地窖之中只剩下了兩壇酒,剛才一壇已然喝光。花秀才雖然不舍,但齊二爺能與他如此推心置月復且願意幫這麼大的忙自己還有什麼舍不得的。
這一宿老爺子都沒睡,獨自一人一盅接一盅的嘖嘖飲著,等待著花塵落的回復。一直到第二天太陽升起,花塵落還在猶豫著沒有給他答復。
「好了,老朽家里還有點事,就不打擾花公子了,哎喲,喝多了喝多了,回去得睡會兒,這丫頭還剩下十個時辰壽命,你若是想好了呢,晚上就來找我。」
靖兒睡眼朦朧的從西屋不情願的走了出來,花秀才再一看,她身後跟著那只可愛的狸貓,貓兒的臉色有點不對,怕是昨夜的醋意未消,要麼就是昨晚跟這位姑女乃女乃一起沒睡好。
「靖兒,走了,跟爺爺回家,等著你未來相公的好消息吧。」臨走前齊二爺還不忘調侃下小狐狸,他俯子模了模狸貓的腦門,壞笑著夸道︰「哎喲,你瞅瞅你瞅瞅,這貓兒長的真俊,可惜呀,就是一身的騷味怎麼裝也裝不像,你繼續裝啊,呵呵……下次老朽來你再裝的像點,我給你捉只耗子來喂你。」說完後拉著靖兒的小手便轉身出了屋子。
他們祖孫倆走後小狐狸重新幻化成了人型,只見小狐狸鼓著嘴氣呼呼地瞪著花塵落,嚇的花塵落趕忙給娘子打洗臉水。
「難為娘子了,昨夜沒睡好吧?快,擦擦臉。」花塵落恭維著冬貝兒。
「廢話,本姑娘能睡好嗎?都是你!都是你的靖兒姑娘!哼!氣死我了!她睡覺太不老實了,我的小蠻腰啊!」
原來昨夜冬貝兒見花秀才並無危險便又跳上了炕想趴在一邊睡去,卻不料這貝兒姑娘在家一個人睡慣了,睡相著實不敢恭維,太不老實了,還在睡夢中呢,就翻身過來雙腿夾住了冬貝兒,她幻化成了一只狸貓,狸貓的身子能有多大?冬貝兒就這麼被她雙腿夾了一夜,若不是自己修了異術只怕是要被她夾的喘不過氣活活憋死。
「靖兒還小,娘子就多擔待擔待,畢竟人家是客,要不相公給你按按吧。」花秀才給冬貝兒獻著殷勤。
「客什麼客?以後都是自己家人了,進了家門看我這個當姐姐的怎麼教她這個小頑皮。」
「啊?娘子……貝兒……我還沒答應呢,這不行,她那麼小,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家里有你一個足夠!」
「行了,相公,這事暫且放下,快去與我收拾些干糧,我馬上啟程去尋那九天玄草。遲了那丫頭可就沒救了,午後你再跑一趟,就告訴齊二爺,你答應他的要求了,讓他速速為這丫頭續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