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一驚一乍的?相公難不成要為妻教你如何洞房?呵呵……若是靖兒姑娘不介意我倒無所謂。」小狐狸玩笑道。
花塵落大喊︰「不是!不是!哎呀,是……是那個……」他把小狐狸拽了過來貼著小狐狸的耳朵嘀嘀咕咕。
原來剛才他為靖兒掀去紅蓋頭後靖兒就說她都憋了一天不敢動了,怕是已經尿了褲子,褲襠下邊濕乎乎的。他低頭一瞅,靖兒褲襠里猩紅一片,他以為是靖兒哪里不舒服這才大吼著妻子小狐狸。
冬貝兒听後大笑說︰「齊二爺真是神機妙算啊,相公啊,這是我們女孩的月事來了,人家靖兒姑娘含苞待放初來月事自然不明白其中緣由了,你莫要大驚小怪的。」
「可……可你怎麼沒有?」花塵落自小熟讀聖賢書,書中稍微有關于女子身體或是男女歡愉的橋段他便直接略過,不敢直視,所以別看他滿月復經綸可對女人的事是一點都不知道。
「為妻不是人啊,哪里會來月事?行了行了,女孩子來月事豈能洞房?你還是回東屋去吧,我來處理,快!回避!」
靖兒羞愧難當,初為人妻,初來月事,羞紅著臉蛋問小狐狸怎麼辦。可小狐狸只知道這是女人成年的正常反應卻也不清楚到底該怎麼處理,是要洗淨嘛?還是堵住****不讓血外溢?
無奈,她只好去偷偷去問程寡婦,程寡婦說女孩子第一次月食很重要,若是處理不好容易落下病根,先用溫水洗淨****,然後再包裹月食帶,這月事帶需勤換,洗後要高曬在陽光下。
冬貝兒心想幸好自己不是人,沒想到做個女人這麼麻煩。
她只好又燒好了水伺候著靖兒洗澡,對靖兒而言小狐狸既是她的姐姐也是她的媽媽,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幫自己洗澡呢,沒想到自己的少女**第一個欣賞的不是夫君花塵落而是個狐狸精。
靖兒褪去喜袍,**luo地站在小狐狸面前,小狐狸卻愣愣地盯著靖兒從胸前一直看到靖兒的****。
「姐姐,你莫要再看了,妹妹身段生的自然是沒有姐姐那麼嫵媚動人。」靖兒羞愧地用手捂住了****。
冬貝兒看著靖兒那含苞待放的處女之身,又想起了上幾日與莫玄偷窺九天玄女洗澡的一幕。靖兒還小,微微脹起的胸脯自然還能長,可那嬌艷的桃心卻是熟了。怪了,靖兒的小櫻桃是玫瑰紅的,又與九天玄女的不同了,而且靖兒的櫻桃要比自己的大上一圈。難道女人的身體都不一樣嗎?
「靖兒妹妹,你的小櫻桃為什麼是這個顏色呀?怎麼與姐姐的不同?」小狐狸木訥地盯著靖兒胸脯一動不動。
「啊?不一樣嗎?我也不知道哎,這樣是不是不正常啊?姐姐,你的不是這樣嘛?」靖兒也不懂,天朝治理下百姓不得私下談論男女之事以及****之事,女人的秘密除了自己相公外永遠不會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