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懲罰超過了,不是常人所為。
初夏雖然沒有掉眼淚,不過聲音哭踉著,懇求路易斯。
「害怕了嗎,嗯?」
路易斯沒有半點憐惜,單指勾起初夏下巴,唇幾乎相貼,那麼的閑情逸致。
「怕,所以我們快走吧,我不想看,讓他們別再繼續了。」
初夏黑瞳滿是懇求望進路易斯深邃的藍眸里,看到的是一片迷失的黑暗,那樣的孤寂,那樣狠絕,仿佛沒有什麼能撼動他的心。
「走到是可以,不過放過他們可不行,踫了我的東西怎能讓他們完好無缺,你說是不,嗯?」
「可是他們已經受到懲罰了,夠了。」
「不。」路易斯中指抵住初夏的唇。
「遠遠不夠,還沒玩殘他們之前先停止可不好,做事不能半途而廢,你說是不?」
「這不能相提並論!」
「怎麼不能,很公平,既然你想回家了,主人就帶你回家,有個驚喜給你。」
路易斯笑容妖冶,心情似乎不錯,抱起初夏站起,閑庭信步般款款離開,留下那些陷入極致情/欲里的人與獸。
====
凱迪拉克奔馳在夜與凌晨。
到達蒂尼爾城堡時天微亮,第一縷曙光照耀下來,給凱迪拉克鍍上一層金光,車身霎時黑得金亮,更加氣派高上!
當初夏看到蒂尼爾城堡時,即使心情還是難以平復,她也不由得驚呆了,她沒想到這男人竟然住城堡,好不現實的感覺。
想來,能花一億美金買下她的人住城堡也不稀奇吧。
城堡門口此時已站滿兩排西裝革履的手下,路易斯優雅邁步而過,兩排人齊齊彎身恭敬道︰「主子。」
初夏跟在路易斯身後,第一次看見這種大陣勢,不由得在心里翻白眼吐槽,真會裝,衣冠禽/獸!
沿途的風景讓人目接不暇,初夏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欣賞,只是低著頭跟著路易斯走。
步入大廳,一片富麗堂皇,各種名畫小建築,古典韻味十足。
廳內一條室內半弧形大拱橋下是一池汪泉,泉中種著睡火蓮,妖艷迷人。
這種花每年只開七天,睡火蓮外面是紫色的花瓣,中間只有許多金色的觸角,里面有一個含苞欲放的花蕊,只有在凋謝的前一刻才會張開。是格蘭蒂亞最嬌貴的花,此時正是每年的七天之內。
初夏沒心情也被震憾吸引了,這是她見過最有視覺沖擊力的花了吧。
可是,遠比睡火蓮更加震撼的是。
一個金色的大牢籠用四根金柱佇立在池中,金柱上是一個會旋轉的托盤,拖著金色牢籠慢慢旋轉。
牢中只有一張也是紅白相間的大床,牢籠四角皆有條粗壯的金鏈,金鏈的另一頭是手銬和腳銬,放在床中央。
金色牢籠有一面是封閉的,上面是一副浮雕,雕畫的是一副沉睡的天使畫像,畫中女子被四根鐵鏈束縛住手腳,長發散開,落一地紅色花瓣,妖冶淒美。
===
意外了,這個星期繼續四更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