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粉相間的蕾/絲窗簾擋住外面的艷陽高照,房內一片安逸唯美。
床上,女子枕著自己手側睡著,雙頰微紅,皮膚晶瑩剔透,像極上好的璞玉,洋女圭女圭般嬌美容顏,令人一眼呼吸一窒,男人矯健的身軀從身後擁著她,頭靠在她溫軟的頸肩,那一張深邃絕美的容顏也是世間絕少的完美。
如此香艷的一幕,看得讓人心驚,美得讓人遐想又不敢褻瀆。
初夏睫毛輕顫,睜了睜眼楮又閉上,慵懶的翻了個身,一只腳攀上一具身軀上,手也自然圍上對方腰,她還不知所以繼續睡。
繼續睡也就算了!她還不安分的動動腳,搓一搓。
搓一搓就算了!她手還更不甘寂寞,亂模一通,這叫個什麼事!
終于在她不經意的舉動下把路易斯給騷擾醒了。
路易斯睜開藍眸,一片汪洋深邃,看到依賴在懷里的初夏,點點光,點點笑意爬進眼里,薄唇不自覺輕揚,更加俊美無雙。
他專注的看她睡顏的憨態,仔細欣賞她每一處地方,都無一不在吸引著他,目光所到之處都在他心里撩起一簇火。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她側腰部之間的那處地方,不禁訝異,他以前竟然沒看到她此處原來有一個胎記,很奇怪的胎記。
一個紅色的淚滴狀胎記,並不是平常人那種紅色,而是紅得深沉,紅得艷麗的紅,縱使他見識廣博也從未听說過,好奇特。
路易斯手模上那枚胎記,輕輕擦拭,是真的。
心中好奇,這有什麼韻意存在嗎?
這時候,初夏舒服的吟了聲,有種醒來的跡象,路易斯立即收回手閉上眼楮,他剛閉上,初夏就睜開眼楮。
看到面前一堵肉牆,那硬邦邦的八塊月復肌,她大腦一個當機,這這這!又被。?
她砸鬧細想,腦海里浮出細碎的畫面竟是!!!
自己把路易斯強行撲倒!?強行月兌了衣服!?強行給!!!上了!!!???
這不是真的吧,自己怎麼可能?不可能如此饑不擇食對這種男人下手吧,雖然對方外表很有魅力,可是內在不是她的菜啊!
初夏就做賊一樣,生怕觸醒路易斯,輕手輕腳扯著被子下床,隨著他的動作,路易斯蓋在身上的被子也盡數被扯離,露出活/色/生/香的一幕,堪比禁/欲系美男更性/感。
初夏渾然不知,身後路易斯已經睜眼望著她做賊的舉動,饒有興趣單手撐住腦袋,美名其曰,看戲。
初夏也沒干什麼,就是撿起地上的衣服苯手苯腳的穿起,還邊提著被子遮遮掩掩,路易斯覺得好笑,他不是以為自己在睡覺嗎,看不到的還擋什麼。
初夏背對路易斯,那偶爾露出來的皮膚是那麼香艷刺激著他,一大早就這麼勾/引他,真是不厚道,他現在不能明目張膽和她翻雲覆雨,畢竟答應她不會逼她,他向來守信說得出做得到。
所以沒有人體會他現在是多麼憋屈,只能靠小手段偶爾偷/腥,他路易斯何時這麼受制過。